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聲聲擔驚的呼叫聲傳來,阿真轉過身子,就見芊芸着急的向他奔來。
隨着芊芸到來的後,一位穿戴盔甲虎虎生威的漢子急急的跨進大堂內,向他磕首參拜道:“末將耿精魂拜見大司馬大人。”
阿真見來人竟然是幾月前攻打吐蕃扎爾巴時他派去右將軍,那戰役他的五萬精兵被盈盈殺的只剩上千人,仍死死守住最後關卡直到他大軍到來,他對這右將軍可是喜歡的很呀。
“右將軍快快請起。”阿真見故人高興的喊道。
“是”右將軍一應聲,熊壯的立了起來,臉上威武非凡,像只大野熊一般。眼裡精光閃閃驚訝望着大司馬脖子上槓着的枷鎖。這伊兆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把大司馬給鎖了。
“大司馬這……”右將軍見狀一愣,刷的一聲抽出腰間的配刀:“大司馬,末將來給您解鎖。”說完阿真一站定,咣的一聲,眼前一閃,枷鎖活生生被他劈成兩半。頓時一顆大汗從阿真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我嘞個去,這力道和角度再歪那麼一點,老子的頭不被劈成兩瓣纔怪。
“謝右將軍了。”掙脫這副厚重的枷鎖後,阿真歪了歪痠疼的脖子向他道謝。
“末將不敢。”耿精魂驚恐的抱拳回道。
“右將軍你帶來多少兵馬?”阿真見這陣仗緩緩一問。
“這,末將駐校場所有兵馬全都出動了,有二萬餘人。”這一說頓時把阿真嚇了一大跳,至於嗎?就一個小小的伊兆京靜動了這二萬餘兵馬。
芊芸見她夫君一副太誇張的樣子,羞赧着臉道:“夫君,當時事態緊急,芸兒還來不及向右將軍說就……”
阿真知道她是擔心他的安全,也不怪罪的朝右將軍問道:“沿路可有踏壞或破壞百姓商乏的東西?”
“右將軍一愣後答道:“大軍行走急速,商品遭兵馬踩蹋在所難免,這……”
“好,右將軍,你馬上派人安撫那些糟踩踏商農百姓,大軍毀損他們多少,我原價賠償,再多加一成給他們。”阿真嘆了口氣,咬呀下令,該舍就要舍。
這一說頓時贏來右將軍無限的好感,這大司馬才智謀略早贏的全軍的敬戴,沒想到大司馬愛民如此早感動不已,抱拳應是。
“嗯。”百姓事處理完後,阿真環繞着四周板起臉大喊道:“右將軍。”
“末將在。”耿精魂早在一旁候着了。
“馬上命人把這府伊裡的衙役們兵器繳了,誰若敢反抗就地格殺。”
“末將領命。”耿精魂一應,朝大堂外站着的副將下令。
頓時堂內衆人嚇的不停發抖,府伊老爺嚇的差點心臟病發。今天他終於見到這位殺人不眨眼的大司馬了。心裡哭泣中把他的捕頭家裡的祖宗十八代痛罵了一遍,鎖誰不好,偏偏鎖來了個大魔頭。等一下大司馬一不小心看他不順眼把砍了,他他他……這伊兆京他不做還不行嗎?
