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閉,嫋嫋濃霧瀰漫在溫馨的雅房內,芊芸羞紅着臉喃喃道:“夫君要沐浴嗎?”說畢望着大桶裡不停往外冒的青煙。
阿真見她羞答答,不由的搖頭笑道:“芸兒,咱們日日溫存,夜夜恩愛,怎麼還如此害羞呢?”說完走到她身邊,一把把她揉進懷中,大手輕輕挑起她水嫩的下額,嘴脣輕磨着她的朱脣。
“夫君……”芊芸見他如此親妮,心裡又喜又羞,水嫩的小臉染上兩抹紅暈,輕輕低喃。
“哈哈哈,咱們一起洗吧,幫我脫了衣裳。”阿真不以爲意,現在他可是心癢難耐,難得能和他的寶貝芸兒關在同一間房內,這幾天把他忍的也夠嗆的了。
他這一說,芸芊更是羞煞,小手輕解着他的腰帶,喃喃羞語:“那芸兒侍候夫君沐浴。”要她在這青天白日裡寬衣解衣,她如何能做得了。
阿真陰笑中不語。
很快,芊芸便幫他脫的只剩褻衣褻褲,垂下小臉,輕輕轉身,不敢與他相對。
阿真見狀陰笑中一把扯下自己的褻衣,卸下褻褲後,*着身子把面揹他的芊芸輕輕擁進懷裡。
芊芸被抱,一聲夫君羞喃後,臉紅如血,好羞人吶。
這一抱,加上芊芸這一聲羞喃,直把阿真惹的腦充血,輕柔的轉過她柔軟的身子,低下頭準確地擒住她那微啓的紅脣。
芊芸一聲低喃,豔脣已被他吮吸住,揉住她腰間的那隻手臂更是剛猛有力。
阿真一手抱着她,一手也沒閒着輕解着她的腰帶,男裳簡便,腰帶一解,芸兒的外裳立既脫落。
芊芸感覺到自己的外裳脫落,更是羞怯莫明,可嘴脣仍被夫君吮住,渴念的熱情瞬間侵襲而來,她夫君正在疼愛她,她如何能拒絕,又怎麼捨得拒絕。一雙藕臂情不自禁向她夫君的脖頸上攀爬環去。
卸下芸兒外裳後,感覺她的迴應,阿真更是*衝腦,如吃美味般對她的粉脣細細品嚐無一遺漏。
兩人吻的差點斷氣,脣齒微離之際,芊芸羞怯中低垂腦袋,一雙藕臂環着她夫君的脖頸支撐住那被抽離的氣力。
阿真見懷中人兒如此羞澀,輕啄了啄近在眼前的紅脣,“芸兒,我們一起沐浴吧。”
“嗯。”芊芸羞煞,依着他,任遊他一雙大掌遊走在自己的身子上。
在噴了大量的鼻血中,阿真仰靠在瀰漫的溫水中亨受的揉着芸兒那芊細的嬌軀,芊芸不敢妄動,也坐在溫水裡小腦袋趴在她夫君裸露的胸堂上,幸福中感受這短暫的溫存。
迷離的水霧嫋嫋騰昇,擁抱着芊芸的阿真,輕輕問道:“芸兒,你琴彈的這麼好,會彈*嗎?”他好奇了,芸兒這麼美,聲音又是如此好聽,如果唱起*那該是什麼如何的撩人心身啊。
芊芸臉一紅,擡起仰靠在他胸堂的粉臉,幽幽眼看着他道:“夫君要芸兒彈*嗎?”
“要要要要”阿真聽她如此問,頭點的如小雞啄米。
芊芸見她夫君如此模樣,不由的輕輕一笑,嫩手輕拍了他胸堂嬌斥道:“夫君不學無術。”說畢又把腦袋埋進他懷裡道:“等有機會芸兒單獨彈給夫君聽,只能夫君一人聽。”
她羞答答的喃語,頓時又惹的阿真心裡八匹馬奔過,大掌很不小心滑落到她的圓滑上,亨受中拿捏着。
“夫君……”芊芸羞呼,嫩手輕拍她夫君的大掌,可卻也任他唯所欲爲。
阿真心猿意馬,亨受中詢問:“寶貝,我教你一首琴歌好嗎?”
他這一說,芊芸驚訝的坐直身子與他相望,“夫君會琴?”
