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所。
“顧一,你明天就走了嗎?”名巒雅扁扁嘴巴問。
“恩,禮物呢?”顧一無所謂的聳聳肩朝她伸出右手。
“|||||”這傢伙,完全不在乎我臉上的不捨得。名巒雅是一頭的黑線狠狠的白着他。
“喏。”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東西丟在他手上,顧一一怔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又看了看名巒雅,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好笑的笑容。
“你就送我這個啊?”他問。
“恩,千紙鶴可是又寓意的。而且你不是去進修嗎?我也是用千紙鶴來代替我對你的祝福啊,我希望你的夢想可以像千紙鶴的翅膀一樣在造型行業中展翅高飛,大展騰飛。”名巒雅指着他手中的千紙鶴細說着。
“恩。”顧一無奈的搖搖頭,嘲諷的冷笑一聲。‘像千紙鶴的翅膀一樣在造型行業中展翅高飛。’?開什麼玩笑?
“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啊?”她有些沮喪的疑問,這傢伙是不是人類啊?一般人聽到她這種祝福的時候都應該感動的說謝謝不是嗎?怎麼這傢伙就這樣輕輕恩了一聲?太不合情理了吧?
“巒雅,來吧,在我明天臨走之際給你一個大大的離別擁抱吧。”名巒雅還沒反應過來,顧一的身體就向她傾了過來,然後重心都放在她身上。只是那麼一瞬,名巒雅好像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一道有些怪異的白光。
“喂,你不會被我溫暖的懷抱給迷暈了吧?”顧一鬆開她調侃道,嘴角帶着妖孽式的笑容。
“惡、、心、、、”名巒雅黑着臉白他。
“得,今天晚上再去慶祝一下,明天向法國出發。”顧一又坐回了真皮沙發上慵懶的喊了一聲,名巒雅只能是表示無奈的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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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
“你又過來做什麼?”廖罕沒好氣的冷聲吼着夏格聖。
夏格聖卻不氣不惱不悲傷的走到他面前笑着說:“罕兒,爸爸是過來給你看樣東西的,你一定很喜歡。”說完就把相機放到了廖罕眼前。
“只看一眼,我保證你一定喜歡。”夏格聖還是面帶微笑,極其和藹的看着他的眸子。
“只一眼。”夏格聖見廖罕還是嫌惡的眸子白他,舉了舉手微笑的重複。廖罕本想一手把相機給打開,卻又鬼使神差的拿起來按下開關按鈕。
他看到相機裡的照片,心裡咯噔一下,如遭雷擊的痛了一下。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顧一和名巒雅在辦公室你擁抱的模樣,顧一笑的很甜,名巒雅窩在他懷裡幾乎看不到臉,但感覺上她是不排斥他的。
“我曾說她不是什麼好女人,這下你該信了吧?呵,以前你有錢的時候她就跟你,現在你落魄了她就馬上又找到一個金主,你說她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夏格聖嫌惡的嘴臉唾棄這名巒雅,他本以爲名巒雅真的是因爲愛廖罕才和他在一起的。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名巒雅和那小子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所以他懷疑名巒雅劈腿了。
“住口。”廖罕一怒,眉頭緊皺,‘啪’的一聲,相機落在地上已是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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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同其他個夜晚一樣。顧一一幫人來到‘幽悠’並且又是跟小九打鬧了一會才進入九號包廂。當然,廖罕也受了顧一的邀請一起過來了。
“顧一,就算七姐不在我們今天也要好好地吃你一頓。”小魚兒跑到他身旁勾着他的脖子賊兮兮的說着。
“隨便。”顧一無所謂的攤了攤雙手聳聳肩微笑着。
“你有沒有覺得這傢伙變臉變得很快?”名巒雅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對着顧一翻白眼。
廖罕怔了怔,沒想到名巒雅會因爲顧一露出那麼多的表情,以前見到的她都是開心的,無所謂的。像這樣抱怨又不爽的表情他還真是少見,忽然又想起夏格聖給他看的照片,眉頭皺的老高。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名巒雅等不到他的回到,回頭卻看到他皺着深深的眉頭。
“我沒事。”廖罕回到,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顧一,巧的是顧一這時候也掃了他一眼。兩人就這樣對視對持着,廖罕的目光帶着一絲寒意,而顧一隻是片刻詫異又恢復了那副桀驁不馴慵懶的模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靠在沙發上和其他人打趣。
“真的?”她不放心的問。
“真的,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回來。”廖罕微笑着從她身邊走過,掠過顧一也只是掃過一眼便離開。一則顧一不像是向他挑釁的人;二則,他相信名巒雅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還是那句話,越是相愛,越是信任就越是容易被別人鑽空子,雖然鑽空子的人並不是顧一。
“喂,顧一,你有沒有覺得你很討厭?”名巒雅眯着眼睛看他。
“沒有,應該只有你一個人這樣說我吧?就連安姐也說我很可愛。”顧一還是不以爲意的繼續喝酒。
“撲~~~”名巒雅扁了扁嘴巴白他一眼。
“來,你明天就走了,祝你一路順風。”名巒雅雙手舉着杯子對着他微笑。
顧一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臨別送行之酒?