“稟大司馬,伊兆京府內所有衙役兵器全都繳了。”很快耿精魂跨回堂內,抱拳報告。
“嗯。”阿真陰沉着臉點點頭,他出動的可是營兵,小小的衙門小役怎麼敢反抗,營兵一動連河防也要束手就擒。阿真板着臉朝那遼國皇子和御史大夫之子走去。
兩人早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見這凶神惡煞朝他們走來,頓時嚇的更是血色從臉上褪去。
阿真見這兩人懼怕模樣哼了哼喊道:“來人,把這兩人戴上枷鎖。”
瞬間營兵就拿着兩副大枷鎖前來。遼國皇子見狀壓下懼怕喊道:“你們敢,我可是遼國皇子。”
這一喊頓時讓阿真火氣上來了,大掌一揮立即朝還叫囂的遼國皇子甩了一大巴掌。
啪的一聲,遼國太子猥瑣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個火紅的掌印,嘴角溢出血來。含着嘴裡的濃血口齒不清的喊道:“你敢打我,父皇不會放過你們大周的。”
阿真見這遼國皇子竟然還敢這麼囂張。沉着臉大喊:“來人,把他給本司馬拖出去砍了。”
“是。”瞬間兩營兵走上前來滿臉橫肉拖着這遼國皇子就往堂外拽去。
遼國皇子見大周這大司馬竟然毫無懼怕,一顆心瞬間掉到谷底。蒼白着臉喃喃語不出來。
“大司馬不可,不可啊。”御史大夫之子見這三皇子快被大司馬拖出去砍了,冷汗淋漓哭喊撲倒在阿真腳旁,不停的磕頭求饒道:“大司馬不能砍,不能砍啊。”
“混帳的東西,爲何不能砍了。”阿真大喝,一腳踢開抱住他腳的御史大夫之子。
“皇上命父親要好生招待,砍了皇上問起誰也擔待不了啊。”御史大夫之子被他踢開後,瞬間又爬上來,緊緊抱着阿真腿裸大聲呼喊。
遼國三皇子見這御史大夫的兒子如此說,心裡一定,緊抿着嘴一副囂張之極模樣。
阿真見狀笑在心裡,板起臉大喝:“一切由本司馬承擔,來人拖出去砍了。”
這一喊不僅僅是御史大夫的兒子愣住了,連這遼國皇子也不敢相信,這大周竟然還有不怕皇上的。更見這大周的大司馬黑着臉一副不砍他不罷休的樣子,頓時也嚇的汗水如瀑布一樣流個不停。
“還愣着幹什麼,拖出去砍了。”阿真見堂內所有人都愣了。一聲暴喝,衆人心一顫眼皮一跳,營兵不敢再擔擱拽着遼國皇子就往外面拖了出去。
“等……等等。”遼國三皇子眼看就要被拖出堂外了,恐懼的大喊道。
阿真聽了大喝:“不用等,馬上拖出去砍了,提着他的腦袋來見我。”
這一喊堂內所有人都知道這大司馬就是個連皇上都不懼怕的主,三魂七魄早被嚇的飛遠了。
“饒命,大司馬饒命,饒命啊。”遼國皇了囂張樣全沒了,終於掙扎哭喊求饒了。
“哈哈哈哈……”阿真聽見他的求饒聲後,仰天長笑。這一笑行刑的營兵終於停下腳步了。
笑完阿真轉過身子,兇狠的眼睛瞪着這遼國皇子皮笑肉不笑的問:“你說什麼?”
遼國皇子被營兵一放,魂魄無歸的卟通一聲跌倒在地後就聽大周這位大司馬發問,瞬間一咕嚕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饒。
“你們遼國人不是都很有骨氣嗎?怎麼就出現你這軟骨頭呢?既然你求我,本司馬就饒你一命。”阿真陰着臉緩緩瞪着他。
遼國皇子聽他說饒了他了,哭泣中不停磕頭道謝。
“記住,如果再被本司馬發現你敢在我大周境內胡作非爲,本司馬便把你做成人棍。”說後還蹲下身子陰沉的向他問道:“知道什麼是人棍嗎?”
遼國皇子嚇的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不敢言語:“諒你也不知道,這人棍是本司馬發明的,就是把身上所有凸出來多餘的東西全都割乾淨了,鼻子、耳朵、手臂、跨下。然後扔進油裡製成火把。懂了嗎?”
