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夏星辰上了法理課,又上了一節理論課,整個人有些頭昏腦脹,課本上密密麻麻的法律條文看得她眼睛酸澀,她之所以轉法律系當時只有一個念想,用自己學的東西把冷冽送入監獄,而兩年過去,她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恐怕到時她還沒有走進法院就中槍橫屍街頭了…
冷冽的背景強大到她不敢想象…
等到下課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夏星辰垂首走出了聖夏學院的大門,看見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車停泊在校門側方,她走了過去,直接打開後門坐了進去。
前面只坐着司機,墨寒不在,向後一看才知道後面跟了一輛車。
冷冽大手伸了過來,翻看她的頸部和鎖骨“不錯,痕跡已經消了。”
前頭的司機只是專心開車,彷彿身後沒有一人。
夏星辰的眼眸平靜,冷冽的食指指腹已經撫上她脣上那微腫處,細細摩擦,卻看到夏星辰輕皺了眉,冷冽看她“痛?”
“不痛!”說實話,對每次冷冽的觸碰,她都厭惡不已。
“很好!”他玩味笑了笑,扣住夏星辰的手,摁在座椅上,俯身攝取夏星辰的脣,刻意咬她的傷口處,侵入她口中,狠狠掠奪,傷口重新撕烈,血蔓入冷冽的口中,夏星辰只是淡漠看着他。
冷冽扣住她的後頸,使她貼近自己,冷冷一笑“一個吻是三千,算一算,妹妹這個月都賺了十萬多了呢,夜(河蟹)總會裡陪酒小姐一年也才這個數,你說,你媽當年是幾位數?”
夏星辰手指緊緊抓着衣服下襬,指節泛白,死死咬着牙,這是一個人極致抑制怒氣的表現。
看着夏星辰死死抑制自己的情緒,但冷冽卻還不打算放過她“妹妹一年都賺一百多萬了,整個夜(河蟹)總會所有小姐一個月賺的加起來都沒你多呢,不用說,你肯定比你媽厲害多了!”
終於,夏星辰鬆開了手,狠狠瞪着他,沒有再忍受“我不准你說我媽媽,我媽媽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看着她海水般的眼眸此刻變得憤怒無比,連帶她的身子也因憤怒而慢慢顫動,爾後,她閉上了眼睛,無力地向後躺去,彷彿剛剛繞着操場跑了十圈,筋疲力盡般“哥哥,不如你殺了我吧,就當放過我。”
冷冽呵地笑了一聲,食指抵在她柔軟的脣上,細細摩挲着她脣上的傷口“哪能呢?要是殺了你,兩年前我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殺了你,哪有現在慢慢折磨你有趣!?”他的大手拂過夏星辰的頭髮,穿過衣領,大掌覆着她的後頸,把她拉向自己,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帶着淡淡的菸草味,薄脣輕輕吻着她的耳垂“妹妹,你說,是不是?……”
冷冽說話呵出的氣息,引得她一陣難受,他眼裡射出的寒光直至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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