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玉汝恆連忙轉身,雲景行與司徒墨離已經衝出馬車,二人擡掌打齊齊打向那道冷風般的身影,不過,那人並未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打算,轉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玉汝恆扶着申屠凌,他微微擡了一下眼皮,無力地向她的懷中倒去,她連忙抱着他,低聲道,“王爺?”
古嬤嬤此刻落下,當看見申屠凌時,連忙衝上前來,“王爺,您別嚇老奴啊。”
玉汝恆扶着他,擡眸看着古嬤嬤,“他中了一掌。”
“快扶王爺回府。”古嬤嬤看着她,驚訝的眸光透着冷冽,上前便一起扶着申屠凌,二人飛身趕往王府。
司徒墨離與雲景行翩然落下,“景帝可知曉那黑衣人是誰?”
“不知。”雲景行驚訝於那人的武功。
司徒墨離轉身便也飛身趕往王府,雲景行見狀,也不遲疑,經此一事,他們想要再回出城,怕是又要經過一番折騰,畢竟適才那樣絕好的機會已是失不再來。
玉汝恆與古嬤嬤扶着申屠凌回到王府,她連忙盤膝而坐,雙掌提起內力,氣守丹田,掌心落在他的雙肩上,運功療傷。
古嬤嬤見她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也不再多言,亦是立在一旁靜觀其變。
當司徒墨離與雲景行趕到的時候,便看見玉汝恆與申屠凌正坐在地上,而古嬤嬤則是立在一旁。
司徒墨離幾步上前,看着眼下的情形,轉眸看着古嬤嬤,“本世子記得,前年的時候,凌王立了大功,皇上特賞賜了九轉熊蛇丸可還在?”
“老奴這便去取。”古嬤嬤這才恍然,連忙轉身便踏出了宮殿。
雲景行緩步行至玉如恆的身側,見她額前已經噙着絲絲的薄汗,隨即行至她的身側,亦是席地而坐,掌心催動內力,抵在她的身上,司徒墨離立在一旁,眼眸閃過一抹訝然,想來,他從未想過雲景行向來都是一副與世無爭,不染塵世的樣子,如今竟然爲了玉汝恆,而救下曾經害他的人?
古嬤嬤雙手捧着一個匣子走了進來,擡眸看見眼前的情形,也是驚訝了一番,接着行至司徒墨離的身旁,“離世子,老奴拿來了。”
“恩。”司徒墨離點頭,低聲道,“待會用鹿血喂王爺服下。”
“老奴這便去準備。”古嬤嬤應道,接着便又親自去準備。
司徒墨離清朗如風的雙眸,閃過一抹乃耐人尋味的笑意,翩然坐與一旁,又恢復了以往那般悠閒愜意的姿態。
如此便過了兩個時辰,玉汝恆與雲景行齊齊收功,申屠凌依舊陷入昏迷,只是氣色卻好了許多。
玉汝恆連忙起身便將他扶着,擡眸看着司徒墨離,“還不過來幫忙。”
司徒墨離挑眉,笑吟吟地上前便彎腰便將申屠凌扶起,二人便將他小心地放在牀榻上,她擡眸看着古嬤嬤,便將她手中的匣子打開,拿出裡面的藥丸碾碎,放入了申屠凌的口中,用鹿血喂他服下。
“小玉子就是如此細心。”司徒墨離在一旁悠哉地開口,顯然對於申屠凌受傷,他似乎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難過。
玉汝恆知曉他這個人向來都是將關心放在心底,越是看着悠然自得,實則,是在掩飾自個內心的擔心,她也不在意他此刻玩世不恭的態度,只是看着申屠凌逐漸地恢復了氣色,擡眸看了一眼古嬤嬤,“我雖不精通醫術,不過,簡單的醫理還是知道一些,王爺受了重傷,雖然,我及時爲他運功療傷,如今服下療傷聖品,總歸是要請一個醫術高深的大夫前來瞧瞧纔是。”
“老奴已經請了,如今應當快到了。”古嬤嬤對於玉汝恆的態度向來不冷不熱,反而還有幾分的不善。
玉汝恆微微點頭,她側眸看着申屠凌,想起適才發生的一幕,“此人不是大驪國人,也不是大遠國人。”
“大便是大冶國餘孽?”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笑着開口。
“但與大遠國脫不了干係,他是有備而來。”玉汝恆在那一剎那轉眸的時候,對上那人的雙眸,便已經認出了那人,她知道,大冶國如今的那股足可以讓大冶國復興的力量原來在他的手中。
“你認識他?”司徒墨離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認識如何?不認識又如何?”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他的目的是我。”
