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傾舞是睿王府的奴才,是睿王妃的丫鬟,若是沒有睿王妃指使,怎麼敢私下去放火?睿王妃,你休想推脫責任。”胡東海急白了臉。
戴曉迪仔細打量着他,胡東海,呵呵,這京師裡姓胡的人好像還真不少呢。她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哦?那胡掌櫃的意思就是,只要有人指控,罪名就能成立?那本妃還說你們監守自盜,賊喊捉賊呢。天知道那酒樓是不是你們自己放的火,以誣陷傾舞和本妃。”
“你——”胡東海被噎了一下,這女人如此牙尖嘴利真是不好對付。不過他反應也快,立即道:“那樣做對小的有什麼好處?”
“是啊,本妃那樣做,對本妃又有什麼好處?”戴曉迪反問。
見她跟着自己的話跳進坑裡,胡東海心中一喜,冷冷道:“睿王妃的香滿齋在三天後開業。而現在京師十幾家高檔酒樓不能營業,不正好讓睿王妃把客人拉去香滿齋,大賺一筆?睿王妃打的主意,無外乎是想把所有客人全部搶去香滿齋罷了。這等卑鄙齷齪的手段,真是讓人不恥。”
戴曉迪脣角的笑容冷了下來,眸底一片冰寒:“胡掌櫃,本妃念你是前輩,處處讓你一籌,你卻不僅不懂感恩,反而陷害本妃。不錯,本妃的香滿齋確實是在三天後開業,本妃也確實希望香滿齋能財源廣進,生意興隆,最好能蓋過京師所有酒樓的風頭。”
她這麼一說,胡東海立刻得意起來,他就說嘛,女人再聰明,又能有多聰明?後宅算計算計,怎麼拉攏男人的心就行了,開什麼酒樓,做什麼生意?他三言兩語就把這女人引進了坑裡,她居然還不知道,真是蠢笨如豬。
“王大人,各位鄉親,你們可是親耳聽見了,睿王妃所言。她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自然就會行齷齪之事。小的粵香居一定就是她派人燒的。”
“真是笑話!本妃話還沒說完,胡掌櫃就迫不及待的下了斷言,就不怕閃了舌頭?”戴曉迪冷聲道:“本妃覺得,要想開好酒樓,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要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的招牌菜,讓客人自己選擇。客人吃的滿意了,下次自然還會光顧。否則,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花招盡出,客人吃的不滿意,下次依然不會再來。開酒樓最重要的就是菜品,其次是服務,最後纔是環境。這三樣合一,才能長長久久紅紅火火的。胡掌櫃,不是本妃口出狂言,就你們粵香居香滿樓之類的酒樓,做出來的菜品,根本就沒放在本妃的眼中!本妃又怎麼會被你們視爲競爭對手?你們不配!”
“你你你……真是太狂妄了,不知天高地厚。”胡東海被戴曉迪這一番話說的臉色白了紅,紅了白,渾身都哆嗦着。
“狂妄?本妃有狂妄的本錢。若是胡掌櫃不服氣,那這樣好了,每一個月,咱們就舉行一次廚藝大比拼。凡是京師酒樓都可以參加,評委可以請各位大人宮中貴人,也可以請普通百姓,凡是愛好美食均可。大家品嚐完菜餚後投票,以得票多者爲勝。各位掌櫃意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