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眼眸寒冷如冰,他看着南宮魅,分不清是責是怒的說道:“爲什麼不出手,”若他晚回來一步,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想到這裡,他的心都在顫抖,
南宮魅臉上的驚恐未退,含着水霧的眼眸閃爍的看着一臉冰冷的洛銘,聲線顫抖的說道:“你終於來了…”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腳下一軟,她向着地面倒去,
洛銘趕緊將南宮魅扶住,看着她蒼白的容顏,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心中萬分複雜,南宮魅是在等着他的到來,他不敢相信,可是看到她相信的眼神,他的心沉陷了,也狠狠的痛着,
南宮魅被洛銘抱在懷裡才沒有攤軟的倒地,待在洛銘的懷中,她的身子才沒有了那麼顫抖,聲音低啞的說道:“好髒,我不要它在我的身上…”狼的血濺到了她的身上,血的腥臭味不斷的衝擊着她的嗅覺,記憶深處的黑暗拉扯着她再次墜如過去恐怖的回憶之中,
洛銘被南宮魅顫抖的聲音從失神之中拉了回來,看着懷中脆弱的南宮魅,他的心在狠狠的抽痛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即使失憶,她依舊忘不了對狼的恐懼,可是帶給她這樣痛苦的,不正是他嗎,
“我帶你去洗掉它,把它全部洗掉,”洛銘小心翼翼的抱起南宮魅,大步流星的向着有水的地方走去,
在這原始森林之中,想找到一處天然溫泉並不困難,洛銘在剛回來的時候便遇到了一處,也就帶着南宮魅去了那裡,
來到佈滿蒸氣的溫泉邊,洛銘抱着南宮魅毫不猶豫的走了下去,
將目光渙散的南宮魅靠着一快巨大的岩石上,洛銘修長的手指拿着撕下來的衣角溫柔的爲南宮魅擦着臉上沾上的血,
爲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是曾經高高在上的他不曾想到過的,可是現在他卻做的這麼自然,只因爲對象是她,
溫柔的將她臉上的血都擦乾淨了,他心疼的看着她說道:“魅兒,有我在,它們不會再傷害到你的,別害怕,我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他很清楚的記得,當初在狼谷中他救下她時她奄奄一息的模樣,
南宮魅眉頭皺着,失神的看着水面,她還沒能從恐懼中掙脫出來,也被甦醒的記憶拌住了心神,
洛銘心疼的看着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粉嫩的脖頸,褪去她肩上的衣衫,讓那嫩滑的香肩暴露在了空氣中,
洛銘緊緊凝視的,卻是她肩上狼牙留下的疤痕,這個疤痕會伴隨她一生,永遠也不會消掉了吧,
他欠她的,真的是太多了,
修長的手愛憐的撫上那些疤痕,薄涼的脣瓣心疼的吻上了那道疤,
在洛銘的吻落到她肩上的那一刻,南宮魅顫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眸立刻恢復了焦距,冰冷的看向了洛銘,怒吼道:“別碰我,”不知哪裡鑽出來的力氣,她狠命的將他推開,
在他觸碰到她的那一剎那,她的心都在顫抖了,多麼熟悉的感覺,熟悉的讓她害怕恐懼,
被推開的洛銘愣了片刻,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寒光,冷傲的說道:“你是本王的奴兒,沒有拒絕本王的權利,”向前邁了一步,伸手將南宮魅扯進懷中,霸道的吻住了她櫻紅的脣瓣,
他霸道的啃咬她的脣,沒有一絲溫柔,只有冰冷無情的佔有,
她的身體僵硬住了,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忘記了呼吸,
心臟在顫抖,在心中隱藏了很久的感覺就像是開榨的水,奔流而出,
身體的碰觸,是記憶的初始,最深刻的纏綿,亦是痛苦的起源,
熟悉的吻,熟悉的溫暖,停留在腰間的溫度,一切一切都那麼的似曾相識,他身上的每一處,她都是那麼的清楚,
包括那突然出現的硬物,也是她所曾觸碰,
充滿了慾望的纏綿,在愛與恨之間沉淪,過去與他赤,裸,相對,親密無間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閃滅,無數次的索取,找不到愛情的親吻,沉重的擊打着她的心臟,
他曾是她的男人,她曾是他的女人,
可怕的一句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驚的她的心顫抖,
南宮魅瞪大了眼眸,看着眼前放大了數倍陌生又熟悉的容顏,即使是在溫泉水中,她依舊全身冰冷,臉色蒼白如紙,
