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薰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
趙鈺又道:“可是如今趙徹明顯是不希望我們動他母親的!”
慕容薰冷冷一笑,說道:“太后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她一定不會那麼乖乖的呆在鳳棲宮裡面的,她一定會做出一些讓趙徹非殺她的事情不可,我們現在能夠做的,不過是讓這一天早日來到罷了!”
…………
“太后現在如何了?”慕容薰望了一眼屋子裡面然後對李如海說道。
李如海彎腰說道:“太后服用了上官神醫的軟骨散,如今已經不能使用內力了,她每日只是呆在鳳棲宮裡面,沒有出去過!”
李如海看了一眼慕容薰,然後說道:“娘娘,只是如今陛下都防範的很嚴,給太后的飲食都要先經過人試吃的,我們如何該如何是好?”
慕容薰看了一眼李如海,然後說道:“公公擔心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與公公一樣,都想要報仇,我會想辦法的!”
“娘娘,這麼說,奴才便是放心了!”李如海微微一笑,又道:“娘娘是要去見一見太后麼?”
慕容薰點頭,說道:“是的!”
言畢,慕容薰便是獨自一人前去見太后,趙鈺有些擔憂的說道:“你一個人去沒有關係嗎?”
慕容薰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太后如今已經沒有了內力,是不能夠奈何我的!”,她伸手,說道:“將東西給我吧!”
趙鈺點頭,便是將手上的一個盒子遞給了慕容薰。
慕容薰提着盒子進入屋子裡面,只見太后無精打采的靠在貴妃椅上面,往日保養良好的肌膚已經開始出現了皺紋,頭髮上面也有了一層銀色,現在的太后,就如同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一般,聽見聲響,她便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了是慕容薰進入,眸子裡面便是發出一絲精光,冷冷的一笑,道:“你來做什麼難道是要看看我這個老婆子如今是如何的落魄麼?”
慕容薰淡淡一笑,說道:“怎麼會呢?不管怎麼說您都是臣妾的母后,臣妾難道不該來看看您嗎?”。慕容薰一邊說着,一邊走進。
太后看了慕容薰一眼,冷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如今看也看了,該幸災樂禍的也幸災樂禍過了,沒事的就不要往哀家這裡跑了,哀家看着你就心煩!”
慕容薰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爲什麼太后會看見臣妾就心煩呢?難道是因爲這張臉麼?”
太后猛地看了慕容薰一眼,說道:“你都知道什麼!”
慕容薰沒有回到,只是慢慢的走進,將手上的盒子遞給了太后,然後說道:“這是臣妾爲太后準備的禮物,太后難道不要看一眼嗎?”
太后疑惑的看了慕容薰一眼,然後接過了盒子將盒子打開,頓時眸子猛地一睜,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脣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
盒子裡面盛放的政事吳盛元的首級。
“皇帝答應哀家不會殺了他的!”太后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又猛地擡頭看着慕容薰說道:“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婦挑唆皇帝對付哀家的對不對!”
慕容薰笑道:“太后對於臣妾的禮物還滿意嗎?”
太后沒有說話,只是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慕容薰,如同想要將她活吞了一般。
慕容薰冷冷一笑,道:“當年太后將我父親的人頭送給臣妾的時候,可想過臣妾的心情,就如同太后現在的心情一般!”
“你!”太后看着慕容薰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一絲錯愕,“你果然沒有死!”
慕容薰道:“老天爺是長了眼睛的,我若是死了,我滿族的血債該找誰來償還呢?”
太后呵呵一笑,冷然說道:“早在看見你這張臉的時候我便是應該殺了你的!”
“不,我回來的比太后想象的還要早!”慕容薰冷冷的看着太后,又道:“其實有的時候我都已經想要放棄復仇了的,可是你爲什麼要殺趙凌呢?他對大翔可是忠心耿耿的啊,他在外面浴血奮戰,就是爲了保衛你們這一羣狼心狗肺之徒麼?”
太后看着慕容薰冷笑,又道:“原來你是秦王妃,慕容薰!”
慕容薰道:“沒錯,就是我!”,慕容薰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后,又道:“太后以後就在鳳棲宮裡面慢慢的老死吧,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將會被桎梏一生,我想這便是對你最大的懲罰了吧?”頓了頓,慕容薰又道:“對了,齊王妃母子如今已經到了燕國了,她與我來了信,說在燕國的一切都很好,讓我不要擔心呢,我想着太后也正爲他們母子擔心,所以特地前來告訴太后一聲!”
“你!”太后咬着牙說道:“我要殺了你!”,說着,便是朝着慕容薰撲了過來。
慕容薰微微一側,便是躲了過去,太后則是摔在了地上。
慕容薰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太后,說道:“你欠南家的,你欠趙凌的,我都會一點一滴的找回來的!”
說完,慕容薰便是理了理裙襬,緩緩的走了出去。
太后冷眼看着慕容薰離去的身影,咬牙說道:“你以爲哀家真的輸了嗎?”,她看着盒子裡面吳盛元的首級又道:“就是哀家死了,哀家也會拉你當墊背的!哀家能夠殺你一次就能夠殺你第二次,就算是下地獄,哀家也一定要拉着你一起去!南楚衣!”
“這幾日宮裡面倒是挺平靜的!”趙鈺靠在牆邊淡淡的說道。
慕容薰微微一笑,道:“山雨欲來風滿樓,越是平靜也許久越潛藏着不可預知的風波,一切都要小心爲上。雖然太后如今被軟禁了,但是她在權那麼多年,我總覺得她還有殺手鐗沒有拿出來,一切都要小心爲上!”
“也對,她要是做困獸之鬥,來個魚死網破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趙鈺又道,“皇甫家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會對太后的情況不管不顧?”
慕容薰微微一笑,道:“皇甫少華殺了他二叔一家的事情趙徹故意當做不知道,只是希望皇甫家互相內鬥而已。皇甫強在皇甫家也算是謀略那麼多年,其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他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的,他手下會服皇甫少華?皇甫少華如今忙自己的亂攤子都還忙不過來,哪裡有時間管太后的事情!”
“皇甫秀華哪裡的情況如何了?”慕容薰又問道。
趙鈺不屑的笑了笑,道:“她最近今日倒是很是低調,深怕被太后的事情牽連進去呢!”
“皇甫秀華的心思我們相像的還要深沉,注意她行蹤!”慕容薰又道。
這個時候一個宮女在外面稟道:“娘娘,德妃娘娘帶着太子殿下來了!”
慕容薰眉尖一擡,面色露出一絲喜色,說道:“本宮知道了,本宮馬上出去!”,說着,慕容薰便是帶上了面紗快步走了出去。自然慕容薰的着急與面上露出的喜色落在了趙鈺的眼中,她眸子的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也跟着慕容薰走了出去。
到了大廳,只見太子與和璽乖乖的坐在德妃的身邊,見了慕容薰進來,趙摯便是拉着和璽起身與慕容薰行禮,然後他眉眼帶笑的看着慕容薰問道:“前兒聽聞娘娘身體不舒服,娘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慕容薰心中一暖,摸了摸趙摯的頭,說道:“謝謝太子殿下關係,我的身體眉眼大礙了!”,說着,慕容薰便是喚來了宮人將自己親手做的幾個精緻的風車給了趙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