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魅姬留了一個武尊太郎的電話號碼說:“合作的項目有點大,我也還得跟我們的老大請示之後才能具體和你們合作,他現在東瀛那邊,應該是正凌晨的時候睡得正香,不方便打擾。得到答覆後我再給你電話,然後咱們再仔細合計合計吧。”
武尊太郎說沒問題。
魅姬客氣地告辭了離去。
與“長生教”的合作有了一個基本的合作意向,而且有了聯繫電話之後,她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荒山野嶺鳥不生蛋的地方了。但在離開的時候,她又想起了李無悔,好捨不得,像這樣夜深人靜的晚上,她應該在李無悔的懷抱裡享受屬於一個女人的幸福。
但是,她很理智地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來,雖然李無悔中了她的“魅惑之術”,對於她的任何言行都不會產生懷疑,在李無悔的心裡,她就是最喜歡最信任的人。
但是,李無悔的那些戰友就會發現問題了,她一個普通女子,出現在這深山的農村裡?是誰家的姑娘?
一旦經過查證,就會把自己給暴露出來的,如果回龍城再和李無悔相見,就不會有破綻了,那個時候她會成爲一個非常時尚的女人,隨便說自己的家鄉在哪個省市的。而李無悔也不會傻到說是三更半夜的時候,神賜予給自己的一個女人。
想起李無悔,魅姬覺得自己的心裡就格外的樂着,讓一個從來只有殺機而冷豔的女人,突然之間有了那麼一點溫存。
但她不知道,這只是將自己陷進去的一個過程,李無悔,註定是唐靜純的。
第二天,魅姬給“颶風”恐怖組織的老大龜田雄一夫打了電話,說了關於和“長生教”的合作事宜,問龜田雄一夫的意下如何。
龜田雄一夫對於這件事情也大加讚賞,覺得和“長生教”的合作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但是另外兩件事情也必須得抓緊時間辦理。
其一是控制牛頂天的事情;其二是綁架唐靜純的事情,這兩件事情都至關重要。
魅姬答應會將這兩件事情一同處理好。
掛斷電話,魅姬便首先給武尊太郎打了電話,說上面已經同意了合作,讓他拿出一個營救東方聖虛的具體方案,告訴自己,然後再計劃實施。
武尊太郎問:“你們組織的人手分佈得廣泛些,你看能不能先幫打聽到總護法的下落,到底是在龍城還是去了戰神基地,我們才方便行事吧?”
魅姬想了想說:“行,我先在龍城這邊打聽,如果沒有在這邊的話就肯定在戰神了,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和武尊太郎通完話,魅姬便去見了山本五太郎,問關於牛頂天的事情怎麼樣了。
山本五太郎說:“得到情報,牛頂天那個大兒子已經趕到龍城將牛頂天營救出去了,接下來牛頂天是按照原計劃做,還是他的大兒子會參與進來,就只有等待消息了。”
魅姬說:“我剛纔和龜田君通了電話,他催得很緊,要你加快動作,其一是控制牛頂天,其二是綁架唐靜純,這兩件事情一件都不得耽誤。”
山本五太郎說:“可這兩件事情都是記不得的啊,牛頂天這裡,我們已經按照計劃去了,但突然插進一個牛大風,不知道他會出什麼牌。而唐靜純這裡,她住在人民醫院,而‘戰神’特種部隊的營地駐紮在那裡,那裡是龍潭虎穴,魅姬小姐上次不也是險險地從那裡脫身嗎?就更別說綁架一個人走了,而且估計唐靜純的傷也快好了吧,就更難了。”
魅姬突然想到了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的李無悔,便說:“行了,你把牛頂天這裡完全監控起來,唐靜純和長生教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山本五太郎聽得唐靜純這話,覺得有弦外之音,問:“怎麼,魅姬小姐有什麼奇謀妙計了嗎?”
魅姬自然不會對山本五太郎說自己和李無悔的事情,於是敷衍着說:“也沒什麼,我走一步,看一步吧。”
離開山本五太郎那裡,魅姬便給李無悔打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龍城。
這個時候的李無悔,滿腦子都是魅姬的影子,接到魅姬的電話特別的興奮現在也不主力對付聖魔者,會把重心放到龍城反恐事件上,很快就可以回來。
魅姬聽得李無悔說“戰神”將把重心放在反恐上面,心裡吃了一驚,看來“颶風”組織在龍城遇見更大的阻礙了,不過所幸的是她的手裡有了李無悔這張王牌,其一可以利用他打聽出“長生教”總護法東方聖虛的下落,然後和“長生教”合作;其次可以利用李無悔爲綁架唐靜純提供機會。
於是,魅姬讓李無悔回龍城了打電話給自己。
又過了一個寂寞的晚上,第二天上午,影子部隊神兵連的人進入了萬竹林地區,鄭如虎給“神兵連”頭號戰將“殺神者”留下了一個組配合,其餘的人全部撤退回龍城。
李無悔回到醫院的時候,正遇上了兩張熟悉的面孔,牛大風和牛頂天。
牛頂天正準備上那輛法拉利,看見了李無悔回來,露出了一個非常得意地笑容,而牛大風看着李無悔的目光卻充滿了惡毒的仇恨,很明顯地在告訴李無悔給他小心點。
李無悔只是報以輕蔑的一笑,並沒有放在眼裡,相同的是,在他的心裡,一樣充滿了對牛家父子的仇恨,孫二狗的死,他已經和兄弟們發了毒誓要牛頂天血債血償!