“好啊。”顧一點頭也舉起杯子準備一飲而盡卻被小魚兒給制止了,小魚兒看了兩人一眼有掃過身後的阿龍,笑的是賊兮兮。
“做什麼?”顧一半眯着眼睛問。
“顧少,你每天都那麼懶散的十年如一日煩不煩啊?今天七姐不在,就讓小魚兒給你個樂子?”小魚兒還是那詭異的邪笑注視着名巒雅。
“說?”
“你看,你不是在和巒雅喝酒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除了七姐以外,巒雅是第一個和你喝酒的女的吧?”小魚兒信誓旦旦的問,名巒雅聽着直皺眉,感情這小子想到整他們的法子了。
“那又怎樣?”顧一問。
“呵呵、、、嘻嘻、、、顧少啊,要不,你們來個交杯酒吧?”小魚兒賊笑賊笑的問,眸子掃過傻傻定格在原處的名巒雅又去看阿龍,然後伸出右手五指對着阿龍做了一個鬼臉。
“那個、、這怎麼行呢?呵呵、、、別玩了,這不行的、、、”
“無所謂啊。”顧一的聲音打斷緊張解釋又回絕的名巒雅,她怔住去看顧一,顧一嘴角卻露出一絲嘲諷,是在嘲諷小魚兒與阿龍的愚昧。名巒雅也只好無奈的妥協了,端着酒杯在衆人的注視下紅着個蘋果臉和顧一雙雙勾起對方的手。
“哦,哈哈哈哈、、、太棒了,哈哈、、、”小魚兒見兩人很配合的喝完了交杯酒就對着身後的阿龍一個勁的蹦跳,不是的伸出五指晃悠。實際上也就是他和阿龍打賭顧一會不會和名巒雅喝交杯酒,輸了的人嘿對方五百。自然是猜‘會’的小魚兒贏了,獲得了阿龍的五百,阿龍只能無奈的扁扁嘴巴,倒貼兩百。
而這時門外一直站着的廖罕也推門而入,名巒雅趕緊尷尬的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附在他很近問:“我們回家吧?”
“恩。”廖罕看了包廂裡的數人好久,擰了擰眉走到桌子邊端起就杯對着顧一道:“再見。”然後一飲而盡。
臨別之酒嗎?顧一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盡然後把杯子杯口朝下直至最後一滴酒滴下看着兩人開門消失在昏黃的舞池之外。
“玩的開心嗎?”廖罕問。
“恩。”她點點頭,然後仰頭看向漆黑的夜空。
“其實我還是很不捨得顧一離開的,雖然他總是那副慵懶又至高無上的面孔讓人忍不住去厭煩,可他的確還是一個蠻好的老闆。”她感嘆。
廖罕無言,她不知道一個男人會嫉妒,即使是廖罕他也一樣會嫉妒。
“你怎麼了?”覺察到廖罕的反常,名巒雅停下腳步詢問他,觸及到他的眸子是那麼的鋒利。
“廖罕,你怎麼了啊?幹嗎這幅表情?”她又緊了緊放在廖罕手臂上的手,擔心的問。
“你喜歡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生氣在嫉妒的發狂?如果不是喜歡的話,又爲什麼會和他喝交杯酒?他更沒想到白天還一個勁的在心裡說‘相信巒雅,相信她。’而此時卻用審判犯人的語氣質問着她。
“他?誰?”她丈二的問。
“顧一。”他大方的坦率。
“廖罕,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愛的是你啊,就算喜歡他也不過是那種姐弟的喜歡而已,你可千萬別瞎想,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趕緊焦急的拽着他的手臂解釋。
“都喝交杯酒了還不是我想的那樣?”他怒不可遏的對着她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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