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裕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他十分厭惡的,與蕭仁烽如影隨形一般的謀士亦逍遙帶着安芷出來。
“豫王爺。”看到蕭恆裕的時候,費雲翔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低眉順眼,彷彿忘卻了自己的身份一般。安芷並不知道費雲翔究竟是爲了什麼原因甘願如此追隨蕭仁烽,但是卻也不揭穿,畢竟,費雲翔於她,是十分不同的存在。
而蕭恆裕卻是沒有回答,他注意的是他眼中的亦逍遙竟然敢如此大搖大擺地牽着安芷的手出來。他冷眼掃去,安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鬆開了被費雲翔緊握的手,蕭恆裕這才冷哼一聲,瞥過頭去看費雲翔。
“亦逍遙?若是本王沒有記錯,你是叫這個名字吧?”蕭恆裕看着費雲翔,眼中充滿了厭惡。
“豫王爺真是好記性,草民與王爺只不過是數面之緣,王爺便記得草民,草民實在是三生有幸。”費雲翔強忍着身體的不適道。
“你沒事吧?”蕭恆裕不再理會費雲翔,只是顧自將安芷拉到一旁,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認她沒有受傷,這才安心。
看着蕭恆裕與安芷這般親密地樣子,費雲翔緊緊握住了拳頭,明明他纔是安芷的未婚夫婿,爲何如今卻只能落得不僅不能以真實身份站在安芷面前堂堂正正告訴別人自己是安芷的未婚夫婿,還要隱姓埋名,做許多自己並不想做的事。
“王爺,草民還有一事稟告。”費雲翔出聲打斷蕭恆裕與安芷在自己眼前的親密動作,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居然滿滿的全是嫉妒,他嫉妒蕭恆裕能堂堂正正站在安芷面前,站在世人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安芷的好,哪怕安芷現在是男兒身也是一般。
“何事?”蕭恆裕不耐煩地道。
“那將安大人拖入陣中,妄圖圖謀不軌的人,已經被草民在陣中制住,而這陣,也在方纔被小人所破,現在,任何人都可以進去。”費雲翔道。
“哦,如此甚好,元坪,你速帶人去將那人給本王抓出來。”蕭恆裕狠狠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敢動他的女人?那就是跟他作對,而跟他作對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是,王爺。”元坪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從裡邊帶來一個人。
“是你?”當蕭恆裕看到越臨的時候,他顯然是愣了一下,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將安芷綁入陣中的人竟然是他。
越臨並沒有說話,他只是擡頭看看四周,他的眼神十分迷茫,神色也很是茫然,彷彿心不在焉的樣子。
“越臨?”蕭恆裕覺得不對勁,出聲喊道。
越臨沒有理會。
費雲翔見狀也愣了一下,方纔破陣的是他,難道是自己破陣之時傷了越臨?只是,不應該啊,明明此陣只對擅入者有用。
“王爺,越副將他……”元培在一旁問道,要知道,這越臨的武功着實不錯,究竟是誰,能將他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