“不會,不過我懂歌。”
“真的?那夫君要教芸兒什麼樣的歌呢?”芊芸好奇了。
“我不懂琴,我輕輕唱給你聽,你應該能懂的這個調。”阿真不懂音律,不過芸兒是高手,他只要把調唱出來,她應該就能懂了。
“嗯,夫君且唱來聽聽。”
芊芸好奇了,阿真清了清他那五音不全的喉嚨溫柔的吟唱。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愁緒滿懷無着處手把花鋤出繡簾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煞葬花人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豔骨一堆淨土掩風流儂今葬花人笑癡它年葬儂知是誰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阿真一曲唱罷見芊芸呆愣着凝望着他,表情迷離茫然粉臉上兩抹紅暈不退,他不由皺起眉頭,不會他的唱太難聽,嚇到她了吧?
“芸兒?”阿真輕輕喚道。
他這一喚,芊芸終於回過神來,“夫君,這是何處之譜?”說道芊芸激動緊抓着他急問。
“這,是我家鄉的歌?怎麼呢?”他見芊芸如此模樣不由的也嚇了一大跳,有什麼不對嗎?
“夫君,你知道嗎?這曲引人悲悽,聽後令人忍不住心酸,好一首斷腸曲啊?”芊芸回想剛纔她夫君所唱之曲,不由的也悲悽低唱:“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是啊,是啊。”阿真萬萬也沒想到他只一唱,便引來芸兒淒涼,小聲問道:“芸兒,你能譜得出這音律嗎?”
“可以,夫君歌裡音律簡便,芸兒現已有腹案,前奏與結尾也已想好,等來日彈與夫君聽。”芊芸點點頭對這曲子喜愛不已。
“夫君,這曲有名字嗎?”
“有,叫‘葬花吟’。”
“夫君,這曲一出,必讓天下仕女爭相追逐,擲金急購。”芊芸喜愛無比說道:“那芸兒勢必要在前奏與結後加些難技上去,不然到時便讓天下人都抄了去。”
阿真傻眼了,沒想到這芊芸還有自己一套防僞技術,他不懂音律胡亂點了點頭道:“芸兒自已拿主意便行,就當我送你的吧。”
他這一說,芊芸喜不自禁,忘了害羞興奮中藕臂環住他脖頸紅脣便貼了過來。
諒阿真萬萬也沒想到,竟然天外飛來一筆桃花運。
共浴蘭湯完,阿真拭抹乾淨身上水珠,抱起羞答答的芸兒往羅牀輕放,羞被輕掩,帳暖內一個鶯聲喃喃,一個燕語嚦嚦,好似海棠枝上鶯梭急,猶若悲翠樑間燕語頻。
蘭湯試浴郎相戲,羞怯鬢耳任君惜。千樹濃陰,恰似一彎流水,彌霧掩不凋之花,羅帳更藏長春之景,海棠標韻,酒暈潮紅,今夕何宵?情如水,意難斷,盡在不言中。檐滴露,衣染鶯黃,低鬢蟬影動,私語脣齒香,誰人挽得春江水,難洗今朝一牀羞。
阿真“疲勞”過度,手抱着芊芸沉沉午睡,懷裡的芊芸絕美臉蛋的暈紅不散,甜甜窩在她夫君的臂彎裡安詳沉睡着。
“真哥,真哥……”
安詳的雅房外響起柳風揚那擾人的聲音,阿真未醒,芊芸便睜開明亮的水眼,幸福的小腦袋還在她夫羣胸口上磨了磨,菀如一隻乖順的波斯貓般。
“真哥,該起來了。”
柳風揚那擾人的聲音切切,像是不叫醒他們不罷體似的。
“叫魂啊。”這次阿真終於被喚醒了,摸撫着腦袋緩緩坐了起來,裸露的胸堂頓時又惹的芊芸紅暈再添雙腮。
柳風揚聽真哥醒來了,神精奕奕隔着門板說道:“真哥,我們在樓下等你,你快些。”
“知道了。”門內輕應。
阿真一醒來,見芊芸穿着褻衣兩腮徘紅眼裡深情望着他,不由的愛憐捧着她的小腦袋這裡親,那裡親,直親個不停。
“夫君,起來了。”說罷,芊芸羞紅着臉緩走下牀,輕輕催促。
一番雲雨,又睡了個舒服的午服,阿真現在不管是身還是心都無比的滿足,神采飛揚中也走下牀來,芊芸已在旁邊穿着菀紗縷裙,手巧的她,很快便把自己打理好了。神情愉快中轉過身子從桌上拿着她夫君衣裳幫阿真整理起來。
“芸兒,你沒有胭脂水粉嗎?”
