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的那些故事就暫且不說了,反正和老男人,怎麼折騰也就那麼回事兒。
說說我和徐成吧。
那個曖昧的夜晚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
他開始在飯局上有意無意地幫我擋槍,也很少再把我當槍使,有時候我看着局面着急我略施了下美人計,回頭他嘴上不說什麼,但是會好幾天對我特冷淡。
他不再叫我從事危險性地商業間諜活動了,不過有時候爲了竊聽一些機密,偶爾叫我乾乾間諜的事兒還是有必要的。
我三年內認識了不少男人,但是沒有再談過戀愛。我的手機每天晚上都會響三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打來的。那三年,我玩了一個高端洋氣的詞兒,叫曖昧。
追我的人裡,有平時悶不出個p來的技術男,有滿嘴跑火車的銷售男,也有自認爲有點兒小本事的某某公司主管,還有就是像戴翔威這樣的商務精英。
對於任何人任何事兒,我都是採取不主動不拒絕的辦法,隨他們殺過來好了,殺來我也得一個一個擋回去,你願意跟我好就好,不願意跟我好就拉你的倒吧。
歸根到底一句話:idon‘tcare。
所以不知道怎麼的,一批追我的人愛上了我的哥們義氣,追着追着處成了朋友;一幫人卻由愛生恨,本着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說我裝清高拽個p。
我無所謂。只是始終無法與女人爲伍這件事兒讓我特別鬱悶,公司裡已婚的女人堅決跟我劃清界限,未婚的女人始終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我徹底被女性世界隔絕。
直到三年後黃穎的出現,才讓我知道我原來真的可以跟女人做朋友。
不過這三年時光,真的特別特別的快。從22歲到25歲,彈指一揮間的事兒,我從青蔥玉女變成了初級剩女。
徐成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他似乎始終都是一副挑釁我的模樣,一邊對我施捨着不同常人的曖昧,一邊又當着我的面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
我記得最好笑的是有一次,一個看着就很騷的貂皮女人來找他,我進去彙報工作的時候她正坐徐成腿上,徐成也毫不忌諱地叫我說。
我彙報完後正準備轉身出門,徐成突然說了句:之之,你這兩天大姨媽快來了,我讓人買了紅糖放你抽屜了。
我有些驚訝地噢了一聲,還沒等我說話呢,貂皮就爆發了,用尖得能殺豬的嗓音高呼:喲,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秘書,都讓成哥你這麼關心啦?你怎麼不關心下我呢?我也快來了呢。
我有些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電線杆似得杵在那兒。
徐成不耐煩地敷衍了句:那等會兒我讓司機給你買點兒。
結果貂皮還不依不饒了,又尖了一嗓子:喲,那可不行,我不要司機買的,我要她給我買。
她話一說完,我就感覺背脊發冷。扭頭一看,好傢伙,真的用纖纖豬蹄指着我耀武揚威呢!
我當時就想操她大爺了!不過這是工作麼,我得忍着!
我皮笑肉不笑地轉身問徐成:徐總,請問這是我的工作範圍嗎?
徐成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沒開腔。那女人還起勁了,又說了:你一個小秘書,叫你幹嘛就得幹,還不快去給我買!
我紋絲未動,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然後說:我只會爲兩個人服務,一個是徐總,一個是未來的徐總夫人。請問,你是哪根蔥?
我的話語毫不客氣,我看到徐成眼裡的笑意一晃而過,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女人在他心裡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