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光頭說:“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件事準備交給警察處理,我打電話跟你說一下,就是我們覺得可能是有人刻意在針對天新會。”
光頭說:“針對天新會?現在咱們好像沒仇人了啊。”
我說看起來咱們是沒有什麼仇人了,不過也不一定,和光頭聊了幾句後,我就跟他說我熊哥的電話沒開機,等開機後,讓光頭給熊哥打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熊哥。
掛了電話後,沒過多久,我們就來到了醫院裡面。
在病房裡面,我看到了那三個躺在病牀上的小弟。
他們三人的臉色都很蒼白,目光呆滯,滿臉愁容,其中一個小弟的一隻眼睛上還綁着厚厚的紗布,我知道,這個就是西門平最信任的手下季磊了。
他們三個人見我走進來後,有氣無力的叫了我一聲老大,季磊低着頭,對我的到來根本就不怎麼在意。
被人砍了幾刀住院還好,養傷就能好了,但被挖走了器官,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這樣的表現,十分的正常。
我跟他們說了幾句話,然後我說:“你們放心吧,你們好好養傷就行,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不用擔心。”
他們三個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迴應我,那個季磊乾脆就不說話了,他靠在牀頭,一聲不吭。
我問另外兩個小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想聽更具體的經過。
昨晚的事情,他們雖然對被挖腎的過程毫無感覺,但昨晚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場噩夢。
他們又跟我說了一下經過,對於動手的人,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是被人從後面動手的,醒來就已經躺在大街上了。
而且他們手腕上有針孔,那些人在挖他們腎的時候,可能是怕他們撐不住,還給他們打點滴了。
除卻這些外,那些人就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可以說是做的天衣無縫了。
我感覺這個團伙真的挺恐怖的,可以悄無聲息的拿走你的器官,如果真的是衝着天新會來的,那會不會哪天就是我被他們抓去,然後器官被他們挖走了?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必須要認真對待。
我安慰了他們三個幾句,特別是季磊,我告訴他他爲天新會出了不少力,以後天新會會更加照顧他,讓他放心好了。
走出病房後,我跟西門平回到了車裡,西門平問我:“新哥,現在去哪?”
我想了想,說:“哪也不去,回盛鑫。”
西門平開着車去盛鑫了,到了盛鑫後,我站在盛鑫的門口,拿出手機給昌彭金打去了電話。
電話通了後,我說:“昌大哥,最近翔安這邊不太平啊,來了一夥組織。”
“什麼意思,什麼組織啊?”昌彭金不解的問我。
我就把我那三個小弟的遭遇,都告訴了昌彭金,昌彭金聽完後,十分的驚訝,他說:“什麼?還有這種事?”
“嗯,就昨晚的事情,那夥人挖走他們的器官後,沒留下一點線索。”我說:“昌大哥,我是沒辦法了,這件案子交給你們警察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