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推開黑色鏤空玻璃門,把幾份文件放在冷冽的桌上,“白弘已經開始了行動了。 課外書BM的董事大會在後天舉行。”
冷冽的琥珀眸頓時變得深幽,“竟然他是這麼想要布萊頓,我就好好把布萊頓送給他們。墨寒,把我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高價賣出去。然後等明天簽約儀式一結束,那份非洲政府要收回布萊頓幾處開採地的消息就散發出去。一個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公司被收購後,我倒看看白弘要怎麼去嚥下它。”
冷冽在特殊渠道獲知,非洲政府將收回供布萊頓用的幾個開採地,而這一消息卻暫時不打算公佈。失去了開採基地的布萊頓就像一個毫無用處的空殼,而BM收購一個這樣的集團,等同於用天價買了一個廢物公司。這也是他爲什麼要故意炒高布萊頓股價的原因。
“是,我知道了。”
“這幾天,豪臣那邊要蓋一個度假村,而它將採用頂級的全自動的服務系統,在這方面,只有聖冽和其他幾家專針對電子科技的集團纔有這樣的技術。我要你爭取拿下這個案子!還有,關於城南那塊地,容老闆很感興趣,你後天約他到聖冽來談。”
墨寒抿了抿脣,黑色的眸子愈加銳沉,“你這樣不要命的工作到底是想忘記什麼?”說完了這句話,墨寒決絕地轉身,拉開黑色的鏤空玻璃門走了出去。
冷冽幾天來的堅持,只被墨寒這句話,就被全數擊潰。 書『首發』他煩躁地拉了拉領結,琥珀色的眼眸瞳孔一點一點沉了下去,是啊,他這麼不要命的工作不就是爲了忘了她麼?可爲什麼只是墨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他的心就像是被絞了一樣,把他這幾天的努力都悉數打垮。
“我是真的失去你了嗎?”他一下子疲憊地向後面躺去,頭仰着靠在椅背上,眼眸裡的悲慟猶如星星之火,慢慢燒起。
美國。
天花板上垂着盞華麗的大宮燈,一個藍眸的男人身穿白色的休閒服,坐在一扇對着滿天夕陽的窗子前,手上端着一杯加了白蘭地的咖啡,苦澀的咖啡因爲融入了白蘭地變得更加香醇。而男人品嚐咖啡時的動作顯得無比高貴,充滿了神秘的魅力。
“殿下,將軍希望你明天早上回總部一趟。”佐羅恭敬地對着男子鞠了一躬,“另外,殿下帶回來的那名女子現在已經甦醒了。”
藍眸的男子放下了白色的精緻的咖啡杯,緩緩向着二樓走去。
他是美國國際反恐戰隊總將軍利普·穆勒的孫子,越森·穆勒。
越森的父親是反恐戰隊的上將,克斯特·穆勒。但是因爲克斯特娶了凱琳,也就是他的母親,一個在國際殺手榜上排名第十的殺手。導致了利普登報與克斯特脫離父子關係,並革除他的上將軍銜。直到十年前,他的父親與母親在一次空難中喪生,他和姐姐唯恩才重新被利普接回來撫養。十年後,他的姐姐卻成爲了世界聞名的設計師薇安,而他成爲了反恐調查十一分隊的隊長。就在之前他以一個商人的名義參加的冷家訂婚禮上,一個女人就穿着她姐姐按照母親年輕的那條裙子設計了一件禮服,而這個女人,就是他在機場遇見的她-夏星辰。
越森走進了一個四壁貼着鶯蘿花的壁紙的房間,醫生菲比合上了手中的登記表對着他說,“殿下,她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她的身體是最新型的冰-毒,如果清毒劑對她沒有什麼作用。我建議直接將她強制戒毒。”
越森皺了皺眉頭,“再觀察看看。菲比,我不希望這個女人的消息會傳入爺爺的耳朵裡!”利普一貫不喜歡他的母親,而這個女人與他母親,是多麼的相似。
菲比食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金框眼鏡,頷首回答,“是。我明白了,殿下。”
胡佛大樓,作爲國際反恐戰隊的總部。佔地面積6公頃?,全樓共100層,大樓採用鋼結構,外牆以澆灌混凝土建造,牆面由鋁板和玻璃窗組成。大樓一切機器設備都用電腦控制,不論熱暑寒冬,均能自動調節,而高掛在大門中央的金屬鷹形徽章正是反恐戰隊的警徽。
位於99樓的中央會議室,利普身穿着白色的將軍軍服坐在中央的椅子上,綴在肩章上的軍徽彰顯了他的最高地位。
越森身穿藍色軍服,肩章上是代表中尉軍銜的徽章,他在受到利普的指示後站了起來,“暗門對美國的威脅性是不容小覷的,現在暗門的軍火買賣幾乎壟斷了整個北美。這兩年,暗門在美國的影響力幾乎是超越了意大利黑手黨。暗門的前身是龍門,所以我們不得不防範。我這次在中國針對冷家進行調查,我覺得,冷冽和暗門應該脫不了關係!”
“將軍,對於聖冽集團的強大資金後盾的來源,我們已經交由中情局調查!詳細的數據相信很快就可以出來!”說話的是負責情報調查的約翰上尉。
利普兩手交握點了點頭,“約翰,詳細的數據出來後,你再交給我!關於暗門,我會視情況上報白宮,以確定交由FBI或者由我們跟進!越森,暗門的調查暫時不用你繼續負責。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越森,你到我的辦公室來!”
將軍辦公室。
‘砰’地一聲,利普手上的柺杖對着越森的腿就那樣重重揮打下去,強大的衝擊力幾乎讓越森跪了下去。
利普的臉上十分嚴肅,“越森,你不僅僅是反恐戰隊的中尉!你還是我利普的孫子!我利普的孫子的口裡,絕對不會說出應該這兩個字!所以的恐怖組織都可以威脅到全世界的安危。反恐戰隊需要的是一份篤定的報告,一個確定的消息!而不是靠你的猜測,你認爲的應該!我不希望再在你口裡聽到應該這兩個字,你記住,沒有下一次!!”
越森抿着脣,藍色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疼痛的色彩,“是!”
穆勒家族的男人,對於命令,只有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