這一說頓時嚇的堂內衆人臉色蒼白,傳聞大司馬殺人不眨眼,萬萬也沒想到手段竟如此的兇殘。頓時一羣人嚇的胃不停的抽筋。
“是是是,小……小人絕……絕對不敢……敢。”遼國皇子嚇大氣不敢喘,這大周大司馬比他們遼國的維土爾族人還要兇殘。他招惹不起,招惹不起啊。
“滾……”阿真站起來,擡起腳朝他屁股一踢喝道。
頓時遼國太子連滾帶爬逃出這伊兆府,發誓以後絕對不敢在大周裡囂張了。
“好了,御史大夫的兒子,咱們也該來算算帳了。”恐嚇完這遼國皇子,阿真轉過身子朝御史大夫之兒說道。
頓時嚇的他不停磕頭求饒,這大司馬連遼國皇子都要砍,他小小的御史大夫的兒子,身無官職哪裡惹得起啊。
“你剛纔不是非要打本司馬嗎?怎麼?現在不打了?”阿真陰沉着臉問道。
“小人不敢,不敢,大司馬饒命,饒命啊。”御史大夫兒子聽他這一問,磕的腦袋直響。
“來人備紙筆。”阿真喊完後朝跪倒在地的伊兆京府裡的師爺點了點道:“起來,給本司馬記着。”
“是是是。”師爺抖着手接過營兵捧的筆默,手指禁不住的發抖。
“我御史大夫之子,今上書起誓,以後絕不欺男霸女,胡作非爲,橫行霸市,欺壓良民。從今以後我御史大夫之子宣誓,從今日起必善待百姓,待百姓如親生兄弟。如有違背誓言,願讓大司馬製成人棍。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宣誓。”
阿真一念完後,師爺顫抖着手捧着這一張誓紙,躬着身遞了過來。
“畫押吧。”阿真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御史大夫之子。
御史大夫之子不敢違抗的按下手印。阿真才點了點頭滿意的收了這份誓紙說道:“你可以走了。”
說完御史大夫的兒子,嚇的屁滾尿流的爬出堂外,他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把這兩副枷鎖給我戴到這兩個混帳的脖子上。”處理完御史大夫兒子的事後,阿真轉過身朝伊府大老爺和捕頭怒吼。
“大司馬饒命,大司馬饒命啊。”兩人磕的腦袋直響。
卡嚓……
一聲落鎖聲響起,求饒的兩人瞬間被營兵拷上枷鎖。
“混帳的東西還敢求饒,一個不問原由就落鎖抓人。另一個不審就動大刑。見高者拜見低就踩,如何能饒了你們。”阿真大怒喊道:“右將軍把這兩人給我拉回營中關押着。”
“是”耿精魂抱拳一應,瞬間兩人就被士兵拖了出去,嘴裡還求饒不止。
終於把所有的事解決完了,阿真呼出一口氣向耿精魂抱拳道:“右將軍辛苦你了,你們也回去吧。”
一番處理下來,阿真威喝恐嚇,耿精魂對高傲的遼國皇子早不順眼了,這大司馬爲他重重出了口氣,對他更是欽佩不已,抱拳威嚴回道:“末將遵命。”
“走。”耿精魂大手一揮,瞬間二萬營兵押着伊兆京和捕頭就向校場營寨退去。
“芸兒,我們也走吧。”阿真望了望堂內的衆衙役們向芊芸說道。
“是,夫君。”芊芸柔柔一應,兩人跨出堂門走了出去,直到走出老遠伊府內的衙役們纔敢起身,一屁股跌倒在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個惡煞終於走了。
這一趟夜市之遊還真是精彩疊起,兩人返回大司馬府內。芊芸就好奇的發問了:“夫君,如果遼國皇子不求饒,你會不會真的砍了他?”
“當然砍了。一言既出四馬難追呀。”阿真點了點頭,瞧這芸兒問的是什麼話。
阿真這一答芊芸愣住了,爲這遼國皇子捏了一把汗問道:“那皇上那邊要怎麼交待?”
“就這樣交待啊,還能怎麼交待?芸兒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呢?”阿真一副你腦子秀逗的樣子,不懷好意捉弄道。
“討厭”芊芸見夫君竟然調侃她,臉一羞紅,“那砍了遼國皇子,遼國皇帝必不會善罷甘休。”
