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言語對上月卿卿進行了調教，她開始對你變得忠誠了。】
【當前忠誠度：15。】
【當前獎勵：身嬌體柔（15%）。】
【...】
很好...這副身體，似乎又變得柔軟了幾分。
林溪的嘴角抽了抽。
顯然——
並不是每一份忠誠所帶來的「命途」獎勵，都是那麼的有用。
「怎麼就不是霜寒雪體呢。」
她拂了拂小侍女耳畔柔軟的髮絲，看着上月卿卿那種驚慌害怕，但是在自己面前卻又不得不鼓起胸膛將柔軟可愛的小臉貼在自己掌心，輕輕拱着自己手掌的模樣。
“我怎麼會捨得辭退卿卿呢。”
林溪輕輕捻着小侍女的髮絲，她儘可能笑得輕柔。
只是...被惡名昭著的小主人這麼捧着臉，看着自家小主人臉上那種溫柔的，黑暗的，眼中彷彿藏着無盡漩渦的微笑，上月卿卿的身體似乎都要開始顫抖起來了。
「嗚——」
「要被大小姐吃定一輩子了！」
上月卿卿內心的防線，被悄然擊垮。
小侍女粉藍色的眼睛，慢慢失去了神采。
看着小侍女‘呆呆愣愣’眼角含淚仰頭看着自己的模樣，林溪捏了捏上月卿卿軟彈的臉蛋和脣角。
自己從上月卿卿那裡獲得的「命途」是【身嬌體柔】，實在沒有什麼幫助。
所以，林溪也沒有想讓上月卿卿背叛的想法。
她對於上月卿卿和大師姐之間的交易也並不在意。
倒不如說——
那樣正好。
在遊戲的劇情中，也就只有大師姐對於林溪還有幾分在意。
在林溪開始幾次招惹到主角時，都是大師姐幫林溪擦的屁股。
甚至一直到最後，聽聞到林溪的死訊時，也只有大師姐默默地上了一炷香。
大師姐會將上月卿卿安插在林溪身邊，除了想要監看林溪之外，恐怕，還有着一部分想要稍微照顧控制一下林溪的想法。
“下個月...”
“不——”
“從這個月開始，去領五百靈石吧。”
“然後好好唸書修行，不要荒廢了天賦。”
輕輕拍了拍小侍女的臉蛋，示意女孩子將臉上的眼淚擦擦。
對於不同的女孩子，林溪似乎有着完全不同的態度。
小侍女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
【你用金錢對上月卿卿進行了調教，她對你的忠誠度提高了。】
【當前忠誠度：20。】
【當前獎勵：身嬌體柔（20%）。】
【...】
林溪的眼角跳了跳。
怎麼感覺...自己的小侍女比遊戲裡號稱‘最好搞定的軟師姐’還要好搞定呢。
只是那麼一點點的靈石就把她收買了。
看起來自己以後得好好教導一下小侍女。
免得以後隨隨便便就被其他人拐走了。
不論是林溪自己還是原身的記憶，對這個世界的金錢都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
在林溪自己看來，一千靈石只是一本秘籍的價格。
在遊戲隨便推推任務就有了。
一千靈石只夠摸個獎。
而對於原身的記憶來說，一千靈石更只是一份飯錢。
如果食材稍微珍罕一點，甚至連一頓飯錢都不夠。
“好了——”林溪捧着女孩的小臉，指尖拂去上月卿卿眼角的淚珠，“把眼淚擦一擦。”
“我們該出門了。”
“是...”上月卿卿胡亂地抹着眼淚，然後意識到了自家小主人在說什麼，“等一下——”
“出門！？”
“有什麼問題嗎？”林溪微微歪過一點頭看向小侍女，她自以爲自己的表情應該相當親切柔和。
只可惜...林溪越是以爲自己的表情溫柔親切，在上月卿卿的眼中也就越是‘驚悚’。
上月卿卿甚至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聽。
「像你這樣的小可憐——」
「生來就是要被本小姐欺負的啊！桀桀桀！」
【你用言語恐嚇了上月卿卿，她對你的忠誠度提高了。】
【當前忠誠度：21。】
【當前獎勵：身嬌體柔（21%）。】
【...】
看着【天生惡徒】的提示，林溪沉默了。
所以說——
這些傢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回事！？
又是調教又是恐嚇的，整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什麼壞人似的。
哦——
自己就是反派啊，那沒事了。
林溪‘開心地’皮笑肉不笑，雙手狠狠地搓揉着小侍女柔軟的臉蛋，搓到上月卿卿可憐兮兮地嗚嗚嗚討饒，臉頰都紅彤彤開始發熱爲止。
但...反倒是這樣。
【你用動作寬撫了上月卿卿，她對你的忠誠度提高了。】
【當前忠誠度：25。】
【當前獎勵：身嬌體柔（25%）。】
【...】
上月卿卿的忠誠度還在飆升！！！
林溪忽然覺得她才應該遊戲裡最好搞定的那個。
不過...也不對啊。
在遊戲裡林溪也嘗試過攻略上月卿卿。
但是，天生「霜寒雪體」的上月卿卿總是冷着一張小臉，油鹽不進，一直到林溪死後，好感度才能開始暴漲。
難道說——
林溪看着上月卿卿，她懂了。
什麼外冷內暖忠心耿耿小棉襖。
雖然嘴上說着嚮往那樣溫暖的人，但心裡面還是寫滿了忠誠。
這麼可愛的小侍女...林溪又狠狠地搓揉一通小侍女的臉蛋，不好好玩弄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
“嗚...”
“大小姐不是說...”
“這幾天不想出門嗎？”上月卿卿還記得，之前在學堂的時候，大小姐被四長老的女兒譏嘲一通之後，回來就一直在生悶氣。
之所以會想要籠絡染小姐。
也是因爲看中了染小姐的天賦，想要僱傭染小姐成爲她的打手。
“我現在又想出門了。”林溪輕輕拉扯着上月卿卿的臉蛋，雖然裝作一副兇惡的樣子，但其實她卻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力氣和小侍女的表情，生怕真的弄疼了小侍女，“可以麼！”
反派做事！
不需要理由！
“嗚——”
“沒...沒有問題！”上月卿卿連連點頭。
“我這就去準備。”
林溪想去的地方是藏經閣。
身爲一個穿越者，對於修行，她總是不免渴望。
原主林溪雖然毫無根骨可言，在不計其數的天材地寶澆灌下才堪堪築基，但...在【天生惡徒】的加持下，林溪也算是擁有了十分之一【靈劍天行】的天資。
她想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