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清晨,街上出現兩具警察屍體,上面留有一張字條,寫着:“休想捉到我們的矮爺,牧師不能,政府也不能!”
然而,在這場聲勢浩大的對抗中,控制的錫那羅亞販毒集團第二號人物,被警方擊斃。這個綽號爲“玉米片”的毒梟,追隨桑托斯,是他的左膀右臂。
“玉米片”的擊斃,也成爲墨國自展開緝毒戰爭以來,最爲重要的成果之一。
自墨國新總統上臺以來,他發動了全面的緝毒戰爭。這場戰爭矛頭直接對準以公司運作的販毒集團,導致販毒集團爲了求生存,不得不爲了市場份額和毒品走廊的控制權而展開拼殺。
米國aBc電視臺評論道,首惡自然是打第一槍的人,但政府的不謹慎政策,卻是導致至少2萬以上無辜民衆被害的直接原因。
至於他到底有多少財富,《福布斯》雜誌在解釋爲何他被列入“全球十大通緝犯”之首時,借用了米國一個緝毒官員的話說,“矮子”桑托斯擁有龐大的產業,是販毒史存在以來做得最火的毒梟,是毒社會的教父。
另一方面,《福布斯》顯然喜歡拿這傢伙當做噱頭,甚至還把他列爲全球最有權勢的人物榜第60名。
一直以來,墨國要求毒品消費國美國提高援助,加強緝毒合作,但米國迴應力度不大。
前不久,墨西哥甚至威脅放開邊境,讓毒品不受阻礙地流入米國。此番借用福布斯之口,把墨國人列爲“首惡”,應是米國正在把注意力轉向鄰國的反映。
六十多年前,墨國僅僅只是毒品從拉美流入米國的走廊之一。但由於**和管理不善,該國淪爲毒品的種植地。墨國毒幫不僅控制着拉美各國的毒品種植,也控制着毒品消費地的市場。
桑托斯,一個鄉村小孩淪爲全球“首惡”,的確讓人反思。
聽完了圖雷根的講述,葉承歡對這個傢伙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只是沒有馬上表態,似乎在思索着什麼事。
“既然你和他有過摩擦,那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去,畢竟不管誰要是成了那傢伙的敵人,都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圖雷根善意的規勸。
葉承歡不屑:“別再說別的,我是一定會去的。我想瞧瞧那傢伙到底有多邪惡。”
圖雷根瞭解這個朋友逆流而上的性格,但還是禁不住爲他捏把汗:“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代表整個黑暗風暴組織,一旦和桑托斯的組織發生衝突,一定會兩敗俱傷。還是那句話,那傢伙有的是錢,手下的私人武裝和軍事裝備一點兒都不必黑暗風暴弱,何況跟他有牽連的組織還有很多。一旦觸及了他的利益,勢必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後果不堪設想。”
葉承歡顯然對於好朋友的規勸並不領情,他丟掉菸頭,把身子探過去,“我忠誠的朋友,雖然我十分感謝你的提醒,但我還是有必要說一句,你根本不瞭解我和我的組織。我們沒有義務爲世界剷除桑托斯那樣的渣滓,我們也無意介入毒品市場,但千萬別低估了我們的信條,我們的信條是:別惹我。”
聽了這話,圖雷根全身一陣冰涼,訥訥的道:“這麼說你一定要把他作爲敵人?”
“不,圖雷根,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雖然看不起那種人渣,但前提是他千萬別惹我,否則,我會毫不留情的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可是……你全無準備,何況還帶了你的妻子……”
葉承歡對於這一點並沒否認,他特意的看了林佩珊一眼。
“你擔心你的妻子,看得出來她和你不是一路的,明天你大可以的去,我會派人保護她。我可以打賭,在我的地盤絕對出不了亂子。”圖雷根知道他決定的事無從更改,作爲朋友,他可以做的就是爲他接觸後顧之憂。
“圖雷根,你是個善解人意的好朋友。”葉承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善解人意?那是你們神州創造出來的詞彙,事實上我並不認可。”
“哦?那你需要我爲你做點兒什麼?”
圖雷根眼眸爆閃,手裡變魔術的多了一枚硬幣交給葉承歡:“老規矩,人頭你贏,字我贏,能贏得了我,我就幫你的忙,而且絕對免費。”
葉承歡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可是你說的,說話可要算數。”
“當然,用你們神州話講,願賭服輸!”
接下來的一段一時間,林佩珊看到葉承歡像個機械臂似的,一次次把手裡的硬幣拋在空中,然後一次次的捂住手背讓圖雷根猜,可是我們可愛的圖雷根每一把都猜“人頭”,從來就沒換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原因,葉承歡贏了一把又一把。
開始的時候,圖雷根還神態自若,可是等到十把之後他便開始流汗。
等到二十把之後,他的人已經忘掉了周遭一切,嘴裡只知道說“人頭,人頭,人頭……”
可開了二十多把,這個固執的傢伙居然連一次也沒贏。
到最後,圖雷根又喊了一聲“人頭”後,葉承歡主動把硬幣沒收進口袋裡,往後一靠,點上一支菸道:“圖雷根,你輸多少次了?”
