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慧慧說要支助她讀書,我也想搭個人情。你在鳳城這裡找十個像小女孩一樣情況的,每月給他們三百塊,一年送十個月,你把這錢安排好。”錢維揚說着從錢夾裡拿出個存摺遞給楊秀峰,楊秀峰不知道要不要接。
錢維揚卻很堅決地遞給楊秀峰,楊秀峰只得接下,他知道那存摺就是讓滕兆海轉交的那本,裡面有多少錢楊秀峰自然知道。接過存摺,楊秀峰心裡像翻涌的波濤一般,不知道該怎麼來認知這件事,錢維揚心裡到底怎麼回事?滕兆海敢遞存摺去,那說明對錢維揚很瞭解知道他肯收纔會遞去,要不然怎麼會冒死做這事?可錢維揚又用這樣的藉口把存摺轉給了自己,是向自己表明不會收自己的錢?楊秀峰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恰當,錢維揚拍了拍楊秀峰,指着周英慧說,“她們倆是姐妹,又是從小一起的同學。你還多想什麼?”
錢維揚說了這句話往門外走,房子裡的黴鏽氣很重,等錢維揚走到門外,楊秀峰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渾身一下就放鬆開了,兩天來的擔心完全沒有。
救助的事不是一天就能落實的,有了錢要找人很容易,只是要讓這錢落到真正需要的人身上。好在小鎮裡有同學在教育系統,讓他幫忙完全不成問題,用周英慧的名義捐出這筆錢就是了。
現在要做的事,要把這女孩的名字要落實好,便與小男孩交流,告訴他阿姨要支助他妹妹讀書的事。楊秀峰又到村子裡找景點的人,讓他們轉告小女孩的父母關於支助的事,其他的事都得回小鎮後再落實。
回到小鎮,周英慧爲自己做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而開心,更感激錢維揚這樣爲自己,一路上膩在錢維揚懷裡撒着嬌。錢維揚說,“車裡還有你姐妹在,你別讓我控制不了。”
“不要緊,他們在前面又看不到,誰還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啊。大不了現在讓他們看,回到賓館後讓他們表演給我們看回來。”周英慧在後排說膩膩地笑,楊秀峰聽她這般出乎意料的話,只得裝着沒有聽見。
不料兩人在後排還真做起兒童不宜的事來,楊秀峰偶然餘光掃過,見周英慧坐到錢維揚身上,看那表情楊秀峰自然明白。忙讓自己看向前面的路,放出一些音樂聲,就算周英慧偶爾泄出一點聲音,也不會影響自己的注意力。或許,周英慧別有用意,故意這樣做似的雙方的關係更加近一份,楊衝鋒的爲難就會化解得更徹底一些。高層的人,心思深沉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看清的。周英慧與錢維揚在一起的時間只怕不短,對他自然更瞭解些。
到縣城後,楊秀峰把車停到賓館,要讓周英慧和錢維揚先休息處理下事情,可停好車後卻不知道要不要去給錢維揚兩人開車門。
稍一猶豫,李秀梅已經從副駕駛座鑽出來,對楊秀峰做個手勢,楊秀峰忙走後一步先給錢維揚開了車門,再繞過去給周英慧開車門。
楊秀峰雖然沒有做過領導秘書,卻也有些潛質,錢維揚和周英慧下車時楊秀峰做到臉色和表情都沒有變化,頭微微低着不去看周英慧兩人的表情。
錢維揚卻說“小楊,不必這樣嗎?出來玩圖的就是開心刺激,怎麼開心怎麼玩。要是什麼都顧忌,還用偷着出來?”
這話直接,也只有像錢維揚這種強勢的人才說的出來,楊秀峰想應和兩句卻不知道說什麼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