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班牙,巴塞羅那後,這裡我來過,因此不要帶翻譯,用簡單的英語,自己可以搞定,而且再次到來,竟然有種故地重遊的感覺,只是這個時候心裡滿是焦急與不安,上一次,我知道去哪可以找到沈藍,可是這次,我要去哪裡找,寧寧母親說沈藍一直都沒有聯繫她,我想沈藍也不會去找她母親,沈藍最有可能的是,一到西班牙就去找了那個人家,想去見孩子,一定是如此,寧寧在電話裡幫我打聽到了那戶人家的住址,並且一再地跟我說到那後千萬不要跟人家亂來,不要衝動,就算人家口氣不好,也要忍住,並且還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想外國嘛,自然法制還是要好點的,我感覺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Wωω•ttKan•CΟ
我到了那,就去了那人家,那人家住在市區的一處高樓裡,歐洲的住宅與美國不大相同,我對照着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在外面,我按了按門鈴,我知道他們家人有可能認識我,因爲在沈藍生孩子的時候,他們在醫院裡見過我,但是沒有辦法,我會控制住自己,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只想知道沈藍是否有來過這裡,是否來過這裡想見過孩子,我只要打聽到這個消息就好了。
我按着那個房間的號碼,我拿出跟煙,西班牙的風有點涼,天氣已經有些很冷了,我裹了裹衣服,煙霧迷茫着我的眼晴,我手有點抖,不是怕他們,是怕他們不會告訴我沈藍的下落,怕他們一聽到我的聲音,就把我拒之門外,等了會,裡面有人說話,說的是西班牙語,我自然聽不動,我把電話打開對準,當時已經撥了寧寧的電話,寧寧聽了電話,然後教了我句,那人問我的意思是你哪位,我按照寧寧教我的話回了對方,然後那人又回了過來,我說的是找家裡主人,朋友,不多會對方來說話了,也是說西班牙語,是個女的,有些年紀,我知道是那個人的母親,我立刻用中國話說:“你好!”,對方說:“你,你好,請找哪位?中國來的朋友?”
我說:“你好,我是從中國來的,我想向你打聽下,沈藍有沒有來過這裡?”
對方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跟觸電一樣說:“你誰啊?你叫什麼名字?你找她幹嘛?沒有!”
我說:“我是沈藍的朋友,她家裡出了點事,我現在找不到她了,如果她來過這裡,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很重要的事情!”
對方立刻口氣更冷地說:“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啊,你要幹嘛?”
我說:“我沒有幹嘛,我就是想問問你,沈藍有沒有來過這裡,如果來過這裡,希望你可以告訴我,麻煩你了!”
對方猛地就關掉了,他們這種口氣讓我感到有些不尋常,按道理說,就算是討厭沈藍,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不可能對待沈藍的朋友都是無比地討厭,萬一真的有什麼事,她們是做珠寶生意的人,對待人不可能如此,因爲我只說是沈藍的朋友,並未說其他,因此,我感到有些奇怪,這裡面一定有事情,在我認爲,如果沈藍不在去西班牙的飛機上出事,必然來過這裡,而且是一定的,但是如果沈藍在飛機上出事,肯定會有通知的,如果是在來他們家要見孩子的路上出事,那西班牙警方肯定也會通知當地沈藍的家人,因此從這些推斷,沈藍是必定來過他們家的,但是來過,他們卻說沒有來,而且隨後沈藍就失蹤了,這裡面一定有他們家的原因。
想到這裡,在想到她的口氣,對我竟然有一點恐懼,防備,不安的口氣,我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我不由得也更加擔心起來,他們家人必定對沈藍恨之入骨,如果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們家的,那後果更嚴重,而且沈藍做了這樣的事情,爲了我,他們不會想到沈藍跟我有沒有私情嗎?會的,想到這裡,接下來會怎麼做,必然會帶孩子去做DNA,那這結果是什麼,不是他們的孩子,而且沈藍還這樣對他們,我真的都不敢想下去了,越想越害怕,似乎都已經感受到那種恐懼已經我蔓延了全身了,我對我的判斷深信不疑,我在那裡抽着煙,心裡慌張的厲害,這關係到沈藍和孩子的安全,如果辦是好,如何辦?