司徒墨離見她回答的如此模棱兩可,亦是瞭然,“看來是本世子自作多情了。”
“離世子自作多情的時候還少?”玉汝恆不緊不慢地反駁道。
雲景行起身,將袖中的絲帕遞給她,玉汝恆擡眸看了他一眼,笑着接過,擦着額角的汗珠,司徒墨離看着他們二人這無形中的默契,忽然覺得自個真真是個局外人。
不一會,便看見一位老態龍鍾的老者走了進來,眼前的人看着有些相熟,待那位老者對上她的雙眸時,不過是微微頷首,表現得卻甚是恭敬,如此的舉動,不得不引起衆人的詫異。
這位老者乃是人稱醫怪的神醫陸通,他性格怪異,醫人向來是隨心所欲,依着心情而定,不過,醫術精湛,卻也是來無影去無蹤,正巧這幾日遊歷至此,早先又與申屠凌有過幾分交情,這才得意將他請來,他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即便是見了申屠尊,也是冷言冷麪,不假辭色,如今,看見玉汝恆竟然表現地如此謙和,反而有些讓衆人不適應。
玉汝恆也覺得奇怪,待細想之後,才認出此人,也不過是十餘年的光景,他竟然有了如此大的變化,更是添了如此多的銀髮,再次看去的時候,陸通已經行至牀榻旁,不過是看了一眼,擡起右手食指,點住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那彈指一揮間,便看見申屠凌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接着便又昏死過去。
玉汝恆擡眸看着陸通的手法極快,不到片刻,便收手,依舊看向玉汝恆,“半個時辰之後便會醒來,將這個服下,每日兩次,溫水即可。”
說着便從腰間抽出一個白玉小瓷瓶,擡手一揮,便落入了古嬤嬤的手中。
他笑吟吟地行至玉如恆的面前,“可否借一步說話?”
玉如恆輕輕點頭,側着身子,“神醫請!”
陸通也是客氣,揹着雙手便邁出了廳堂,玉如恆隨即跟上,二人轉瞬便不見了人影。
司徒墨離看向古嬤嬤,“這老頭是誰?”
“醫怪陸通。”古嬤嬤看向司徒墨離回道。
“他看起來跟小玉子很熟?”司徒墨離總是能夠敏銳地察覺出細微的不同來。
古嬤嬤聽着他的話,也覺得有些奇怪,“老奴也覺得有些怪異。”
雲景行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擡步便向外走去,司徒墨離見他如此,也不過是勾脣邪魅一笑,繼續斜靠在椅子上,輕鬆自在地看着玉汝恆離開的方向。
陸通帶着她行之一處空曠的地方,“多年不見,故人一切安好?”
“神醫何出此言?”玉汝恆也不否認,也不默認,卻是對上他含笑的雙眸。
“即使這個人的容貌如何變幻,可是,那雙眼睛與自身而來的氣質是不會有所改變。”陸通看着她,“老夫已經年過百歲,該看透的早已經看透,如今能看見故人,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玉汝恆見他說出如此的一番話,也不過是莞爾一笑,連忙躬身道,“神醫當真是超脫了。”
陸通縷着鬍鬚,笑呵呵地點頭,“倘若故人日後有何需要,可前往西海尋老夫。”
“神醫要去西海?”玉汝恆知曉,他向來無拘無束,不過,這些年來,還從未踏足過西海。
陸通笑着應道,“老夫本就是西海之人,如今不過是迴歸故里罷了,有緣再見。”
他說罷便飛身離開,耳邊傳來他爽朗洪亮地笑聲。
玉汝恆勾脣一笑,轉身便又回去,便看見雲景行正站在宮殿外等她,她拾階而上,行至他的面前,“看來今日是不能離開了。”
“再要離開怕是難上加難。”雲景行平靜地開口。
玉汝恆笑道,“即便難如登天,也要離開。”
她說罷便越過雲景行,行至寢室,司徒墨離富有深意地看着她,她隨即坐下,“爲何這樣看我?”
“小玉子好大的本事。”司徒墨離不由得感嘆了一句,越發地覺得她很神秘,心中的好奇心也越來越深。
玉汝恆擡眸看向古嬤嬤,算着時辰,“再有一刻鐘王爺便會醒來,古嬤嬤還是準備一些湯藥。”
古嬤嬤見她看似淡然,可是,字裡行間卻對申屠凌無微不至,她不過是冷冷地應了一聲,便退出了寢室。
雲景行隨即坐在她的身旁,見她正閉目養神,他亦是緩緩地合起雙眸,只是放在膝蓋上的右手卻握住了她的手。
司徒墨離正好坐在對面,看着雲景行如此主動,劍眉微挑,嘴角更是勾起冷笑。
耳邊傳來一聲咳嗽,玉汝恆猛地睜開雙眸,接着起身便行至牀榻旁,申屠凌依舊戴着面具,睜開有些渙散的雙眸看向玉汝恆,低聲道,“你怎麼沒走?”
