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沒人逼着你喝,喝這麼急幹什麼,真是的。”最後一杯酒喝得急,陳惜弱咳了幾聲,葉衝馬上關心的幫她擦嘴。
在座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臉色都很古怪。
“惜弱,你好像還沒介紹清楚,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陳惜強沉聲道。
“葉衝是我男朋友。”沒想到陳惜弱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葉衝驕傲的看着身邊的女人,一下子覺得她好美好迷人。
全場雅雀無聲!
“哦?他是你男朋友,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不知道?”
“你現在知道了。”
“葉衝,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妹妹的男朋友?”陳惜強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蘇星辰暗暗惱火,這小子真是個小流氓,泡了自己女兒不說,居然還跟陳惜弱有一腿。
他不動聲色冷眼旁觀,等着看葉衝的好戲,沒想到這一次葉衝只是淡淡一笑,居然沒有言語。
就連他都有些吃驚,這小子一向膽大包天,連自己都不放在眼裡,沒想到他也能忍得下這口氣?
“這次我來海天主要是爲了兩件事,一件是公事,調查譚天酬的案子,一件是私事,我就是衝着這個人來的。”陳惜強盯着葉衝,“葉衝,今天我叫你來是想當面告訴你,你根本配不上我妹妹,從今以後離他遠點兒!”
“這是警告還是威脅?”葉衝平靜的問道。
“也是警告也是威脅。”
“這話要是從你妹妹嘴裡說出來,我二話不說肯定不會再招惹她,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根本不會考慮。”
“那你就試試看!”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陳惜弱緊張的看着葉衝,她知道這傢伙的脾氣,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哥哥這些話顯然已經挑戰了他的底線,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看來這裡的氣氛的不太友好,你們慢慢聊,我先失陪了。”葉衝起身就要離開。
他居然忍了!
陳惜弱知道他是爲自己忍的,頓時心如刀絞,眼睛酸酸的模糊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陳惜強強硬的說道。
葉衝站定,眼底的冰冷越來越濃,很快又漸漸消失了。
在座的人一看氣氛不對,紛紛悄悄的離開了鑽石貴賓廳,屋子裡就只剩下陳惜強、陳惜弱和葉衝。
“哥,你太過分了!”陳惜弱忍無可忍,撲到葉衝身邊疼惜的挽住他的胳膊。
“葉衝,你啞巴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陳惜強又問了一遍。
葉沖默默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不動。
“陳惜強,你別欺人太甚!”陳惜弱眼中含淚的道,她知道葉衝所受的委屈有多大,你可以打斷他的脊樑,但永遠別向讓他低頭,但這一次他卻低頭了,而且是爲了自己。
“好,你不說話是吧,今天我就在這裡等你開口。惜弱,你先走吧,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我哥瘋了,我們走。”陳惜弱二話不說拉着葉衝就要離開。
“你要是敢帶他走出這個屋子,將來發生什麼事情可別怪哥哥。”陳惜強淡漠的說道。
陳惜弱一驚,她已經從哥哥的語氣中感到了某種危險,她很清楚哥哥的能量,葉衝的確身手不錯,但他畢竟孤掌難鳴,和手握實權的陳惜強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你……你要是敢傷害他,我就永遠沒有你這個哥哥!”陳惜弱含淚道。
“就爲了這樣一個不值一提的渣男,你居然要跟你哥斷絕關係?”陳惜強眼中透出一絲震驚和慍怒。
“不管你怎麼看他,他在我心裡都是最好的,我是真心喜歡他。”女人動情的望着葉衝。
“別的事我都可以由着你的性子,但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哥,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陳惜弱露出一絲淒涼的冷笑。
“你什麼意思?”陳惜強縮緊了眉頭。
“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他了,我現在是他的女人。”
咔嚓!
陳惜強手裡的茶杯碎了,茶水和着血水流淌下來,內心的震怒好似洪水猛獸。
過了半晌,他臉上的怒色漸漸消
散,臉色十分蒼白,眸子也暗淡了下去。
“惜弱,你先走吧,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不行!他不走,我就不走!”陳惜弱固執的抓緊了葉衝的胳膊。
“聽你哥的話,走吧,我不會有事的。”葉沖淡淡一笑道。
“你說什麼,連你也趕我走?”
“放心吧,這一天早晚會來,躲是躲不過去的,我的確需要跟他好好談談。”
“可是……”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你放心,我不會走的,我就在下面等你,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陳惜弱咬了咬嘴脣,握了握男人的手,這纔不放心的離開了貴賓廳。
葉衝還是平靜的站在那裡,陳惜強許久沒有言語,他也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他摸出了一支香菸,塞進嘴裡,剛掏出打火機,從身後遞來了一隻顫抖的手。
啪!
冰藍色的火焰點燃了香菸,發出嘶嘶的聲響。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身後傳出一個顫抖的聲音。
葉衝空洞的眼眸望着虛空,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過往的某段歲月,他慢慢回過身來,就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眼中滿是淚水。
“魔獸,你還好嗎?”葉衝嘴角輕揚,用對方熟悉的口吻說道。
“元首,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你。”陳惜強用顫抖的嘴脣親吻了葉衝的手背。
陳惜強,前上帝武裝帝國衛隊隊長,代號魔獸,颱風身邊最信任的鋼鐵戰士,最勇敢的戰爭機器!
和上帝武裝其他的成員不同,他出生在神州一個根紅苗正的幹部家庭,父親陳忠國是中央警校第一屆畢業生,從警後多次立功受獎,曾在上世紀轟動全國的建國門事件中親手擊斃了被稱爲神槍手的槍案罪犯,經過二十年多的警務生涯,最終坐到了公安部副部長,只可惜退居二線後沒過幾年就病逝了。
陳忠國曾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唯一的兒子身上,希望兒子能繼承自己的志願,努力上進,將來投身公安事業,爲祖國報效終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