“我……我還沒輸。”圖雷根顯然已經進入狀態,腦門上的青筋爆了起來。
葉承歡皺了皺眉:“賭徒圖雷根,難道你非要讓我把話說明麼,你贏不了我,這輩子,下輩子,一萬輩子,你永遠贏不了我。”
圖雷根像着了魔似的,臉上的表情青白不定,內心在進行劇烈的天人交戰,停了半晌,他的臉色才漸漸灰白,蒼白的一笑:“我的朋友,謝謝你讓我明白我爲什麼那麼好賭。”
“因爲你已經輸過一次,輸了你老婆孩子的命,所以你一直都怕輸。”
“是的,正因爲我怕輸,所以纔要不停的去賭。也許我是要一次次的證明,我還輸得起。”
“可是你輸不起,你已經沒有老婆孩子,再輸就只能輸你自己了。”
“哈哈,起碼我還值一頭烤駱駝的錢吧。”
葉承歡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個冒失鬼居然不留神冒出句虎話,可再想攔已經晚了。
“這是駱駝肉?”林佩珊問道。
一看瞞不過只好點了點頭:“味道不錯吧,這可是一整頭烤……”
沒等他把話說完,女人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到一邊吐去了。
圖雷根還沒搞清楚狀況,傻笑道:“哈哈,恭喜啊。”
“恭喜什麼?”
“我敢打賭,你妻子懷孕了,我老婆當初就是這樣的。”
葉承歡翻起眼睛,“懷你個頭啊!她是吃了你的烤駱駝給噁心的。”
“怎麼可能,那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肉。”圖雷根一本正經的說道,還不忘補充一句他的口頭禪:“我敢打賭。”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被圖雷根派去的人回來了,一切安排妥當,立刻就能上路。
由於靈媒住在沙漠深處,汽車過不去,唯一的腳力只有駱駝。
葉承歡帶了毒蛇他們,還有一個圖雷根的手下,那傢伙對路途很熟悉,畢竟在沙漠裡行走沒有嚮導可不行。
他本來想讓林佩珊留下,去到圖雷根安排的住所休息,畢竟這妞身子弱,顛簸了一整天也夠瞧了,萬一累病了可不好辦。
可林佩珊卻堅持要跟他同行,葉承歡拗不過她,最後只好妥協。
從前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妥協,可自打認識了林佩珊,這種事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每人一頭駱駝,圖雷根還給他們帶了足夠多的食物和水,好在距離不算太遠,今天的天氣也還好,這個時候沙漠裡應該不會有黑沙暴。
別人都很輕鬆的上了駱駝,可林佩珊卻遲遲沒有動作,猶豫半晌終於還是紅着臉來到葉承歡跟前。
“你怎麼了?”
“我……不敢騎。”
聽罷,葉承歡哈哈大笑,女人咬着嘴脣羞惱的瞪着他:“你笑夠了沒有,很可笑嗎?”
“駱駝又不咬人,有什麼可怕的?”
“還不是都怪你,剛吃了駱駝肉,現在又要騎駱駝,就不怕報應麼?”
“咱們吃的是一頭快要死掉的老駱駝,反正也要死了,還不如給咱們打打牙祭。”
“歪理邪說。”
“好了,既然這樣,你就上我的駱駝吧。”
林佩珊一向要強,可有些事不是要強就能解決的,儘管她覺得自己好不爭氣,也只能乖乖的上了男人的駱駝。
葉承歡騎在高高的駝峰上,俯身伸出手來,林佩珊剛碰到他的指尖,整個人便忽的飄了起來,一片眩暈後,已經穩穩的上了駝峰。
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神情一陣恍惚,臉頰一陣滾燙,腰間一緊,被後面伸出來的雙臂輕輕攬住,隨後男人的嘴巴從她的肩頭探了過來:“感覺不錯吧。”
女人的心狂跳了幾下,默默的低下頭沒有言語。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坐在一頭駱駝上,而且毫不抗拒的被他從後面安妥的抱住,感覺真的有點兒怪怪的。
嚮導咿咿呀呀的吟誦禱告了一番後,整個隊伍便浩浩蕩蕩的向沙漠深處行進。
夜涼如水,圓月如盤。
蒼涼雄渾的大漠,夜色把幕簾拉開。月亮悄悄升起,投下如水的月光。
這一帶的沙漠被當地人稱爲死亡之海。
在這浩瀚的沙海中,植被稀少,除其腹地生長的黃柳條、沙蒿、駱駝蓬等少許沙地植被外,全是光燦燦的明沙,有的沙丘高達百米,連綿起伏,廣袤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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