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無悔的心中一震,“不是連武警和公安以及當地正宗喇嘛一起聯手圍剿了他嗎?怎麼沒有殺了他,難道只是將他囚禁起來了?”
父親說:“在國家對大波須龍準備採取行動的時候,大波須龍早就聽聞了風聲,而和國外的恐怖組織以及一些與我們國家作對的政府聯繫上,悄悄的潛逃到國外去了。當然,這也是當地居民告訴我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反正道聽途說的東西,總難免有很多水分。”
李無悔說:“可是現在又出現了這種練聖魔心法的人,或許是一個長生教死灰復燃的信號,而且已經由邊遠的少數民族發展到內定來了,肯定已經有人口開始失蹤,如果不及早剷除,將會產生比當年更爲惡劣的社會影響。今天我遇到的那個人,也還只是在吃小孩,說明他還在初級階段。不知道他是獨立的,還是有同夥的,他的同夥是否有比他更厲害的,如果有比他更厲害的可就麻煩了。”
“你的本事還沒有一個聖魔者的初級教徒厲害嗎?”父親的目光突然鋒利地盯着李無悔,充滿了一種少見的嚴厲。
李無悔說:“如果真正比起來,我肯定是不會輸給他的,只不過以前不瞭解這種練習聖魔心法的人,不知道他們攻擊人最厲害的武器是口,不按照常規出牌,所以有點被攻其不備防不勝防了,下次和聖魔心法的人交手,特別留意到他們的這個特點之後,勝算就會大多了,而且他們的抗擊打能力超強,力量也奇大,那個聖魔者中了我好幾招,竟然都沒有什麼事情,甚至有一下是被我半空腿劈中頭部,他竟然只暈厥了一秒鐘左右的時間,要換成一般高手,哪怕是我們戰神的特種兵,捱到我那樣一招,不死也差不多廢了。”
父親說:“這倒是,練習聖魔心法的人,都具有一種特別剽悍的獸性,而且神經與一般人的狀態不同,不會像一般人那麼敏感而疼痛,就有點近似於瘋子和神經病似的,。他們的意識裡都裝着一個瘋狂的東西,那就是要吃了你,一定要吃了你,便會忽略自身的疼痛。”
李無悔覺得心情有些沉重起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更難對付了,普通的瘋子發起瘋來比起普通人的力量至少能強大到好幾倍之上,一個發起瘋來的高手那比一般高手也同樣要強大許多了,這就等同於在他們的身體裡注入了興奮劑一樣的東西,而且一個能很大程度上忽略痛楚的人,便不會受到什麼致命性的干擾。今天我和那個聖魔者過招的時候,本來在一個半空腿劈中他的頭部之後,我的人落地,還可以在他反應過來的一秒鐘擊斃他的,但是因爲我腳受了傷,一落到地上,強大的力量貫穿到傷口,我負痛摔倒,給了他逃跑的機會,否則的話也就將他擊斃了,可見能感受到疼痛,也是我們的劣勢。”
父親說:“就算是對付一個不知道痛楚的人,仍然有最好的辦法。”
李無悔精神一振,忙問:“什麼辦法?”
父親說:“很簡單,腳是用來走路的,手是用來拿東西的。如果,沒有了腳能怎麼走路?如果沒有了手能怎麼拿東西?沒有了嘴怎麼咬人,沒有了頭怎麼活?直截了當,釜底抽薪。”
李無悔一下子得到點撥,明白了說:“我知道了,攻擊他們的關節部位,讓他們喪失運動的能力。”
父親讚許地點了點頭:“對,關節部位是人體最重要而且又最脆弱的部位,只有攻擊關節部位纔能有更大的把握擊倒對手,而且關節部位的空檔很多,不像眼睛或者喉嚨這些,幅度小,還能被對手特別的注意保護,難以得手。”
“說真的,爸,就您這樣的本事,去當我們戰神特種部隊的教官都綽綽有餘了,這樣窩在大山裡,根本就是在浪費人才。哪怕你那杆獵槍上得出的經驗,都絕對不屬於我們教官的狙擊理論。”李無悔從心裡佩服着父親的本事說。
父親只是淡然一笑:“一個國家,藏龍臥虎,我這點本事也算不了什麼,在你心中你們的特種教官就像神,其實比他厲害的大有人在,就像有一句話說的,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你眼睛裡所能夠看得見的那些高手,並不是真正的高手,真正的高手是默默無聞的,潛藏在某些角落裡,在最關鍵的時候你能看看到他們爆發出來最驚天動地的力量。”
李無悔說:“您說的是我們國家天鷹部隊的人吧,他們是國家最精英的力量,但是基本上不被外人所知道,就算我們也只有一些天鷹似的聽說而已。”
父親說:“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這個天鷹部隊是什麼東西,但我知道無論是國家還是民間,都一定深藏着各式各樣的高手,雖然這是一個倡導科學的年代,但我們不能否定傳統歷史留下來的東西同樣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強大性,就譬如在缺乏科學的年代,古埃及的金字塔,山峽的懸棺之謎,關羽的那把大刀,那麼重,但他舞得輕巧自如,比起現在世界級的舉重運動員也不知道強悍多少,三國時候的諸葛亮和明初時候的劉伯溫,他們的掐指神算,這些都是證明這個世界存在着很多不可思議的神奇,民間和歷史都有很多奇人異事的。總之,人的身體和思想都具有無限拓展的空間,產生出不可思議的奇蹟,武學是一種思想與身體的結合,自己要懂得去好好的思考發掘。”
李無悔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不斷的使自己變得強大。”
“對了,有一件事情還更奇怪的事情我想問下您。”李無悔突然由父親說的歷史上有很多奇人異事而想起了說。
父親問:“什麼事?”
