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的眼裡已盡是滿眼風暴,他的眼睛去鷹般銳利地看着墨寒,他緩緩開口,“他想怎麼樣。”
“不要接近星辰。”墨寒的脣瓣陸續吐出這幾個字後,雲淡風輕地繼續開口,“當初冷家欠你一個人情,無論你出於什麼原因想娶夏星辰,都希望你到此爲止,從此以後大家各不相干。”
白澤銳利的眼添了幾分不甘,“好!”他咬牙開口,眼睛緊盯着墨寒,冷笑道,“所謂的殺父仇人的女兒,他卻這麼緊張,這不是很奇怪嗎?”
白澤笑着等着墨寒的回答,墨寒挑眉看了他一眼,“這就不用你擔心了,眼下你還是擔心自己吧。白二少爺煞費苦心才走到今天,不要如數盡失纔好。”
墨寒說完起身便準備離開,拉開大門時,他突然轉身對着白澤開口,“明天,你會如願以償的。”
墨寒出門後,白澤抓起桌上的擺鐘對着牆上擲去,破碎聲尖銳而清脆。阿穆聞聲進來後,他才慢慢沉靜了下來,“什麼事?”
阿穆默了默,走近了他,把一個牛黃色的檔案袋放置在他桌上。
白澤拆開了袋子,抽出了文件直接翻至了最後一頁,直到看到最下方的鑑定結果,他騰地站了起來,周身籠罩着壓迫感。
百分之百確定沒有血緣關係,經檢測結果鑑定二人並無兄妹關係,
白澤突然兩手撐在了桌面上,雙眸中盡是戾氣,“並無兄妹關係!他們不是兄妹,這怎麼可能!”
阿穆訝異,隨後問他,“二少,那現在我們的計劃…”
空氣中靜了下來,白澤解開了兩手的袖釦,眸底驟然閃過精光,臉上是誓在必得的微笑,“有時候,黑的都能染成白的,想把白的染成黑的就更容易了。阿穆,一切照原計劃進行。”
他慢慢走到酒櫃前,爲自己再倒出了一杯酒,看着阿穆吩咐,“明天讓費思思過來。”
阿穆聽他吩咐完就出去了,白澤端着酒杯重新站到窗前。
現在冷冽這麼做,也好。
bm的董事會已經議論紛紛,他不能再用自己的手去解決白川和白弘,他本就需借另外一隻手來幫他,而且是越快越好。至於不要接近夏星辰,他不接近不代表她不能自己來到他身邊。兄妹相愛,多可笑。就算他們真的不是親兄妹,那又怎麼樣呢。當初多虧了白弘,他才能知道冷冽愛夏星辰如身體裡的骨髓般深。如果一個人失去了骨頭,已經跟死沒什麼區別了。
費思思,他玩味般的想起了這個名字。自以爲聰明能把男人掌控在手心的纔是最愚蠢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呵呵…”白澤笑了一聲,借刀殺人這個典故他不是沒聽說過,只要冷冽一心對着費家,他就可以重整白骨堂和bm,到時一切就都是不一樣的了。
琥珀色的液體被他一仰而盡,水晶杯裡瑩透的冰塊熠熠閃着光芒。
——沫沫有話說——
老沫已經光榮感冒了,這麼熱的天感冒真的好難受啊!上鋼琴課還帶了一大包紙巾去π_π你們多注意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