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邊晨晨就待穿戴整齊到康壽宮給仁禧太后請安時。
警告了太監宮女不讓他們通報,邊晨晨躡手躡腳朝屋裡走去。
“呵呵,淑妃說得不錯。”
還沒進門,仁禧太后的笑聲就傳到耳邊。
“母后,什麼事這麼高興?”邊晨晨突然出現在門前,朝坐在大廳裡的仁禧太后說道。
“和樂,你來了。”仁禧太后朝邊晨晨招招手,笑道:“快過來坐到哀家身邊。”
邊晨晨轉頭,朝屋裡的淑妃行了個禮,道了句“淑妃娘娘”,見對方笑着迴應後,便快步走到仁禧太后身旁坐下。
“淑妃剛剛跟哀家說了件有趣的事,說吏部侍郎小孫子抓週時,桌上擺滿各式東西,他娘把他放到桌子上,讓他隨意拿。誰知道這小子什麼都不拿就抱着她娘哭,怎麼都不鬆手。好不容易鬨笑了,放到桌上抓週,誰知他爬了一圈後,爬到他小表姐的面前,非要人家抱,氣得他爹直跺腳。”仁禧太后對邊晨晨說道。
“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這吏部侍郎的小孫子,長大後恐怕是個風流子。”淑妃道。
“可不是嗎?不過他們家是三代單傳,如今添了這麼個風流子,以後就不怕沒人繼香火≈≦,..了。”仁禧太后笑道。
兩人正得高興,門外太監突然叫道:“賢妃娘娘前來請安。”
“讓她進來吧。”仁禧太后收斂笑容,正色道。
邊晨晨朝門外望去,就見一個體態纖瘦的女子,正進門而來。
“太后吉祥。”賢妃躬身行禮。
她容貌雖美麗,但在美女如雲的皇宮中,並不顯眼。然而那雙眼睛滿含秋水,似藏有濃濃深情一般,讓人一見就忘不了。
“你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是讓你在屋裡休息不用來請安的嗎?”仁禧太后皺眉道。
“回太后,我今天感覺身體好了些,又想着幾天沒見太后心裡有些想念,便來請安了。”賢妃垂頭恭敬的說道。
她的雙頰雖塗有胭脂,卻掩飾不住蒼白的面色。孤身站在大廳中央,像一株小草般羸羸弱弱,彷彿來陣風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別站着了,快坐吧。你身子剛好,別勞累了。”仁禧太后道。
賢妃點點頭,向邊晨晨和德妃道聲好,便走到德妃身旁坐下。
“來人,尋一領披風給賢妃。”仁禧太后吩咐過後,對賢妃道:“早上這麼涼,你的病剛好要穿多一點纔是。”
賢妃連忙起身接過披風,穿在身上,道:“謝太后賞賜。”
因中午有宴,仁禧太后稍稍談了幾句後,就讓德妃與賢妃各自散去。唯邊晨晨被仁禧太后留下來,多囑咐了幾句。
等邊晨晨從康壽宮出來的時候,德妃和賢妃早已不見了蹤影。
“走,去御花園逛逛。”邊晨晨迎着溫煦的陽光伸了個懶腰,對一旁等候的錦春說道。
錦春一臉爲難的說道:“王妃,天色不早了,您還是回去換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