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的太久,這次的再度結合,讓兩個人都漂浮不定的心,重新沉澱下來,彼此感受着對方的體溫。
兩個人猶如久別重逢的新婚夫夫一樣,原本是彼此淺嘗的親吻着,逐漸的加深變成炙熱的,瘋狂的索取對方口腔裡的蜜/汁。
彷彿把最原始的火種給點燃了一樣,瞬伸出手輕輕的把兩個人的衣服一層層的脫掉,發現宇滕斐的身子還是那樣的敏感。
瞬只是用手撫摸了幾下,就發現宇滕斐的身體異常的火熱,瞬逗弄着用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身上來回的遊走,嘴裡曖昧的說着:“滕斐,你還是這樣的敏感,我還沒有做什麼,你就已經熱成這樣了。”
“你!在這樣我就走了!”宇滕斐被瞬說的羞紅了臉,惱怒的伸手捶了下瞬的胸膛,作勢要把人踹下去。
瞬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一伸手抓住宇滕斐的手,擱置到他的頭頂,付下身來再也不讓他有機會偷襲自己,再次吻上他的脣。
手也沒閒着,慢慢的來到宇滕斐的身後,手指在那裡來回的徘徊,就是不進入,這時就聽到宇滕斐抱怨的挪動了身體,開口說着:“瞬!你好討厭!快點的。”
瞬,眼中帶笑看着他,對他的耳朵吹口氣說着:“呵呵!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了!”說完毫無預警的把手指放了進去。
才伸進去一指,就感覺到宇滕斐的身體僵硬的顫抖了起來,緊緊的吸允着他,讓他動不得,瞬只能輕聲安慰着:“滕斐,你,你放鬆點,你好緊!對!放鬆,很好!乖!”
感覺到宇滕斐慢慢的吧身體放鬆了,瞬趁勢又放入一指,慢慢的發現隨着他的引導,逐漸的放鬆了起來。
看着宇滕斐面色潮紅,眼睛半米,嘴脣微微張開,身體越發的紅了起來,看到這樣誘人的表情。
瞬眼神慢慢的暗沉了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看宇滕斐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瞬低沉沙啞的對他說着:“滕斐,我等不了了,你忍忍一會就沒不疼了!”
說着已經進入到宇滕斐的身體裡面去了,感覺裡面好緊好熱,差點把瞬給溶化了。
在進入的同時聽到宇滕斐一聲痛呼:“啊!瞬,好痛!你慢點!我,我承受不住的!”
哪裡知道瞬根本就沒聽他的,而且越來越失去了控制,瘋狂的在宇滕斐的身上索取着。
而與此同時,因爲擔心瞬的身體,特意趕來的冷瞳,在門外看到屋裡那兩個打得火熱的人,淡淡的笑着,悄悄的退了出去。
走的時候,還特意把五米之內的地方全部給清空了,心中暗暗想着,他們兩個總算是打開心結了,希望他們能夠幸福下去。
在醫院裡又修養了幾天,瞬的身體也算徹底的好了,重新回到夜店工作去了,同時宇滕斐也跟着他一起去的。
同時,瞬已經把自己的地盤全部交給了白墨來管理,因爲他知道冷瞳過幾天就會回英國去的,畢竟那裡現在是他的家。
而且地下的買賣他也正在處理着,打算看看情況交給英傑,夜店他想一併給了英傑了,畢竟這麼大的一個地方,給別人他不放心啊,再怎麼說這裡曾經也是他的家。
下定決心後,心情也變的好了很多,接着瞬這幾天都是忙碌的,就連睡覺的時間也變的很少了,這些宇滕斐都看在眼裡。
這天宇滕斐好不容易,等到瞬的辦公室裡沒有別在了,有些生氣的走到他身邊說這:“瞬,你就不能休息會嗎?天天這樣忙,你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你纔剛好幾天啊,難道在醫院裡還沒待夠嗎?”
宇滕斐氣憤的伸手越過桌子,把瞬手裡的文件搶走了,甩到了一邊,眼睛狠瞪了下瞬,轉身負氣的就要走。
再手碰到門口的時候,被瞬一把給拽了回去,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他的懷裡,熟悉的味道充滿了宇滕斐整個鼻息之間。
竟然讓他忘記了掙扎,這時就在他的頭頂上方聽到了瞬那輕柔的聲音:“別生氣!我這不也是爲了能夠早點帶你離開這裡,陪你回倫敦,逍遙快活的生活。”
本以爲瞬當初只是一時的衝動纔會那樣說的,沒想到他卻當了真,一下子讓宇滕斐驚訝的衝口而出:“瞬!你是當真的?我一直以爲,你只是一時的衝動,其實你不必爲了我,把你的心血都放棄啊。”
“不會!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沒有什麼不可以放棄的,那些沒了我們可以再努力掙回來,可是沒了你,我會死的,世界上只有一個宇滕斐,沒有第二個,我不能沒有你,你明白嗎?”
這樣深情的話語,怎能不讓宇滕斐感動,輕輕的反手抱住了瞬,兩個人現在不需要任何言語來表達什麼,只有緊緊的相依是最好的證明。
兩年後的英國倫敦一羣南飛的候鳥拍打着翅膀整齊的飛着,在它們下面蒼翠疊起的山巒,山腳下流淌過一條延伸沒有盡頭的湖水,湖邊碧綠的草地上一棟二層碧白的洋房,明顯的歐式構造,房頂突出的煙筒冒着嫋嫋的炊煙,一圈不高不低的柵欄將洋房包圍了。
樓下的空地上一棵碧綠茂密的大樹稍稍高出洋房一點點,樹下一個方桌四周圍坐着四把椅子,兩杯還微微冒着熱氣的水杯一左一右的放着,在門口旁邊的鞦韆上兩個人相互而視好像在用眼神訴說着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滿頭的銀髮剛剛抹過眉梢,算得上英俊的臉上一副墨綠的太陽鏡掛在眼前,一身黑色的休閒拉鍊剛剛拉到胸前,清晰的可以看到脖子上的銀色項鍊,在陽光下格外的顯眼。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兩個人的左手無名指上帶着一枚,閃着銀光的戒指,幸福的手牽着手,眼裡只有彼此,嘴上掛着笑容,兩個人並肩轉身回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幸福小窩。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