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梵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永遠不要從一個人的名字來判斷她的脾氣,阮綿綿可是非常有名氣的一個警花,尤其是在江城,得罪了她,基本上就是跟整個江城公安部門結仇。”
“哈!”方澤撇嘴一笑,似乎不太在意。
喬夢梵冷笑道:“你沒見到剛纔那個民警看你的眼神,已經有殺氣了嗎?”
方澤眨了眨眼,回想一下還真是,原本挺和善的年輕民警,剛纔一下子變了臉色。
只不過方澤剛纔沒在意罷了。
“不會就是因爲漂亮吧?現在當警察的都這麼俗氣了嗎?”方澤挑眉。
雖然方澤見過不少美女,但也不能否認這個阮綿綿挺漂亮的,身材高挑,跟方倩都差不多了,而且身材纖瘦,除了胸前有點貧困,其他的地方都是極好的。
五官也很精緻,不輸於喬夢梵的精緻五官,側臉看起來還帶着一些立體感,比很多亞洲女人漂亮多了,完美的側臉。
“當然不僅僅是因爲漂亮,而是因爲她的能力,自己去查吧,網上一大堆信息……”喬夢梵咧嘴一笑:“好自爲之,祝你好運。”
喬夢梵心情一下子不錯了,她就喜歡方澤傻乎乎的到處結仇,然後她都不需要動手,就有很多人來找方澤麻煩。
看到方澤有麻煩,她心情就無比暢快。
喬夢梵上了自己的路虎,臨走時還對方澤揮了揮手,隨後揚長而去。
看着她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方澤挑了挑眉頭,嘟囔着:“至於嘛,軟妹子還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方澤回頭看了看公安局的大門,臺階上已經沒有人了,阮綿綿和剛纔的民警都已經不在,可能進去了。
掏出手機,隨手在網上查了一下。
輸入的關鍵字:江城阮綿綿。
正如喬夢梵講的那樣,網上一大堆信息,還有幾張阮綿綿穿着制服的照片,全都是抓拍的,很多都是側臉,完美的角度,把阮綿綿照得特別漂亮。
制服誘惑,身高纖瘦苗條。
當然,這不是關鍵,方澤要找的也不是這些。
坐上了車,方澤也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翻查着信息。
現在的網絡真心發達,搜索起來也格外的方便,阮綿綿的基本資料都有,包括出生年月,大概身高。
阮綿綿今年只有二十五歲。
二十一歲畢業於公安部直屬的中華刑事警察學院,正規的本科高等院校。
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江城,是普通的緝毒刑警。
也是趕上了,第一年就參與了一起名動全國的禁毒大案,並且成爲了破案的關鍵人物,親自抓捕了江城最大的毒佬。
工作履歷算得上是一帆風順,二十三歲不到的時候就抓捕了數百名大小罪犯,獲獎章無數,然後提升成爲了緝毒第三中隊的隊長。
當上了隊長的阮綿綿,行事風格依舊,雷厲風行,所過之處,小毒販們鬼哭狼嚎,一點情面都沒有,而且在多次行動中,有過槍戰,被她擊斃或擊傷的嫌疑犯也有不少。
可以說,她小小年齡就已經是公安系統的女煞星了。
小販們談之變色。
而這些都是過往,讓人真正喜歡她的一點,還是在去年,有一起挾持人質的案子,這種事不歸阮綿綿管,但她當時碰巧路過。
也是怪挾持人質的那傢伙倒黴,碰到誰不好,非要碰到一個女煞星。
嫌疑人拿着刀,阮綿綿拿着槍,當時還有記者在場。
就在場面僵持的時候,阮綿綿站了出來,拿着槍,對着嫌疑犯,來了一個對賭協議。
對賭協議很簡單,就是她賭嫌疑犯不敢真的殺人,而她數三下就開槍,看看是誰先死。
此話一出,全場駭然。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行事作風,完全就是不講道理。
事後她賭贏了,救下了人質,嫌疑人真的不敢殺人,但阮綿綿也因此被處分,畢竟這麼多人看着呢,有人想保她都不能明着來。
在事後的內部調查會議上,她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說當時那個情況,嫌疑人明顯就是有所訴求,不敢真的殺人,所以她纔會那樣做的,要是換成窮兇極惡的歹徒,她不會用這一招。
雖然說明了原因,可還是被處罰了,暫時停止了一段時間,隨後被調離了緝毒部門,讓她負責一些小案子,配槍權也取消了。
……
這些訊息都是網上有的,可能是從公安內部傳出來的,也有一點爲阮綿綿造勢的樣子,主要是想利用輿論壓力來幫她官復原職。
可惜,從那件事到現在,阮綿綿依舊沒有官復原職,只是負責一般的小案子,比如打架,鬥毆什麼的。
她已經不是隊長了,但現在局裡有些人見到她,依舊還是會稱呼她阮隊長。
……
查到這些訊息,方澤也是明眼人,看得出來,這也許是一些有心人對阮綿綿的磨練,孩子太年輕了,沒經歷過挫折,行事作風跟她的姓氏完全相反,太強硬了,要不得。
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對她來說是有好處的,畢竟她還年輕,又是女人,至剛易折 上善若水嘛,等性子磨好了再出山,一切都還來得及。
“呵呵!”
方澤咧嘴笑了笑,難怪喬夢梵幸災樂禍呢,這個阮綿綿確實也不是什麼善茬,被她惦記上了,估計沒什麼好下場。
不犯事也就罷了,一旦犯事,這傢伙肯定像一條小狼狗似的,咬着你死也不放。
此時方澤也是有點後悔,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當時就不惹她了。
倒不是害怕,就是被這樣的人惦記上,真心不是什麼好事。
大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呢?
方澤咧了咧嘴,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既然都已經得罪了,那就得罪吧,大不了以後躲着她一點,不犯事就行了,她還能把自己咋樣?
方澤啓動汽車,離開了公安局。
就在他剛出門不遠,後面就有一輛轎車跟上了他。
兩個路口之後,方澤就察覺到了身後的尾巴,帶着尾巴轉悠了一圈,基本上確認了,對方肯定是跟着自己的。
只是方澤不確定對方是誰。
難道又是陸濤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方澤啞然,心中暗道:“那傢伙還沒犯病嗎?按理說就這兩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