“嘿嘿嘿……”阿真聽芊芸這一說,嘿嘿的笑了,大手揉了揉她的秀髮道:“就算遼國皇帝願意善罷甘體,我們大周皇帝也不會願意的。”
“怎麼呢?難道我們大周要和遼國開戰了嗎?”芊芸聽他這一說瞪大水眼好奇的問道。
“這可是機密喔,夫君就告訴我的寶貝芸兒吧,大周過不了多久就要和遼國開打了。”阿真喃喃的說道,早有許多人知道了,還機密咧。
芊芸見她夫君竟然連朝庭如果機密之事都告訴她,頓時覺的自己倍受夫君憐愛。感動不已,緊緊把小腦袋靠在他胸前道:“夫君待芸兒如此之好,芸兒好幸福。”
阿真翻了個白眼,女人就是這種動物,不過軟玉嬌軀自己靠過來哪裡有不亨受的道理的,大手一攔馬上把芊芸摟在懷中。
夜已深邃摟着芊芸的阿真動了動,“芸兒夜深了,我們就寢吧。”
這一說頓時令芊芸想起來他明天還要早朝,頓時驚慌的跳離他的身子道:“芸兒幫夫君寬衣。”
“好好好,夫君也幫你寬衣。”你寬我的,我寬你的,大家一起都來寬寬衣。
“夫君,別鬧了,你明天還要早朝呢。”芊芸臉一紅羞怯的埋怨了他一眼。
一番折騰下來兩人終於脫的只剩褻衣褻褲了,阿真一把扒開自己的褻衣,他習慣*。
芊芸見到他裸露的胸堂臉一羞低喃道:“小心着涼了。”
阿真*笑的擁着芊芸的細臂朝暖牀走了去,他現在可是渾身發熱。發燒還差不多,還着涼咧。
“夫君,你明天還要早朝呢。”剛躺在牀上,阿真那不規矩的大掌掀開芊芸的褻衣就伸了進去,隔着肚兜撫摸着她那很有手感的渾圓。
“芸兒認真點,別管早朝了。”阿真一翻身壓在芸兒那柔軟的身子啃咬着她白嫩脖頸,下巴挑開她身着粉紅的肚兜,大嘴含上她那兩顆早已爲他怒盛的*。
“啊……夫,可可是……早朝。”迷亂的芸兒還依然惦記得他的早朝。
阿真見狀,一隻手伸進她的褻裙裡,逗弄芸兒爲他綻放的花蕊,用燃情催眠的語氣低語道:“寶貝,忘了那該死的早朝。”
“啊…,嗯……”弓起身子的芊芸,隨着他帶有魔力的手指頭,果然馬上很快的忘了早朝的事,陷進迷離的深淵裡。
五更不到,府內的衆僕奴婢女早早就醒來,婢女們早早就在外面等候着,可見芸夫人房內依然毫無動靜,不由的也一陣着急。大司馬要起來淑洗了,不然就來不及了。
“芸夫人,芸夫人……”一羣婢女在外面低聲呼喊着,不敢進房,怕見了不該見的東西。
衆人一陣呼喊,依然沒把牀上筋皮力盡的兩人叫醒。總管老爺爺也不免着急了起來,早朝可擔誤不得啊。
“總管,不然奴婢去請婉夫人來吧。”一位婢女機靈的出主意。
這主意一出,頓時贏來一片贊好。
“快快,快去請婉夫人來。”老總管激動的催促着,這時辰一秒都不能擔擱呀。
不一會兒,一溜煙跑去請婉兒的那位丫環果然攙夫着大腹便便的婉兒來了。
“婉夫人,大司馬還未醒,驚動您……”總管見婉夫人大腹便便,老臉滿是自責。
婉兒見狀微微一笑道:“總管勿須自責,我這就進去叫醒夫君。”唉,他這夫君也真是的。
吱呀……
婉兒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滿地的褻衣肚兜小臉一紅,輕輕蹲下身子輕輕拾起。也難怪夫君與芸姐了,他們許久未見了。
輕輕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婉兒向牀走近,紮起牀簾望見芸姐緊緊趴在夫君胸口甜睡着,夫君孩子般的睡臉更是美夢香甜。
“夫君,夫君。”婉兒搖了搖頭,吮笑的坐在牀櫞上輕搖着他。
阿真沒醒,反倒是芊芸迷迷糊糊的醒來了,芊芸聽見動靜眼捷毛動了動,迷惘的睜開眼眸就見婉兒坐在她房內的牀櫞旁,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發睏的眼睛,腦中的迷霧褪去大半。
芊芸望着坐在牀櫞吮着笑的婉兒,一時腦袋槳糊不明所已問道:“婉兒這麼早,有什麼事嗎?”臉上滿是不解?
