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廖罕的公司宣佈破產。而他們也光榮的收拾衣物準備從這幢極爲華麗的別墅裡搬出去,正巧小麻煩櫻穌婭這時也趕到了。
“哈嘍大叔,我回來了。”櫻穌婭這丫頭人還沒到聲音早就飄到幾人耳中了。
“你怎麼知道你大叔在?”廖罕沒有說話,說話的卻是五月。
“我當然知道,因爲我和大叔心有靈犀嘛。嘿嘿、、、”櫻穌婭快速把書包丟到沙發上抱着廖罕的手臂討好的笑着,她吐了吐舌頭看了眼廖罕身旁的名巒雅。名巒雅微微一笑,輕輕點頭算是打招呼。
“切,自作多情。”五月極爲不滿的白她一眼冷冷道。
“切,你懂什、、”你懂什麼四個字還沒說出口她便看到客廳了放着的行李箱,忙放開廖罕的手臂指着行李箱問道:“對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誰要搬家了嗎?”
“你是再問行李箱?還是再問我們其中一人?”廖罕拉着名巒雅的手走到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廖罕,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情況還開得起玩笑?”五月微微皺眉很無奈的道。
“穌婭,咱們的公司面臨倒閉了。咱們、、”
“咱們要搬家?”櫻穌婭睜着銅鈴般大的眼睛截斷了名巒雅的話,名巒雅看着她一驚緩緩點頭。既然她都猜得到,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是吧,真的要搬?”櫻穌婭氣餒的呢喃道:“公司怎麼說倒閉就倒閉了? 看來我今年的冬季超豪華旅遊沒戲了。”
“、、、”
“、、、”
“、、呃?”頓時三個人便一頭黑線,名巒雅好笑的看着她。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個時候腦袋裡想的竟然是旅遊?
“其實你們呀不用這麼看着我,我呢,其實早就知道公司面臨困難的事情了。”她看着幾人都驚訝的看着她,又補充道:“咱們公司企業不小,就這樣突然遇到那麼大的困難,電視上會播的,我只是沒想到會倒得那麼快而已。”
“那你怎麼沒早點從學校回來?”五月更是不解的問道,廖罕兩人也同樣不解的望着她。
“因爲、、因爲學校有我的男朋友。”櫻穌婭扭捏的說出這句話,看着幾人再次驚訝,她也再次像泄了氣的皮球補充一句:“只可惜他昨天和我分手了,唉~~害得我傷心死了。”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沒有和你分手,你雙休也沒打算回來?”五月伸長脖子瞪大眼睛問,廖罕兩人也伸長了耳朵聽。
“那當然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當然要捍衛我的愛情了,只可惜、、、唉~~~”櫻穌婭坐在沙發上雙手捧着腮開始嘆氣。
三人面面相覷,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丫頭在想些什麼?整腦袋裡天就只有戀愛,男朋友嗎?五月心裡是這麼想的,捍衛愛情?肯定就是你捍衛愛情的方式把愛情給捍衛丟了。可是他只是這麼想的,並沒有說出來。
***
“五月今後有什麼打算?”午飯過後,幾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上盤問着各自的打算。
“我嘛、、具體還沒想好,不過已經打定主意等你東山再起的時候回來了。”五月雙手放在膝間交握着淡淡說着,看着他們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你願意帶着我和你從頭開始打江山。”
廖罕看着他不由得笑了,這就是他從小學就一起的同學,一直都在他身邊。正可謂知他者莫若五月,廖罕在打什麼心思,五月一下就猜出來了。
“我聽說稚空的公司也出了問題的,怎麼樣了?還沒有解決嗎?”櫻穌婭皺起眉頭看着三人,她上學的時候就聽到了廖家企業跟言家企業遇難的消息,剛開始也沒放在心上的,以爲靠他們的力量,一定可以玩轉局面,沒想到、、、
“是啊,言總那怎麼樣了?”名巒雅也看着五月問。
“別這樣看我啊,我是廖罕的助理,又不是稚空的助理。”說後他還是嘆了口氣補充道:“蕊娜一直在陪着他,不過他心情很不好,從那天之後就沒什麼精神。我想他是自責自己把他爺爺留給他唯一的東西給弄垮了吧。”
“話是這樣說,可如果連言總自己都放棄了,那這個局面就真的扭轉不了了。”名巒雅擔心的揪着胸口的衣襟,是的,他和廖罕大小就是含着金堂師出生的,一直過着富麗堂皇閒雲野鶴的日子。現在突然破產了,他們承受得了嗎?過得慣以後的苦日子嗎?
“我已經給了他五百萬,加上廖罕的兩百萬,還剩下一千三百萬。我們一直都沒有什麼朋友,這次恐怕也、、唉、、”五月說着說着便垂下頭嘆着氣,他是看着言稚空長大的,現在又親眼看着他的公司面臨倒閉,心裡難免是不舒服的。
“可是言總該去像誰求救呢?”名巒雅抱着廖罕的手臂擔心的道:“要不我們明天去看看言總,萬一他一蹶、、一蹶不起了怎麼辦?”
“恩。”廖罕揉着她的發頂應聲道,五月跟櫻穌婭對視兩眼也不由得垂下眼去,他們誰想過事情會突然演變成這樣?他們誰想過兩個富家少爺也會有過着窮日子的時候?真是窮富只在一夕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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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丫頭這次又是因爲什麼原因失戀的?”陽臺上五月雙手環胸靠在護欄邊上頷首問着身旁的櫻穌婭,眼睛時不時的瞟着她。
“怎麼不說話?”五月皺了皺眉,櫻穌婭半天沒有回答他他反而覺得特別扭。
“我不喜歡他。”櫻穌婭開口淡淡道。
“不喜歡他還和她交往?你有病啊?”五月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不滿衝着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