李無悔說:“同樣是在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灰衣道士,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要爲我算命,竟然神奇的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知道我過去經歷遭遇的一些東西,我一開始還以爲是您認識的人,你告訴過他關於我生辰八字,但後來我有些隱秘的經歷他都知道了,不得不讓我感到驚奇,像神仙一樣的,不知道您見過這個人沒有?”
“灰衣道士?”父親問:“具體說說,長什麼特徵?”
李無悔說:“年齡應該是很大了,頭髮鬍子都白了,長得很清瘦,。走起路來感覺風都能吹倒一樣,然後手裡拄着一隻算命幡,上面寫了很大的幾個字:鬼算,算千年,無一虛言。”
父親聽說之後搖了搖頭說:“沒見過這麼個人。”
李無悔顯得很不相信的說:“您不可能不認識這個人的吧?”
父親問:“爲什麼這麼說?你認爲一定認識他?”
李無悔點頭說:“因爲獸王對那個老頭子表現得很熟悉很親暱的樣子,邊看着他還搖着尾巴。當那個道士走的時候,獸王一直看着他遠去,我問過獸王,是不是跟他很熟,獸王點了頭。而我從生下來就和獸王在一起,基本上沒有分開過,所以在我出生以後獸王肯定是沒有和自己換個道士認識過的。那麼就只能是我出生以前,獸王和您在一起的時候了。”
父親聽了也覺得格外不可思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獸王和那個老道士很熟悉?獸王是我一手養大,在你將它帶去部隊之前,它一直很我在一起,我怎麼不知道它會跟一個老道士很熟悉?”
李無悔突然想起問:“您是怎麼得到獸王的?”
父親想了想說:“這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有次我從街頭趕集回家,在路上就看見了它,那時候它應該是生下來還不久,很瘦小,站在路邊。我好奇地多看了它兩眼,然後因爲天色比較晚了,山路上,作爲又沒有人煙,我以爲是一隻誰家走丟了狗,怕它被餓死或者被野獸吃掉,就向它招了招手,結果它就屁顛屁顛地跟在我後面走了。”
李無悔說:“這麼說來,難道獸王就是那個老道士家的狗,或者是在您之前認識老道士了?”
父親也想不出什麼原因地說:“看來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李無悔說:“奇蹟啊,一隻那麼小的狗,還記得幾十年前認識的人。”
父親說:“幾十年了還記得的東西,那就不僅僅只是認識的這種關係了,肯定是有着深厚的感情和記憶的,那種痕跡纔會在記憶裡顯得格外深刻,所以獸王和老道士應該不是一般的關係。你仔細說說,怎麼遇到的那個老道士,他跟你算過一些什麼?有多麼神奇?”
李無悔說:“除了算出我的生辰八字以外,還算出了我之前人生的全部軌跡,連我的性格也知道得十分透徹,然後就告訴我後面可能會遇到一些災難,說挺得過去就會有出人頭地。”
父親聽了也很驚歎:“竟然有這麼神奇的事情,豈不是比諸葛亮都還會算些了?”
李無悔說:“豈止是比諸葛亮更厲害,根本就是神仙一個級別的,好像把我的什麼都看得透明一般,要不是我相信這世界不可能有神仙的話,我還真當他就是神仙了。”
父親感慨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各種各樣的奇人異士,有些人天生就具備常人無法具有的特異功能,有些人能得到奇遇學習到傳世秘籍,這都難說,既然他能如此神奇地算到你的過去,對於他的話當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李無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