吮着笑的婉兒,嘆了口氣笑道:“夫君該上早朝了。”
這一說頓時令芊芸羞的無地自容,是啊。她怎麼忘了,“什麼時辰了?”羞愧後芊芸紅着臉問道。
“快五更天了。”婉兒笑道。
“啊……來不及了。”芊芸瞬間就坐了起來,着急的擡起她那玉臂輕搖着還在熟睡的夫君。她這一坐被子瞬間從她的胸口滑落,芊芸感覺胸口一涼,更見婉兒蹩不住笑的臉凝視着她無着寸縷的身軀。啊的一聲大叫拾起牀上的被子緊緊護住胸口,羞的巴不得從地上鑽了進去。
卟噗婉兒忍俊不住的輕笑出後更見芸姐猛扯住牀上的被子護在胸口,頓時她們夫君全身*的身軀顯視入她們兩人眼中。
“啊……”兩人見到她們夫君的裸體頓時齊聲呼叫,羞的是滿臉通紅,外面的管事和衆婢女們望來看去,不知房內發生了何事。
婉兒和芊芸一大早就見到如此刺激的事情,叫的天花板都震了三震。終於兩人這一聲撩亮叫聲把阿真吵醒了。
咕依一聲,阿真緩緩的睜開雙眼,雙眼一開就見婉兒和芸兒,頓時腦袋也一桶槳糊了。
“嗨,你們早啊。”雖然是一桶槳糊,可他是何人?整理完思維後馬上就理出個所以然來了。
“夫君……快起來穿衣服吧,早朝要遲了。”婉兒見他醒了,忍住嬌羞眼不敢亂瞄的急急說道。
“好好好”阿真見她們都這麼關心他的早朝,一個翻身赤身裸體的就站到牀下。
“婉兒服侍夫君起更。”婉兒見她站起來了,忍住羞紅的耳根捧起他的褻衣褻褲說道。
芊芸見兩人起來了,也急急的走下牀,用最快的速度穿起衣服來。
一陣整理後終於芸兒把自己穿的差不多了,而阿真只着褻衣褻褲,不解婉兒爲怎麼不拿衣服了。
“你們進來吧。”婉兒朝門外一喊,早在門外候着的羣婢們就推門進來了。
婉兒拿起婢女盤子裡的官府笑道:“夫君,這大司馬官服一直放在府裡你也從沒穿過,我也不知夫君合不合身。”
阿真瞪大眼見那身藏紅色的官府,瞬間臉黑了,不是要讓他弄的像個大紅包一樣吧?
婉兒也無霞去感受他怎麼想了,抄起那一身官服就開始爲她夫君整理着裝。直到纖芊在他腰間綁上那一條同樣火紅的腰帶後,繁瑣的官服纔算完了。婉兒站在他面前望了望,這裡挑挑那裡撿撿,點了點頭道:“還算合身,夫君穿官服更俊逸了。”
芊芸綁好腰帶後也站起身子,認真的打量着穿着官服的夫君,臉上也羞紅道:“是啊,夫君原本就俊郎,穿了官服後更雅緻了。”說完兩個捂着嘴低低的笑了起來。
阿真穿着這身官服渾身不自在,被她們這一調侃老臉頓時微紅,輕扯着胸口,也不知肚子上面這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麼。
“別,夫君別扯。”婉兒見她夫君不安份的亂扯着,驚呼叫道。
“婉兒,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怎麼怪。”阿真低下頭望着那圖案,也望不出個所以然來。
“夫君這是麒麟神獸震地圖。”婉兒玉掌輕撫着那麒麟圖像道:“夫君你看,麒麟神獸頭頂雨露踩羣雲緩緩從開而降,衆山川衆海洋都在它腳下。”
阿真聽婉兒這一解釋雖然還不是很明白可卻有那麼點領悟。
“是呀,夫君,這麒麟天降代表着威震四方,麒麟一降四方夷族皆伏首稱臣。”芊芸也不妨多讓的說道。
“嗯,這圖案天下間只有夫君一人可穿。別人若穿麒麟案服可是要斬首的。”婉兒認真的點了點頭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太誇張了吧,不就是一個破圖案嗎?至於嗎?阿真不屑在心底,見衆人這麼慎重也不反駁。
一番淑洗後,阿真翹着兩郎腿悠閒喝着粥,總管老爺爺見他家少爺還這麼悠閒,心裡急的一顆心早從府門闖出去了。
“啊,對了,總管老爺爺快命人給我弄一桶姜來。”走出司馬府後,要跨進轎內的阿真想到什麼似的吩咐道。
“姜?”婉兒和芊芸站在旁邊不明白他夫君要姜做什麼?
“快去給我弄一桶姜,把姜弄的像一座山一樣,然後用大紅布蓋住。快去……”阿真也不解釋吩咐着老總管,老總管雖不明白可也應了朝廚房奔去。
很快老總管就提了一大桶姜出來道:“大司馬,府內所有的姜全在這裡了。夠嗎?”
阿真見狀,果然是一桶好姜,點了點頭道:“夠了夠了。”大掌拿住一塊紅布把這姜連桶一蓋,笑呵呵的鑽進橋子裡。
“起橋……”旁邊的小撕一喊,橋夫們就擡着這位大司馬朝皇宮裡走去,小撕手裡提着一桶不明所已的生薑滿頭霧水緊緊跟在橋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