我想我應該直接報警,讓警察來參與調查,也許只有這個辦法纔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在西班牙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想通過自己的力量找到沈藍,有點不太現實,而且他們家在西班牙是有背景的,你更是難上加難,於是我跟寧寧把我的分析說了,當然我沒有說的這麼可怕,我怕寧寧很擔心,最後寧寧打了電話給當地警察局跟當地的警察局說了情況,然後寧寧說他們讓我過去然後他們帶着我來親自登門詢問,再做進一步地行動,我到了當地的警察局,然後在那裡,他們請了個懂中文的警察接待我,聽了我說的事情後,他們就帶我去了他們家,去的路上,我想警察到了會不會打草驚蛇,會不會提前暴露什麼,但是事情已經如此,也不能去多想,現在我必須要儘快地知道沈藍的下落,而且那天去有個事情是一定要辦的,那就是我要帶回孩子,然後讓警察出面,親自做DNA,如果是我的孩子,如果不能立刻把孩子給我,至少先要把孩子保護起來。
我們到了那,這次有警察的幫助,事情很順利,懂漢語的警察說他們讓我們上去,我們上去後,到了他們家,門一開,那個女人就看着我們,而我第一眼就是去尋找孩子,我看孩子在不在家裡,可是我沒有看到孩子,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而那個女人見到我更加緊張,她愣了下,然後說:“是你啊?你竟然敢來這裡?”,然後她就跟那些警察說,說的是在中國,我如何如何,說我開槍打她兒子,結果她反咬我一口,警察立刻問我怎麼回事,我想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說讓他們打電話給中國上海的警方,讓那邊證明是她兒子先開槍打我的,那女人見我這麼說,更加緊張起來,讓警察不要打,警察自然不會聽她的,警察打了,結果中國那邊的警察給予了證明。
然後我就問她說:“孩子呢?沈藍呢?”
她的面色很慌張,特別緊張,她支吾着說:“孩子,孩子被,被那個女人帶走了,一起走了,你們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去哪了,問也沒有用!”,畢竟這女人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她開始緊張些,但是隨後就表現出了鎮靜。
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們沒有做DNA檢查,他們是不會把孩子給沈藍的,如果做了檢查,那他們根本都等不到把孩子給沈藍,也不可能輕易地放過沈藍的,我說:“去哪了?什麼時候來的?”
她說:“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她可是把我兒子開槍打了!”
我說:“你不要說這個,我問你,沈藍什麼時候來的,她走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她跟你說了什麼?”,她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我跟警察簡單說了下,警察再次問她,她開口,然後警察跟我說:“她說你那個朋友來過,把孩子帶走了!”
她這樣說讓我很無奈,但是我一直很懷疑,我不相信是這個,我對警察說:“樓下應該有監控,警察明白了這個意思,她聽到我說監控的時候,她再次慌張了,她立刻說:“監控壞了!”,我說:“壞不壞,不是你說的,除非你現在去把監控弄壞!”,警察然後就去下面調監控,在監控室裡,警察把我說的沈藍應該來的最多十天的監控都看了,結果我們的確發現了沈藍,沈藍進去的視頻是有的,但是一直都沒有出來,這不由得讓我的心一下子沉了,沈藍有進去,但是沒有出來,警察一看到這個,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有個警察說了句什麼,我聽不懂,那個懂漢語的警察跟我說:“他說會不會出大事了?”,然後警察就迅速上去,然後立刻就質問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說着什麼,我也聽不懂,但是我感覺是在胡攪蠻纏,我已經控制不住,我上前去問她說:“你不要再給我狡辯,告訴我沈藍和孩子到底去哪了?快告訴我!”
我當時的情緒已經無比失控,這麼多天只有進來,沒有出去,其他的警察在各個屋裡搜,結果沒有發現沈藍,而我更加擔心,她到底去哪了?她?她?
我見警察沒有找到沈藍,我慌張的都站立不穩,我咬着牙齒,握着拳頭,一把抓住那個女人說:“你說啊,你們對他們怎麼了?她在哪?快告訴我!”,警察把我拉開。
她冷冷地說:“你問我,我問誰呢?我怎麼知道?她來過,下面沒有她出去的視頻,能說明什麼?是我把他們殺了啊,是不是,你不要太年輕哦,你小心我告你誣陷哦!
我說:“好,我等着,我告訴你,如果他們出事了,我會讓你很難看,很難看,我會讓你家人一個都活不成!”
她聽了這話,愣在那裡,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們走吧,我還有事,有事!”
警察愣在那裡,我更加愣住了,我的眼淚出來了,但是憤怒在心裡,我不會罷休的,如果沈藍出事了,我不會放過他們每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