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搖了搖頭,一直堅持的說道:“不用勸我了,我說明天回去就明天回去,我想趕緊處理完事情好回來陪滕斐,好了,你也不用陪我了,去研究新藥吧,我希望滕斐能快點好起來。不等白墨繼續說話,瞬先下起了逐客令。
無奈只要瞬做的決定一般都是無法改變的,知道他現在不想再討論這件事情後,白墨也不浪費時間,起身幫着瞬躺了下去後,替他蓋好被子,拿起牀頭櫃上的碗和被子,衝他笑了下走出了房間。
擡頭看着天花板,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爲什麼現在對待宇滕斐的心沒有之前那麼的冷漠反而會因爲他的事情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想他瞬什麼時候被情感左右的思想,白墨說的對,以前的他不會把兄弟的性命放在危險的位置。
眼裡帶着一絲冷冽,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被宇滕斐的事情而亂了方寸,他只不過是將來的一個夥伴,現在看重他也是因爲他會變的跟他一樣的冷血,對他非常的有用。
想到等宇滕斐恢復過來將接受的事情,瞬嘴角往上翹了翹是那種帶着冷血的笑,他很期待宇滕斐的表現。
夜店
姚萬金聽說瞬給他討要不少帳回來,心裡是那個美啊,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手裡拿着高腳杯,琥珀色的液體隨着他的搖晃,在杯子裡來回的搖晃着,微眯着眼看着杯中的就,臉上的表情很是興奮。
正要舉杯慶祝這樣的好事,緊閉的辦公室門被人一把推開,只見一名從頭到腳全紅的男人走了進來,精神的紅色短髮被梳理的向一邊傾斜,高挑的身材差不多擁有一米八左右,粉紅色爲主的緊身西服搭配着。
大紅鑲邊的袖口和兜口格外的高調,尤其是一臉標緻的五官恰到好處的搭配着,絕對可以迷倒萬千少女,不要說女人就連男人也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懶洋洋的慢步走了進來,一進屋子裡就看到姚萬金手上的酒,二話不說直接走了過去,坐到了辦工桌上表情很是嫵媚的傾身,伸手把酒奪了過來。
站起身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然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享受的閉着眼睛在屋裡跳起了華爾茲。
高挑的身材隨着腳下輕盈的步伐翩翩起舞,舞動的同時還不忘喝上一口杯中的美酒,房間外的音樂彷如恰到好處的伴樂忽高忽低,在最後一口杯中酒和音樂同時停止的時候,男人也正好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對着辦公桌後面的姚萬金微微一笑,轉身向一旁的沙發走去,坐下後翹起了二郎腿,看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嗓音卻是黯啞低沉的開口道:“姚老闆,今兒個是什麼日子,竟然要你這樣高興,還是有人送了你一大筆的錢財?”
姚萬金看着眼前這個人,想起當初他跑到這裡來說要在這裡工作的時候,他頭一次看到一個滿身貴族氣質的人說要來他這裡工作,以前來這裡工作的大多數都是家裡窮,被逼無奈加上有些姿色的纔來這裡的。
當時姚萬金以爲是哪家的公子哥,來這裡鬧事的,就沒把他放在心上,只是隨口說了句:“想要在這裡工作,那就要先陪我睡一覺,這是我店裡的規矩。”
什麼狗屁規矩,就是爲了要把這個人給嚇走,姚萬金胡說的,哪裡想到這小子立馬同意了,這把姚萬金可嚇了一跳,心想着小子也就是逞一時口快,等真的發生了估計馬上就能嚇跑。
也沒有太多顧慮,直接把人領到一個空置的房間裡去,還沒有等姚萬金說話,男子自己倒也爽快沒有多時一絲不掛的站在姚萬金面前,臉上的笑沒有半點虛假。
雖然姚萬金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遇到,要是面前換成女人的話,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可是和男人這絕對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當時姚萬金心中暗罵道:“混/蛋,穿得挺體面原來是做鴨的。”可是臉上卻依然鎮定的看着面前一絲不掛的男人說道:“好小子,真看不出來,既然來了就把話說開了,不然這麼好的身材就這麼消失了蠻可惜的。”
姚萬金並沒有多看他一眼,而是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接着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來我這裡。”說完喝了口杯中的美酒。
當時男子淡笑的看着姚萬金,平淡的說來一句:“就爲你這裡的美酒這個理由可以麼。”說着從地上拿起剛剛脫掉的衣服和褲子不慌不忙的穿戴起來.
一切都穿好之後,來到姚萬金面前伸手接過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讓後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轉身向門口走去,在打開門的一瞬間,轉回頭看着沙發上的姚萬金說道:“我叫楚寒風,我明天會準時來上班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只留下背影揮了揮手,彷彿說着明天見。
今天的楚寒風無論是說話的口吻,還是不削的舉動,都讓姚萬金想起了當初,如今楚寒風已經身爲姚萬金的左膀右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謂說風生水起,甚至地位可以說與瞬並駕齊驅了。
賦予現在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楚寒風的心狠手辣,有的時候姚萬金自己都感覺後怕,有一種養虎爲患的感覺,所以現在很多事情都不在讓楚寒風插手,除非棘手到萬不得已。
其實在姚萬金眼裡瞬和楚寒風既是左膀右臂又是互相牽制的棋子,正因爲有瞬的存在許尹笑才一直安安分分的。
不過出來混的眼睛裡很少會摻着沙子而不自知,這點姚萬金自然明白,瞬是個好幫手但是卻不是永遠,可是楚寒風卻是個養大的老虎,隨時都可能把自己吃掉。
兩難的境況最終讓姚萬金下決心收買楚寒風,讓他幫忙牽制着瞬的一舉一動,這也是給瞬的一個威脅。
楚寒風仍舊一臉微笑的看着老謀深算的姚萬金,一個高調,一個沉穩,門內門外彷如隔世般不同,沒有人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