在記憶與現實中徘徊,在他狂熱的吻中沉淪又掙扎着醒來,一隻冰冷的大手抓着她,企圖將她拉進無底的痛苦深淵,
直到她已經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過她火紅的脣瓣,卻忘我的在她的脖勁上撒下細密的吻,
終於擺脫洛銘啃咬的南宮魅還來不及緩口氣,身體便更加的僵硬,他下滑的大手,脖間的吻,刺激着她的每一個細胞,
緊咬紅脣,她漆黑的眼眸中一片冷然,冷冷的說道:“之前,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對他的觸碰太過於熟悉,這種熟悉之中還夾雜着徹骨的恨,
洛銘的吻嘎然而止,擡起狹長的眼眸,冰冷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慾望,清冷的嗓音拂過南宮魅的耳畔:“你想起來了,我們曾經的纏綿…”
“過去的我,恨你,”她沒有他想像之中的憤怒,除了閃爍的目光出賣了她,她絕美的臉蛋平靜如水,
狹長的眸中閃過一抹痛,凝視着她,堅定的說道:“現在的我,愛你,”他沒有否認,雖然他並不願她知道,
他們依舊緊緊的挨着對方,南宮魅的臉色也依舊蒼白如紙,
心徹骨的冷,也徹骨的痛着,漆黑的眼眸不經意的便出賣了她的脆弱,有些哀求的說道:“別再碰我,求你,”她愛的人是洛肆,她的男人卻不是他,她的心在抽痛,不是因爲愧疚,而是面對洛銘,未解的情,讓她的心總是莫名的痛楚,道不明的感覺,即想靠近他,卻又想一劍殺了他,
你就這麼的厭惡我嗎,他終究沒有怒吼出聲,冷冷的眼神卻掩飾不了眸底的那抹傷痛,悲哀的後退了一步,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着,卻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會想起更多……”想起他對她的絕情,他對她的傷害,他對她的冰冷,想起她對他刻骨的恨,
入夜,冰涼的空氣侵蝕着人的皮膚,霸道的奪走人體的溫暖,幽暗的原始森林中,不時有着聲聲狼嚎,恐怖而陰冷,
即使是在潮溼的夜晚,乾柴遇到烈火也會捨命的燃燒,綻放出刺眼的火光,
清冷的月色之下,險峻的半山之間,一簇不甘寂寞的篝火努力的驅逐走山洞之前的黑暗,
潮溼的山洞之中,同樣燃燒着一簇篝火,一閃一閃的火光,照亮了山洞中兩張絕美的容顏,
篝火旁不遠處,鋪着乾燥的枯草,厚厚的一層,就像是牀鋪般柔軟,
南宮魅卻只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點也沒有要領洛銘辛苦多時的情的意思,
洛銘圍着篝火,坐在南宮魅不遠處,靜靜地看着她,卻也不急不燥,
菊黃的火光映在她的眸底,那雙漆黑的眸中燃燒着豔麗的光芒,
轉眸,卻對上了洛銘專注的目光,狼狽的將視線逃開,心中卻不安的打起了鼓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在這慌無人煙的夜晚,什麼都可能發生,
原本她也同洛銘在同一張牀上相擁而眠過,可是自從在溫泉中想起了某些事情之後,她便再也不能安然的同他呆在一起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在這慌無人煙的夜晚,什麼都可能發生,
原本她也同洛銘在同一張牀上相擁而眠過,可是自從在溫泉中想起了某些事情之後,她便再也不能安然的同他呆在一起了,勉強定下來不安的心緒,看着燃燒的篝火,任由神絲飄遠,
從醒來之後,她身邊的人,便只有洛肆,她的心裡,裝的也只有他,他說她是他的妃子,她信,他說他們一直都很相愛,她信,他說她一直呆在皇宮,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她信,深信不疑,
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悸塔,她對她是有感情的,悸塔攪亂了她的心,
洛銘,這個大膽到敢在皇宮中搶人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上了她,總是帶給她心痛感覺的他,讓她的心有了異樣的感覺,
“之前,發生過什麼,能說給我聽嗎,”她漆黑的眸子依舊專注的看着篝火,冰涼的脣瓣似乎並沒有動過分毫,
洛銘站起身來,然後走到草鋪上躺了下來,輕輕地閉上了眼眸,淡淡的說道:“過來躺下,”
不可否認,他的話對她來說是有魔力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引誘着她丟掉一切戒遞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