打理好阿真後,芊芸聽她夫君這一疑問,茫然中回道:“有呀,夫君要胭脂做什麼?”
“你打扮一番。”阿真聽她說有,高興說道。
“夫君,出門在外打扮恐怕會惹來是非。”芊芸聽他這一說,羞紅雙頰如是說道。
她這一說,阿真不由的點頭,他的芸兒平裝素顏已是天姿國色,如若打扮起來,怕是要傾國傾城令大周暴亂了。就連他身爲她夫君,也只是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見打扮的芸兒,那時只看着她就差點令他千年道行一朝喪。
芊芸見她夫君愣呆,輕笑道:“好吧,夫君。”她現在一心只想得手刃那三名採花畜牲。
應後,她便從包袱裡翻出胭脂水粉,端坐在梳妝檯前認真打扮。
“芸兒,要幫忙嗎?”阿真見她打扮起來了,站在旁邊閒閒問道。
“夫君幫我梳髮好嗎?”
“當然可以”
接過她手中的梳子,阿真不停的意*着她的秀髮。
好一會兒,直到芊芸印上口紅後,羞羞的站起後道:“夫君好了。”說道她便把身子轉了過來。
芊芸這一轉身,阿真大張嘴巴,連手中梳子掉在地上都渾然不覺。
芊芸見她夫君如此呆愣地凝望着她,看的她很是不好意思,腮邊更是紅如血槳,輕輕嬌喃:“夫君……”喃完後,垂頭羞顏,凝望自己腳下的繡花鞋。
芊芸這副模樣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沒有受得了的,更別說像阿真這種一夜六次半郎的真男人了,立即鼻子裡緩緩冒出兩條血絲。
“芸兒,寶貝……”他深情語喃,頂着鼻孔裡的兩條血絲渾然不覺中擡起她羞垂的小腦袋,眼裡熊熊烈火狂燒不止。
芊芸無力的小腦袋被她夫君擡起,原本羞煞的水眼見她夫君鼻孔裡的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頓時嚇了一大跳,緊張中掏出自己的手帕,“夫君,怎麼……”疑惑中爲他擦拭血跡,揚起關心的眸子問着。
她這一擦,阿真才知道自己竟然忍受不住流鼻血了,也不管鼻血有沒有止住,握着芸兒忙碌的小手湊過腦袋立即吻上她那剛抹過胭脂的紅脣。
情難自禁中輕喚:“娘子……”
他這一聲娘子叫的芊芸更是紅暈滿面,任由他抱着自己往那羞人牀上走去。
“老子受不了了。”
剛到牀檐,阿真大呼受不了,把她往牀上一帶,人就壓了上去,狼手極快中已伸進芊芸的肚兜內幹壞事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堪稱色中典範。
“真哥,好了沒有?”柳風揚催魂聲又響起了。
羞怯的芊芸躺在牀上任她夫君唯所欲爲,這一聲叫喚,把她叫醒了,想到外面還有大堆人等着,慌亂中羞喃道:“夫君,夫君,該起程了。”
“別管他們,我們繼續。”
柳風揚叫了一遍見裡面沒動靜不甘示弱又喚道:“真哥,要來不及了,快出來。”
芊芸聽着這一聲聲叫喚,急着了,“不行啊,夫君,再不出發今天就到不了邵州了。”
阿真很忙碌,頭埋在她脖項裡啃咬着芸兒耳垂,口齒不清中回道:“那就明天再去。”現在有什麼事能比這事重要。
他這一回答,芊芸大大的搖頭,這邵州出了三名採花賊,再過一晚不知又要有多少名姑娘受害,想完後她掙扎地推開趴在她身上的夫君,瞬間就閃到邊上。
阿真正親的舒服時,被她這一堆開後,芊芸的凌波微步一現,人已站在旁邊打理着被他弄凌亂的衣裳。
“嗚……芸兒不愛夫君了嗎?”阿真身下一空,哭喪着臉,好不可憐兮兮。
整理完凌亂後的芊芸見她夫君如此模樣,腮邊羞紅鶯語:“芸兒愛極夫君了,我們先到邵州,晚上再讓芸兒侍候夫君好不好?”說着人往阿真身上靠了過來,溫順的任他把她擁在懷中。