牛大風和牛頂天都上了法拉利,後面仍然是兩輛悍馬車的保鏢,還包括牛大風從中情局帶的四個保鏢,開着一輛一百六十多萬的保時捷卡宴。
離開之後,牛大風才突然想起了問牛頂天:“爸,大膽呢?我回來怎麼沒有見他?打電話也不通?”
牛頂天沉默着,他在想要不要告訴牛大風,雖然他是自己的兒子,但同樣也是國家的人,而他還記得那個東瀛女人狠毒地說過:我得提醒一點,不要讓你那個中情局的兒子知道,一方面他可能會建議你使用法律手段,但我得負責任的說一句,法律只會要了你兒子的命,我們不想殺無辜的人,但是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別逼我。另外,你也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一種解救辦法,不需要去搞什麼衛星定位跟蹤之類的。你知道,我們都是亡命之徒,在最危險而無法解決的時候,都會拉個墊背的。
牛大風肯定會阻止他幫東瀛人殺市委書記曹作陽的,可是能瞞着牛大風不說嗎?怎麼來撒謊,牛大膽去哪裡了?
但這謊是必須得撒的,牛頂天想,於是說:“他呀,別提了,經常在外面風 流快 活亂搞女人,怕別人打擾就乾脆關機。”
牛大風已經從父親的猶豫裡發現了什麼,但他還沒有指出來,而是說:“他玩女人幾個小時總夠了吧,我打他電話一整天了,從首都來的時候打電話關機,現在到這裡把您救出來了,他還是關機。再說,您在裡面也關好幾天了吧,您怎麼知道他玩女人去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幾天他都沒有來看過您的吧?”
牛頂天還是敷衍着說:“我在戰神的人手裡,他哪裡有那個本事進來看我。”
牛大風是中情局的干將,牛頂天這點小伎倆哪裡瞞得過他。
見牛頂天並不想說,牛大風乾脆就直說了:“爸,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也沒必要隱瞞,大膽是出了什麼事情吧?什麼事情你跟我說了,才能合計着解決,我想您都感到頭痛的事情,一定不會是小事情吧?”
牛頂天聽得牛大風這麼說了,知道再瞞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嘆了口氣說:“他被東瀛人給綁架了!”
“什麼,他被東瀛人給綁架了?”牛大風聽得這話頓時大吃一驚問:“怎麼回事?”
牛頂天便將上次東瀛人到牛家別墅撒野,然後另外一邊牛大膽被綁架,東瀛人提出要殺市委書記曹作陽爲交換條件的事情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這些東瀛人也真他媽的膽大妄爲了,不但跑到神國來撒野,而且還到牛家的頭上撒野,根本就是在找死了!”牛大風聽了父親所說,恨得咬牙切齒。
牛頂天說:“可現在大膽在他們的手裡,我們只要不照做的話,他們就會立馬殺了大膽的。”
牛大風不說話了,好歹牛大膽是他的親弟弟,他不能不顧牛大膽死活的。可是,如果任由東瀛人這麼拿捏牛家,他不出這口氣死不瞑目。
“那些東瀛人有說他們的來頭嗎?”牛大風突然想起問。
牛頂天搖頭說:“沒有,我問過好多次,他們始終不說,只是通過那個女人使用東瀛忍術,我們才知道是東瀛人,後來他們也沒有否認。”
牛大風說:“您打電話給他們,說和他們再談談。”
牛頂天有些猶豫說:“他們不會在事情沒有見到成效之前和我們談的吧?”
牛大風說:“這您別管,您把電話打通了,我來跟他們講。”
牛頂天還是相信這個兒子的能力的,於是拿出電話就準備打,但牛大風阻止了說:“先別忙,等會回去了再打,我好安排。”
當即,牛大風也拿出了電話,打給中情局情報處的處長萬小江,讓他準備好爲自己監視跟蹤一個電話號碼的位置。
然後在牛頂天那裡要了電話號碼,報給了萬小江,所等自己和對方通話之後就開始跟蹤監視。
回到牛家別墅之後,牛大風就給山本五太郎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