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的瞬,心情煩躁的很,從來沒有這樣過,爲什麼楚寒風一回來所以的事情全都變了,好想都脫離了他的控制。
他把那個默羽安排在自己色身邊,很明顯的是讓他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個楚寒風真的變了太多太多了,連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陷入沉思的瞬被手機鈴聲給打斷了,伸手去拿看到顯示的是白墨,想着不久前纔打過電話,這個時間有打過來,是不是滕斐出事了,快速的按下接通鍵,不待對方說話,瞬先急切的問道:“滕斐怎麼了?上午你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嗎?”
“額,瞬,我沒說宇滕斐有事情啊,你能不能別怎麼緊張啊,我只是想告訴你,宇滕斐他說明天想要見你一面,他有事情要問你。”
“他要見我?什麼事情,不會是他父親的事情吧,你告訴他了嗎?”瞬很納悶宇滕斐爲什麼突然要見他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父親的事情了。
“恩,就是他父親的事情,他想要見自己的父親。”白墨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絲的猶豫。
“他人現在在哪裡,我跟他說吧,早晚他都會知道的。”瞬明白宇滕斐見他父親的原因,不過他可不打算讓那個宇哲再來傷害宇滕斐,覺得還是先跟他說清楚的好。
電話那裡沉默了一會,白墨吞吐的說着:“他....他去了射擊室,從他身體恢復以後,每天都會去射擊室待上半個小時,而且每次都只讓冷瞳陪着他,我問冷瞳的時候,冷瞳只是笑了笑什麼也不肯說。”
射擊部,還讓冷瞳陪他,宇滕斐這是要幹嘛,心裡的疑問太多,看來明天真的要跟宇滕斐好好談談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現在什麼樣子了,當初被病毒折磨的那麼慘,想着想着心裡的某處就抽疼了下。
“那我明天,就過去,你跟滕斐說我會帶他去見他的父親的,讓他今天好好休息別亂想,白墨幫我好好看着他,我怕他出事。”瞬謹慎的交代着,他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再多說,收了線的同時房門被敲響了,瞬冷聲說道:“進!”轉頭去看來的人是默羽,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走了過來。
站在那裡緩緩說道:“瞬哥,我過來聽候您的命令,不知道您現在需要我做什麼?”說話的態度畢恭畢敬的,完全一副奴隸的樣子。
差點把他都要忘記了,瞬聲音放的軟了些說道:“沒什麼事情,明天我要出趟門,你可以不必跟來,明天你是自由的想做什麼就去做。”
“不!瞬哥,明天我跟您去,您是我的主人,我必須陪在主人的身邊。”默羽無比堅定的回答着,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臉上的決定以說明他的堅持。
看他這麼認真的樣子,瞬覺得帶着他也沒什麼不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了句:“你下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過來就可以,我要處理些事情,下去吧。”
“咦?瞬哥,您不需要我伺候您嗎?雖然我一直都有接待客人,可是我身上沒有病的,您大可放心,我....”他還要說些什麼就被瞬無情的打斷了,衝他吼了回去。
“夠了,我今天救你不是爲了要上你,我也殺過人但是我不濫殺無辜,我只殺該殺的人,我不喜歡寒風草芥人命,今天你說的話我就不罰你了,但是你要給我記住,下次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別怪我對你心狠,好了你可以滾了,我不需要你的伺候,以後再我身邊安分守己些,別再背後給我使小動作。”
看到瞬發怒的表情,默羽不再說話,點頭稱是後,不再逗留快步的離開的房間。
當房間就剩瞬一個人的時候,徑直走到了牀邊坐了下來,仰躺到牀上伸手揉着有些發疼的額頭,真是個煩心的一天啊,重新坐起來,真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打算去廳裡喝幾杯,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夜店的廳裡,到處都是喧鬧的音樂和人羣,在舞池裡盡情狂嗨,而沒有跳舞的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划着拳,比跳舞的人還要嗨。
聽着混亂的音樂和人羣的吶喊聲,瞬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不適應這樣的喧鬧場景,看到不遠處的吧檯上沒有什麼人,朝那裡走了過去,坐到吧檯上叫來酒保點了杯威士忌。
看着酒保在那裡熟練的調着酒,漫不經心的問着酒保:“這幾天的客人看來還是那麼的多,收入怎麼樣?沒什麼人來鬧事吧。”
“瞬哥,這兩天比起以前還要好,收入是以前的兩倍還多,寒大哥出的計劃還真是厲害啊,才幾天的功夫就有這樣的好效果了。”
“哦?什麼樣的計劃讓店裡的生意這麼好,說來聽聽我也好學習學習。”嘴上說着漫不經心的話,心裡卻對楚寒風的動作感到很吃驚。
酒保把調好的酒放到了瞬的面前,臉上帶着歉意的表情說道:“瞬哥,不是我不告訴你,這件事情姚老闆誰都沒有告訴,我也是聽同伴說這計劃是寒大哥出的,至於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實在對不起了。”
喝着杯中的威士忌,瞬理解的點了下頭,說道:“我明白,沒關係,反正只要對店裡的聲音有意的事情,我是不會干涉的,寒風很有商業頭腦,他做事我放心。”
說完拿起杯一口氣喝光剩下的酒,放下空杯跟酒保點個頭,起身離開的喧鬧的大廳,不管楚寒風處於什麼目的,只要他沒有行動,自己是不會招惹他的。
回到房間,瞬脫下了西裝外套,去浴室裡衝了個澡,覺得一身的疲憊輕鬆不少,穿上換好的睡衣,躺在牀上沒一會功夫就睡着了,今天他不僅身體累連心都覺得很累,明天還要去看宇滕斐,不知道那傢伙會有什麼樣表情看他,又會用什麼樣的心情去接受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