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別墅。
“愛妮,廖罕都已經破產了,你還想把他逼到什麼地步才甘心?”原懿灰問着正在喝着茶的由愛妮,她被原善關在房間直到廖罕破產,當她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廖罕已經搬走了。
“我這幾個月都沒有找他麻煩。”由愛妮放下茶杯,拍了拍沙發示意原懿灰坐下。
“可是並沒有說不在找他麻煩的。”原懿灰溫怒的皺着眉頭,由愛妮知道廖罕的地址卻不願意告訴她,只對她說了一句‘他這幾個月會平平安安的。’
“懿灰,你不要總是在我面前提他好不好?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即使你爲他做的再多又能怎樣?”由愛妮翹着二郎腿抱起身旁的抱枕眼睛直直的看着對面的電視。
“我不是再爲他做,我也是再幫你們啊。你總是陷害他,傷害他,萬一被、、、”
“打住。懿灰,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好不好?再說傷害他,陷害他又不是我的本意,要怪也只能怪他和名巒雅有關係。”由愛妮趕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原懿灰是氣的腦袋冒火又跟由愛妮說不通只能是坐在一旁幹氣着。
“愛妮,你知道什麼事愛情嗎?”原懿灰看着電視半晌含着哭腔問道身旁的由愛妮,電視裡放着的電視是一個男人快要死了不想女主傷心,就騙她說不愛她了,然後讓女主自願離開他的那一點,看的原懿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以前知道,現在心都沒了,所以不知道。你呢,你知道嗎?”由愛妮慵懶的看了一眼哭的稀里嘩啦的由愛妮,嘴角露出一絲諷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着廖罕,或者說是愛。曾經我很想用盡所有把廖罕據爲己有,可是後來經過和你一起傷害聯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愛他不僅想要把他據爲己有,一樣可以親眼看着他幸福的和他愛的人在一起。”原懿灰摸了摸眼睛,又吸了吸紅起來的鼻子。
“那你喜歡他什麼?愛他什麼?”由愛妮語氣還是不冷不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電視裡,女主抱着男主哭着喊着求他不要離開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看到廖罕不開心,我的心就會痛。以前在廖氏上班的時候經常見到他的,曾經很想很想和他說句話,哪怕一次也好。”原懿灰哭腔越來越重,看着電視心卻飄遠了。
“然後呢?”由愛妮沒心沒肺的吐出這三個字,語氣裡充滿了冰冷,看着電視的眼睛裡充斥着怒火與濃濃的恨意。
“後來我真的和他說話了,第二次和他說話。雖然他是因爲詢問巒雅的事情和我說話,不過我還是滿足了,真的。”原懿灰擦着臉上的淚水,別過臉看着由愛妮。
“可是後來你貪婪了,你想要得到他了。”由愛妮也一樣別過臉看着她。
“不,我現在不想了,我只想他平安就好了,真的。”原懿灰趕忙解釋,這幾個月與由愛妮的相處,她發現由愛妮本身不壞,只是心裡的恨太深了,才造成現在的沒心沒肺。可是,她堅信自己一定會把由愛妮帶回‘正道’的,一定會。
“我並沒有想要讓他死,只是活着的路上沒有那麼平坦而已。”由愛妮冷冷的說完這一句又別過臉看向電視,她嘴角微微抽動。謊言,男主是謊言。可是林傑連一個謊言都不願意給她,就那麼赤、裸、裸的傷的她體無完膚。
“你該恨得是林傑,不該是巒雅,愛妮,你該醒了。”原懿灰直接拉着她的肩膀大喊着。
“不,我不該恨林傑。我們是那麼的相愛,你知道嗎?我們在一起七年啊,初二就在一起,高中三年,大學兩年。我們是那麼的相愛,那種愛都成了一種習慣。可還是被名巒雅給打破了,她不該出現的,如果不是她,林傑就不會和我分手,他就不會死的,你知道嗎?真的不該。”由愛妮眼睛開始酸澀,卻絲毫不隱瞞她對名巒雅的恨。
“既然是習慣,那你現在糾纏言稚空又是爲了什麼?不會是想要傷害廖罕跟名巒雅而找的一個利用工具吧?”原懿灰也有些憤怒的瞪回她。
“工具?他不是工具,他是林傑的轉世,他是林傑的替身。”由愛妮淡淡的說着,眼前全是言稚空的眸子,她頓了頓又道:“你知道嗎?他的雙眼和林傑是那麼的像,不,不只是眼睛,鼻子、嘴巴也是有點像的。所以我要得到他,我要把他當成林傑來繼續我的愛。”
“愛妮,愛不是這樣的,你會後悔的。”原懿灰皺着眉頭不滿的吼她。
“不,我得不到他纔會後悔。”由愛妮還是說的平平淡淡,仰着頭看着天花板上的巨型吊燈。
“可是他不愛你。”原懿灰道。
“我知道,我會讓他愛上我,像林傑一樣愛我。”由愛妮道。
“可是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他不會愛你的。”原懿灰又道。
“我會讓他不愛他的未婚妻,我會讓他只愛我一個人的。”由愛妮說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那廖罕呢?”
“只要能夠擁有言稚空,我就不會再動名巒雅一根汗毛。”由愛妮信誓旦旦的說道。
“真的?”原懿灰疑問。
“真的,你要幫我嗎?”由愛妮問。
“不要。”原懿灰搖頭,又道:“只要你不傷害廖罕,我也不會阻止你。”
“如果我非要做,你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由愛妮輕輕說完便別過臉不再看她。
“愛妮,你明明可以平凡的過一輩子的。”原懿灰眼睛裡閃出一絲惋惜。
“你也一樣可以平凡的,只可惜你是一個太癡情的人,太好的女孩。”由愛妮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原懿灰的話。
“可是他不知道。”原懿灰語氣中帶着憂傷。
由愛妮沒有回她,只是低聲呢喃一句:“我不想傷害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