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娜,別跟着我。”言稚空看了眼跟接着坐上副駕駛的楊蕊娜淡淡說。
前幾天派人看住名巒雅的一舉一動,現在倒好,惹得廖罕奮不顧身的朝她那邊跑去。憑什麼?
“憑什麼你可以去,我就不可以去?”楊蕊娜沒有半點要下車的意思,右手還死死抓着扶手環一臉嚴肅的看着言稚空。
“好吧。”言稚空現在的眼裡只有憤怒,憤怒的不明白廖罕爲什麼一心一意的盤繞在名巒雅身邊?
看着嚴肅的言稚空,眉宇間散發着微微的怒氣。油門壓在慢慢加大,楊蕊娜平淡的看着言稚空帥氣的側臉,嘴角微微上揚。是不是該慶幸一下呢?好久沒看到言稚空這樣有生氣的時候了,雖然是在發怒。但好過了他每天平靜的臉上隱藏在內心的糾結傷痛。
楊蕊娜眼中閃過晶瑩透亮的液體,別過臉吸了吸鼻子,液體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楊蕊娜放下抓着扶手環的手,緊緊攥着胸前的衣服,隔着衣服揪着那個圓圓的東西:稚空,這,真的很痛呢——
刺眼耀紅的阿斯頓馬丁此刻正氣勢蓬勃的停在名巒雅公寓樓下,廖罕氣沖沖的下車就想往裡面跑,卻被五月揪住了衣服:“罕,冷靜點。”
廖罕轉過頭看着五月嚴肅的擔心,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輕輕恩了聲調整自己的情緒。的確,自己現在不能意氣用事。五月在車上坐的簡直魂都給嚇沒了,油門都踩到底了,車子飛一樣的行駛。廖罕臉上的怒氣是他那麼多年第一次見到的,他不是不阻止,而是知道自己的阻止沒用。(PS:五月和廖罕之間從從小學就認識,這是不可否認的。之前寫的如果有錯,也請讀者朋友們原諒一次哈。)
兩人剛衝進公寓,緊接着沒一會言稚空與楊蕊娜也並肩趕了過來,兩人相視便匆忙進了公寓。
“巒雅,巒雅你在嗎?巒雅?”廖罕焦急的去推門,卻發現門是鎖着的。便瘋狂地拍打着木門,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也有失控的時候,沒想這次竟然那麼意外。
名巒雅無力的靠着陽臺坐着,潔白的睡衣似是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好不情願的被風吹停在半空呼扇呼扇着。白皙的皮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頸間還殘留着深深淺淺的牙印。本是有神明亮的大眼睛愣是失去了往日的光輝,空洞的似是一潭死水。那裡面只有……失望。雙腿間的疼痛讓她整個人無法安定,疼,火烈烈的燒蝕。她難以想象費之源猙獰憤怒的面孔,他憤怒的眼睛像是一個蝕心深淵,讓人無法不害怕。
“巒雅?巒雅你在嗎?我是廖罕,你在不在?”廖罕還在着急喚着名巒雅,俊臉上已經涔出絲絲細汗。五月在邊上只能看着卻無能爲力,真想把他給打暈了扛回去,可是……不能。
廖罕還在拍打着門,名巒雅則眼神微微有點亮光,慌亂的目光急忙朝門看去,豎着耳朵仔細聽着門外的動靜。有人再叫她嗎?是誰?又聽了一會,眼睛裡涔出霧氣,口中呢喃着:“廖……少,廖少……廖……少。”
慌亂的掙扎着發軟的雙腿,踉蹌的朝門外走去:“廖少?……廖少?”因爲昨晚費之源弄得她實在是痛,渾身都沒有力氣,好不容易摔了幾跤磕了幾次桌角才走到門邊。欣喜的去擰把手才發現,門……被鎖了。無論裡外都無法打開?!!
寒,心寒。費之源竟然把她鎖了起來?竟然……竟然把她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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