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我還能給潘國輝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酒吧老闆有這麼大的能量,讓警察不查案子嗎。
可我現在的身份在這湖裡區跟一條過街老鼠沒有區別,潘國輝跟何青的交情絕對比我深的,我去找他,等於是去找死。
既然白道上不行,我就來黑的就是了。
範姍姍曾經救過我的命,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她被人欺負了,沒處伸冤,再怎麼樣,我也要讓那酒吧付出一些代價。
“劉新,算了吧,別亂來了。”範姍姍皺着眉頭,說:“那個酒吧的人能讓警察都不知聲,肯定來頭不小的,你別去招惹他們。”
聽到範姍姍這話後,我笑着說:“你放心吧,我比你懂得多,我有分寸的。”
我沒和範姍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我問她有沒有吃飽,範姍姍感覺了一下,說沒有,還差一點沒吃飽。
我說沒有就趕快吃,吃完了我一會也要回島外去了。
範姍姍嗯了一聲,臉上掛着微笑,拿起筷子繼續開吃了。
吃的時候,範姍姍對我說:“劉新,這些天這事兒憋在我心裡好難受,今天對你說出來,哭了一下,我現在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我點點頭,說:“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不願意和家裡人說的,你可以來跟我說,找我傾訴。”
範姍姍點點頭,說好,然後叫我也多吃一點,不然點的這些東西吃不完,就浪費了。
和範姍姍走出這家火鍋店,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我沒去跟她逛街,問她家住在哪裡。
把範姍姍送回家之後,我給開車的小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這邊接我。
一路無話,很快我就回到了盛鑫裡面。
西門平他們在盛鑫的門口旁邊抽菸聊天,看到我後,他們立即走了過來。
“去辦公室,我有話說。”我對西門平吳東方他們說道。
來到辦公室,我把範姍姍遇到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我說範姍姍曾經救過我的命,我要幫她出這口氣。
“新哥,你準備怎麼辦?”西門平問我道。
我已經想好怎麼做了,我說:“後天晚上凌晨時分,你和吳東方給我帶二十幾個人去島內,把那酒吧給我砸了。”
“到時候全部戴上口罩,而且可以假裝成少青幫的人,既然那個酒吧的吳老闆能量大,能嫁禍到少青幫的頭上最好,嫁禍不了咱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行。”西門平點頭說道:“只要咱們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是沒什麼機會反抗的。”
我點點頭,想了一下後,我對王山和元金明兩個說道:“後天你們兩個就別去了。”
王山點點頭,他有傷去不了,元金明卻是道:“新哥,我沒受傷,爲什麼我不要去?”
我說:“你們兩個的塊頭太明顯了,少青幫裡面根本就沒有比你們壯的人,搞不好他們會查到是我們乾的。”
元金明聽了我這解釋後,表示理解,點頭後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說完後天晚上的行動後,我讓西門平明天在這附近去給範姍姍找一份工作,最好是超市裡面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西門平就出去給範姍姍找工作去了,我後背上的傷不能亂動,一直坐着,或者慢慢的四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