“不放心。”玉汝恆將他扶起,古嬤嬤候在一旁,她將放在托盤內的瓷瓶跟溫水拿了過來,將藥丸塞入他的口中,喂他服下。
申屠凌始終一順不順地看着她,接着躺下,低聲道,“本王無礙,你走吧。”
玉汝恆勾脣一笑,“王爺說笑了,如今再走,還能走得?”
申屠凌閉着雙眸,“能走。”
“皇上能放得過你?”玉汝恆微微一頓,他言下之意是要放她離開?
“本王自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申屠凌側着身子不去看她。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動,“景帝跟離世子可否離開?”
雲景行緩緩起身,便轉身踏出了寢室。
司徒墨離收起手中的摺扇,亦是慢悠悠地離開。
古嬤嬤見狀,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恆,也是安靜地退了出去。
如今寢室內只剩下申屠凌與玉汝恆,她坐在牀榻旁,看着申屠凌,“王爺與我不過才見過幾面,相處也不過幾個時辰,爲何要捨身相救?”
申屠凌依舊閉着雙眸,背對着她不發一言,玉汝恆見他如此,“王爺未痊癒之前,我不會離開。”
申屠凌轉身看着她,“本王救你,不是爲了讓你待在這裡,否則,後日便是最後之期,本王會帶你回宮。”
玉汝恆挑眉,許是有些累了,斜靠在牀榻一側,雙手環胸,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猙獰的面具下面到底隱藏着是怎樣的內心呢?
申屠凌見她不說話,只是這樣看着他,他強撐着坐起,“你當真以爲本王制服不了你?”
“現在?”玉汝恆挑眉,口氣帶着幾分的挑釁。
申屠凌忽然將她一拽,雖然比起以往的力氣,的確小了不少,可是,還是將她順勢抵在了身下,他低頭看着她,“本王的身子如何與你何干?”
玉汝恆安然地躺在牀榻上,對上他冷然逼視的雙眸,眉梢微動,“那我的生死又與王爺何干?”
申屠凌緊緊地盯着她,低吼了一聲,便吻上了她的脣,脣齒間夾雜着絲絲的苦味,有些乾裂蒼白,卻甚是用力。
玉汝恆未料到他會如此,擡起雙手便將他推開,接着起身,便看見申屠凌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
她盯着他看着,而他也是倔強地看着她,四目相對,大有互不相讓的意味,寢室內迴盪着他越發猛烈地咳嗽聲,玉汝恆擡起雙眸,點住了他的穴位,這才止住了咳嗽,申屠凌喘了口氣,“本王乏了,機會給你了,你若不走,那便再沒有機會。”
玉汝恆見他如此倔強,無奈地嘆了口氣,她自然是要走的,可是,一向不願意欠人情的她,又怎會如此一走了之,這世上,最是人情債難還。
她起身扶着他躺平,而後將錦被蓋好,便轉身踏出了寢室,擡眸看着外面站着的雲景行與司徒墨離,便擡步向西苑走去。
司徒墨離隨即踏入寢室,便看見申屠凌躺在牀榻上閉着雙眸,顯然適才是太過用力。
玉汝恆轉眸看着雲景行,“景帝可是累了?”
“還好。”雲景行與她一同並肩走着,清風吹拂,耳邊響起幾聲翠鳥的叫聲,他總是如此地淡然自若,不論遇到任何事情,似乎都與他無關。
她笑着說道,“倘若適才不是景帝助我,凌王也不會這麼早醒。”
“你很在乎他?”雲景行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只是那語氣就像是眼前迎面吹來的微風,輕柔空靈。
“只是不想與太多的人有太多的糾葛。”玉汝恆淡淡地開口,擡眸看着遠方,遲早有一日,他們都會兵戎相見,又何必在此時留下太多的糾纏呢?
雲景行又低聲道,“那與我呢?”
“也許。”玉汝恆怔愣了片刻,淺笑地回道。
司徒墨離行至牀榻一旁,斜靠在一側,“你適才出現得太過於及時,讓本世子都有些驚訝。”
“不過是你反應慢而已。”申屠凌毫不留情地數落。
司徒墨離挑眉,“哦”了一聲,“當真是慢了。”
“離世子可知那人是誰?”申屠凌擡眸看着他,低聲問道。
“不知,小玉子認識。”司徒墨離本就未隱瞞,低頭看了他一眼,嘖嘖了兩聲,“凌王適才可是來了一次英雄救美,只可惜,小玉子是個面熱心冷的人,只是此事必定傳回了京中,皇上倘若知曉你有意放她,你認爲皇上會如此處置你?”
