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綺麗着一棟棟豪華大樓沒棟最少都有個50多層,宇滕斐不自覺的嘆口氣心想有錢人就是好啊!住的地方都這麼豪華。
想想當初自己那個破爛的家,每天還要爲了生活到處奔波,還要躲避追債的人找上門生活過的十分的辛苦,現在雖然身不由己可是不用東躲西藏的了,日子過的也算不錯。
看來這還有感謝那個變態瞬了,算了這次過來就當還他個人情吧!想到這宇滕斐往公寓的大門走去,上了門前的臺階走進門口伸手要去推門,發現根本推不開原來門上邊有個密碼身份識別器。
這下宇滕斐可要哭了,他不知道瞬住幾樓也不知道密碼啊!而且就算現在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聽啊!那變態估計找就不醒人事了,要不回學校算了,反正那傢伙的死活跟他有沒關係。
轉身剛要走,腳步有停了下來,在哪裡低咒的聲又返回去了,宇滕斐在門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趴着玻璃門看看裡面有人出來沒,一會轉頭看看有沒有這棟樓的主人要回家,這樣就可以跟着進去了。
宇滕斐正在那裡想注意,身後被人拍了一下,着實把他嚇一跳,轉身一看一名長的及美的男子冷着個臉看着他,兩個人離的比較近,這個男人比自己高出了半個頭,很有壓迫的感覺。
只聽到冰冷的嗓音不帶任何情緒的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你到底進不進去,我剛纔就看到你在這裡徘徊能有不下十分鐘了,如果不想進去的話請讓一下我有急事要辦。”聲音雖然冷但是該有的裡面白墨一樣也沒有少。
一聽這個人要進去,宇滕斐心裡樂開了花了,正愁進不去那,這下方便了:“進當然要進了。”話是這麼說可是人去在那裡沒有動一下。
白墨打量着眼前這個穿着一身休閒服梳着咖啡色的短髮少年,只是嘴上說着話可是並沒有開門的動作,白墨雙手環胸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有些輕蔑的說着:“那你趕緊開門啊!爲什麼還不開門,還是說你不是這棟公寓裡的人。”
聽得宇滕斐心裡一顫,但是臉上一片平靜沒有表現出來,不過轉念一想也許問下這個人他會知道瞬住幾樓,思量了下回他一個微笑說道:“正如你說的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是來找人的,可是我沒有鑰匙進不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住幾樓,事情比較緊急,剛纔接到我朋友的電話時,他就說難受告訴我地址後人就昏迷了,如果先生您方便的話可不可以讓我跟着您一起進去。
白墨聽着他的話又看了看不像是說謊的人,衝宇滕斐點點頭爽快的回答道:“好的,我帶你進去,對了你說你的朋友暈倒了,你也不知道住幾樓你怎麼找啊。”說話間白墨已經把門打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公寓裡面。
“是啊!對了,先生您住這裡應該能知道吧!他叫韓瞬.....”
還沒等宇滕斐說完就看到那人伸手把他抓住了,表情很是嚇人的說道:“你說什麼?瞬剛纔給你打電話說他難受,然後就昏倒了?”
宇滕斐木訥的點了點頭,纔要說話時就被他抓着手直奔電梯裡跑過去,進到電梯裡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周圍的氣息很是低沉,讓人無法說話。
偷偷看着身邊的男人表情嚴肅皺着眉頭,不時的咒罵一聲後擡起手看着時間後再次罵道:“**!明明算好的時間趕回來的,怎麼甦醒的這麼快,醒了也不給我打電話給別人打電話,什麼意思這個混蛋!”
電梯門打開的同時白墨的咒罵聲也停止了,再度抓着宇滕斐的衣服往外拽,也不跟他多少廢話,拿出鑰匙打開門後,鬆開了手往屋裡走去。
宇滕斐被動的抓進來弄的一頭霧水,看着他又急匆匆的往屋裡跑,本想跟着過去看看有什麼幫忙的沒有,腳步剛邁出一步就停下了,又覺得這樣太莽撞了,突然聽到裡面喊着:“瞬!醒醒,我是白墨,喂醒醒!”
聽到瞬的名字,沒有在做任何的猶豫直接跑了過去,剛進屋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水杯還有一部跟他同款不同色的手機躺着那裡,瞬臉色蒼白的閉着眼睛被那個叫白墨的人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到了牀上。
從側面隱約看到敞開的領口處有一層厚厚的紗布包裹着,上面還有點點的血跡,看來是真的受傷了,白墨伸手去摸瞬的額頭試探着體溫後,轉身看到宇滕斐站在門口呆呆的樣子,走到他身邊說:“他發燒了,是槍傷的炎症引起的,今晚比較重要,我看你也留下來吧!幫我看着點他,我去那些消炎藥來,還有紗布。”
看着白墨轉身走出房間後,宇滕斐慢慢的來到牀邊,坐了下來看着昏迷不醒的瞬,發現他一直緊鎖眉頭,不一會開始喃喃自語起來,聲音很小聽不清楚。
宇滕斐只好貼身過去把耳朵放到他的嘴邊去聽,但是什麼也沒聽到,撐起身體柔聲的問道:“瞬,你要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好像是要回應他是的,看着瞬慢慢的擡起沒受傷的左手,一路伸了過來按住宇滕斐的頭,慢慢拉了過去,以爲要說什麼?宇滕斐也沒有反抗很順從的跟了過去。
哪裡知道這個變態瞬竟然就再半昏迷的狀態下狠狠的吻上了他的脣,宇滕斐驚呆了,一時沒反映過來,就這麼跟着他的感覺走了。
等反映過來的時候,伸手抵在瞬的胸膛掙扎下從他的手掌逃了出來,看着還在閉着眼睛的瞬氣的照他的頭來了一拳大罵道:“你妹的!人都不清醒了還那麼色狼樣,我看你是裝的吧!變態瞬,給我起來。”
宇滕斐這個氣啊!這個混蛋怎麼沒被槍給崩死算了,省得禍害人,越想越氣又照他的臉蛋捏了起來。
去而復返的白墨看着宇滕斐的動作挑着眉,嘴角抽/搐着說着:“你這是幹嘛?有虐待病人的愛好?”
聽完着話宇滕斐鬆開手臉上頓時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