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地一聲,病房裡的百葉窗被拉起,強烈的光線刺激着夏星辰的眼皮,逼迫着她睜開了眼睛,她伸起手,反手擋住了光線,卻也看清了窗前的人。
在她陷入訝異中時,那人已轉了過來。
冷冽放下了拉着窗簾升降線的手,琥珀色的眼珠看着夏星辰,淡淡問了一聲,“穆森,是誰?”
僅僅只是四個字,卻讓夏星辰的呼吸驟停,他知道什麼了?!
她咬了咬下脣,故作鎮定地問,“什麼意思?”
冷冽向着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因爲父母雙亡,從小在教堂長大,領取國家的資助金十幾年,完成了到大學的所有學業,成爲法律專業的碩士後到中國成爲一名國際法學老師。是這樣,我有說錯嗎?”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雙手撐在了牀側,俯低了身子湊近她的臉直視着她。
夏星辰看着他平靜無波的臉的琥珀色眼眸,心中卻升騰怯意。她抿脣,“哥哥已經打聽得這麼清楚,爲什麼還來問我?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人,值得哥哥打聽得這麼清楚來說給我聽嗎?”
他說的是穆森,而不是越森這個名字,這一點足以讓她舒了一口氣。
冷冽笑了,笑得雲淡風清,卻讓夏星辰感受到了寒意。
“妹妹真是無情,撇開他是你的老師不說,他好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連聽聽他的背景都覺得煩了?”
“你說什麼?”夏星辰往後縮了縮,躲開了他灼熱的氣息。
冷冽看到她的舉動,眼裡有些不悅,卻離開她的身前,站直了身體,“你難道不知道是他送你到醫院的嗎?竟然妹妹這麼無情,就讓我代你好好請人家吃個飯,當作對他的謝意吧。”
冷冽轉身就要對着病房門的方向走去時,夏星辰突然坐直了身體,提高了聲音問他,“你想對他做什麼!”
冷冽立住了腳步,轉身走近她,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我就是作爲你哥哥的身份,請他吃飯好好感謝他救了你。你以爲我要幹什麼?剛纔還是漠不關心,現在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來,告訴我。”
夏星辰的眼裡一片清冷,冷冽冷笑一聲,用大拇指細細撫摩着她的脣型,“千萬不要隱瞞我什麼。清楚嗎?看着你現在這幅爲別的男人擔憂的面孔,令我,很不爽!”
聽着他離開,關門,遠去的腳步聲,夏星辰仍然怔着望着剛纔的方向,她感覺自己就像在海的中央,看不到前方,回不了後岸。
--沫沫有話說--
沫沫:親愛的泡沫們,我回來了。結束了一個星期的軍訓,某沫的手曬傷一直褪皮中,軍訓期間暈了一次。我終於爬回來了。回來打開作者後臺一看,各種翻滾,看來只有我一個人烏龜了,以後請喊我烏龜沫。。。明天就開學了,今晚作業沒做完的趕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