這具柔情如水的暖玉溫香,又把阿真惹的百馬狂奔,天人交戰中不情願中說道:“晚上你也要打扮的和現在一樣。”
“嗯,不只這樣子,芸兒認真打扮,保證夫君會很滿意。”說完早羞的連腳指頭都泛紅了。
她這一說,那兩條鼻條又悄悄從鼻孔滑落。
“啊,夫君……”芊芸見他又流鼻血了,驚呼中又掏出手帕。
“走……”阿真理也不理,擡起袖子往臉上一抹全當完事,牽着她的手打開房門往外面走了出去。搖頭自嘆,老子縱橫情場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天姿國色,萬萬沒想到今天爲了芸兒竟流了兩次鼻血,看來自己還須要到青樓裡練練才行。
柳風揚等人早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商量着現在要誰去喚中,見到兩人走出來了。
這一看大家呆怔了,連琴米都愣了,不只琴米愣了,連外面那些呦喝中的小攤乏們也愣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阿真見衆人呆愣,厚着臉皮提喉大吼。
這一吼終於把衆人吼回過神來,衆人臉色陣青陣紅。芊芸自己也羞赧不已。
柳風揚小聲嘀咕,“誰看你,我們是看芊芸。”
“柳風揚你說什麼?竟然盯着我娘子看,是不是存不軌之心?”阿真聽見他低喃,板起臉威嚴問道。
他這一問,柳風揚嚇的腦袋和雙手並搖,驚慌喊道:“真哥,冤枉啊。”
“哼,我早就看透了你的心肝脾肺腎了。”說道他手指還直點着柳風揚的胸堂,點的柳風揚驚恐中連連後退。
芊芸見他們模樣,嬌呼道:“夫君,別玩了。”她都快羞死了。
“是啊,真哥,風揚就算偷誰也不敢偷芊芸啊。”柳風揚驚恐中着急辯解。
他這一急辯,惹的一干人頓時羞紅了臉頰。
阿真聽他急辯,心裡笑翻了,挑了挑眉板起臉道:“那你偷過誰的妻室,老實交待。”
他這一問,柳風揚差點咬掉自己舌頭,真是百口莫辯,“這這這……那那那……”憋的滿臉通紅,直講不出話來。
阿真見他憋滿臉通紅,結舌的講不出話來,陰陰的環住柳風揚的肩,小聲說道:“風揚啊,按我大周律,這通姦可是要把*全切了,看在你和我這麼熟的份上,本司馬就寬大處理,只切一半,留一半給你,怎樣?”
他的小聲,小的客棧門口的郭直孝等人全聽到了,芊芸和琴米轟的一聲,臉立即燃燒,郭直孝和郭直任緊咬住嘴,兩將與兩莫依然滿臉冷漠。
柳風揚見真哥如此陰森的表情,一顆大汗從額頭滑落,嚇的魂魄全跑不見了,哭求道:“真哥就饒了風揚吧,風揚只有過一次而已。”
“和誰?”阿真板臉,大有大義滅親之態。
“外城邊那個綢緞莊的婦人。”柳風揚慌亂不已。
他這一答,阿真頓時卟噗出聲,用可憐的目光望着他,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便轉身朝馬匹走去。
柳風揚見真哥離開了,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裡大呼險。定了定神後往郭直孝那邊一看,立即見衆人用鄙視的目光打量着他,然後一個接一個嫌惡地朝馬匹走去,好像他是一個很骯髒的人一般。
阿真翻身上馬,朝還呆愣在當場,笑喊道:“風揚還愣着幹嘛。”
他這一喊,柳風揚回過神來,哪裡還看見真哥那地獄的板臉,只見他笑嘻嘻,眼裡閃爍着捉弄的光茫。頓時心裡大哀,嗚……又被真哥陰了,隨既低下腦袋,羞的不敢擡頭,跟着翻身上馬。
阿真見他如此模樣,心裡大呼痛快,叫你催魂,叫你再催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