申屠凌不在意地笑了一聲,“又能如何?”
“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本世子多說無益。”司徒墨離悠然轉身,便離開了寢室。
古嬤嬤等司徒墨離離開之後,行至寢室內,看着申屠凌如此,低聲道,“王爺,你又何故如此呢?爲了她寧願不惜捨棄自個的性命。”
“本王乏了。”申屠凌閉着雙眸,淡淡地啓脣。
古嬤嬤再一次地無奈搖頭,幽幽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寢室,這當真是冤孽。
玉汝恆回到西苑,千瑾辰便垂首立在一旁,“少主,屬下並未追到那人。”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的傷勢如何?”
“還好。”千瑾辰強撐着回道。
玉汝恆自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乃是陸通臨行前贈與她,她丟給千瑾辰,“按時服下。”
“是。”千瑾辰雙手接過,轉身便退了出去。
玉汝恆隨即坐下,指尖滑過一旁的几案,細長的雙眸微眯,涼薄的脣微抿,“看來城外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你有何打算?”雲景行溫和的聲音帶着絲絲縷縷的柔和。
玉汝恆將雙手交合,放在胸前,眼眸流轉,“改道而行。”
“從何處改道?”雲景行看着她,“倘若如今出不去,可以緩緩。”
玉汝恆側眸看着他,“景帝難道沒有想出剛好的法子?”
雲景行低聲道,“我將雪豹放回了雪山,你可是要去看看?”
玉汝恆笑着開口,“看來景帝早有準備,竟然讓我白白地做了跳樑小醜。”
“你如此做,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少能耐?”雲景行又是一語道破。
玉汝恆微微點頭,擡眸便看見司徒墨離正瀟灑地走了進來,她隨即起身,低聲道,“彼此彼此,我的底牌已經亮出,如今只等着景帝。”
雲景行放下手中的茶盞,“好。”
玉汝恆側眸笑吟吟地看了一眼雲景行,待司徒墨離步入之後,她便轉身回了房間。
司徒墨離連忙跟上前去,“小玉子,爲何見了本世子便走?”
玉汝恆徑自向前,“去歇息。”
司徒墨離見她入了屋子,悻悻然地轉身,雲景行也已然離開,諾達的廳堂,只剩下他一人,他無趣地一笑,便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皇宮內,申屠尊隨時掌握着邊關的動態,更是知曉申屠凌竟然當衆對玉汝恆捨身相救,那深邃的雙眸迸射出冷冽地寒光,“派人親自帶玉汝恆回來。”
“是。”姚慕青跪在一旁,待聽到命令,低聲應道。
申屠尊眸光一冷,“可查出那日出手傷人的是誰?”
“那人武功極高,暗中追蹤的人剛出了城門便不見了那人的蹤跡。”姚慕青如實回稟。
“玉汝恆手中的人馬呢?”申屠尊面無表情地冷聲道。
“速度太快,追了一段路,便被迷惑,派去追蹤的人有去無回。”姚慕青也驚訝與玉汝恆的能耐,想着她的手中怎會有如此鬼魅的殺手。
申屠尊冷哼一聲,“待玉汝恆離開之後,便下令攻打大遠國。”
“是。”姚慕青繼續應道。
“退下吧。”申屠尊低沉的聲音猶如一把隨時能見血封喉的冷劍。
姚慕青知曉,他如今心頭燃氣的怒火,愈燒愈旺,她隨即退下,當夜便趕往邊關。
這是秦素妍過了近一月之後,再次出現在秦玉痕的面前,杏眸微眯,絕色容顏透着看不清的黑霧,“五皇兄看似與世無爭,未料到這手段甚是高明。”
秦玉痕見她來者不善,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也不過是淡淡地掃眉,“我不知皇妹所言何意?”
“我奉勸五皇兄一句,閒事莫管。”秦素妍端莊地起身,對上秦玉痕那狹長的雙眸,“尤其是我的事。”
“皇妹說笑,我整日都待在寢宮內,對宮內宮外之事一無所知,又怎會多管閒事呢?”秦玉痕冷笑一聲,“不過,我倒是聽說,皇妹似乎野心不小,暗地裡拉攏大臣,想要效仿大冶國。”
“五皇兄多心了,我不過是一介女子,又怎會有如此野心。”秦素妍勾脣一笑,面色依舊冷沉,渾身更是透出懾人的氣魄。
秦玉痕亦是挑眉,薄脣微勾,似乎找到了季無情的影子,他輕輕地擺動雲袖,斜靠在方榻上,擡眸盯着她,低聲道,“但願如此,不過,我奉勸一句,倘若皇妹敢對玉汝恆下手,我不介意出手,你動她分毫,我便百倍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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