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語了,楊三妹這也太執着了一點。她問我怎麼不說話?
我說無話可說呀!
她說那就見面說,問我在哪裡?
我想了想,說了地址。她很興奮,叫我就在那裡等她,她馬上開車過來接我。
我說:“行吧,你來吧,反正我兩腿活動不利索,你看着辦吧!”
她說只要驢子肯吃草喝水就行了。然後,她掛掉了電話。呵呵,她這話也夠葷的了。
二十分鐘後,她便開車接到了我。這娘們兒,越活越年輕,皮膚是越來越嫩,身材也越來越好。看樣子,有羅勳的愛情滋潤,效果很顯著啊!
只是她看着我有些行動不便的樣子,她還是挺心疼的,問我要不要緊,能不能恢復。
我說不要緊,恢復應該也不是問題,但醫生說盡量不要過兩人的生活。
她居然說盡量而已,偶爾還是行的吧?然後,她用車拉着我,上高,往成都方向開。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不用我管,到了就知道了。
結果沒到半個小時,她下了匝道,帶我到了蓬縣的縣城裡了。蓬縣,遂州地界的縣城,與果城的嘉西區交界。記得我在楊家度假村行動的時候,不也是到這個縣城裡住過的嗎?
就在那縣城裡,楊三妹戴着墨鏡,開了赤城賓館最好的房間,還推着我的輪椅進去了。那一進去,我他媽就像是風雨中的落葉一樣,被她狠狠的收拾着。
她就像是剛從沙漠裡走出來的人,渴得不行了。她還說,還是夏冬好,比羅勳好多了,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可我說羅勳還是不錯的,對你真心真意的。她說羅勳雖然是真心的,但他在外面還是要亂來的,管也管不住。
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人不用管,越管心越晃,順其自然,多理解一下,他還會更好一點。
媽的,我倒是來指導她的感情生活來了,她居然還說行行行,會照着做的。這女人,聽我話已經入了魔似的。
最後,她還是失敗了。兩個小時後,她差點都暈過去了。
我那時候趁熱打鐵吧,問她有什麼能搞掉羅小平的線索。
她說:“就在遂州大英縣的山裡,羅小平有du品加工廠和倉庫。這兩年,羅小平簡直是賺了,壟斷了大半個四川的市場,還包括了雙慶在內。每個月的月初和月中,他都會去那工廠裡視察情況的。”
我聽得這個,還是非常震驚的,只要是抓住了時機,那一定能將羅小平給乾死。人證俱在的話,不怕他遠房表哥是果城ga局長,照樣能讓他死定。
當下,我又詳細問了一下地址,問楊三妹是怎麼知道的?
楊三妹說她跟蹤過羅小平,因爲這個傢伙現在越來越神秘了,很長時間都不會回家,對於楊家會,羅小平也漸漸不管了,經常在外地,她也好奇他在幹什麼。
結果,楊三妹這好奇心還真是出了結果,她跟蹤到了羅小平的那個隱秘窩點了。那地方太大,幾乎楊家會的所有精英手下都在那裡,參與整個鏈條活動,大約是上百人。聽說最近他們又在打算向湖南、陝西等省份展銷售渠道了。
我很興奮,說這下子很爽,羅小平是要死定了,楊三妹,你離自由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嘿嘿!
她也高興,說很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只是我一直沒回來,她也沒法去找別人,羅小平的表哥又在果城ga局裡當頭,她真的想不到辦法,只能等我回來,因爲我手段多,人脈更廣一些。
我淡笑道:“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那什麼,你爸住在哪裡呢?我想見他一下。”
楊三妹在我懷裡,醉迷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夏冬,對不起,我不能說我爸在哪裡。”
我淡道:“爲什麼呢?”
“你與楊家有仇,我爸七十多了,經不起你折騰。”
“我又不弄他局部地區,你怕什麼呢?”
“討厭,你這個壞蛋,說個葷話現在還這麼嚴肅得一本正經一樣。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你殺了我也不說。”她無力的輕捶了我一拳。
我點點頭,道:“好吧,你孝心可嘉,我也就不多問了。我找這楊老皇帝,其實是想知道蔡繡春到哪裡去了,你的百合花開好姐妹,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嗎?”
她沉默了一下,說:“我其實也想知道啊,可是我爸不說啊,我能怎麼辦?還能拿刀逼他不成?”
我說:“這也是。不過,前兩年,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好大哥楊昌意,就是楊恆他爸,不是還是果城的白島書妓嗎?現在換人了,他又到哪裡去了呢?”
這個呢,楊三妹倒是沒隱瞞,說:“到省上去了,升職爲爲副省漲了。”
我依舊很淡然的說:“我靠!你楊家不錯啊,出高倌老爺了,可喜可賀呀!”
楊三妹說:“有什麼可喜的呢?他是他,我們是我們,一直都有些過不去的。我爸七十大壽的時候,他也沒來的,眼就就沒有這個父親。”
我搖頭說:“傳說楊昌意對你們楊家沒什麼好感,走得遠,但我看未必然了。楊昌意的資料,我在網上倒是看過一些,算起來今年也才五十歲,仕途是一片光明。要不是有楊老皇帝給他撐着,他能混到今天嗎?楊三姐啊楊三妹,你到底是女人,不懂男人的權力世界。”
她說:“你懂你懂,小屁孩一個,你好像還真的什麼都懂。”
我笑了笑,說:“你這個大哥的電話,你有嗎?”
她說你又想幹啥?
我說不想幹啥,他爲當初的果城父母老爺,我如今要回鄉展,也想和他溝通溝通。
她說我可沒有那種大老爺的電話。
我說那就告訴我你爸住哪裡,我找他要去,也許楊昌意也是知道你繡春姐在哪裡的,放心,我可不會對一個老頭子動什麼手腳,不會傷害到他的。
楊三妹考慮再三,才告訴了我楊上京老頭子的住處。當然,我還真沒想到這老皇帝居然還住在長慶鎮,這可真是讓我感覺到意外,而且還是拆遷安置房裡,可算是低調啊!
楊三妹又起身說扶我去洗澡,我也就裝得雙腿行動不便的樣子,讓她帶我去洗了。洗着洗着,她又是有些火燒起來,於是又好好交流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八點的時候,楊三妹手機響了。我們正睡得香呢,她起來一看手機,居然是羅勳來的電話,趕緊叫我別說話。
她應付的接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對我說羅勳叫她中午到北湖賓館吃飯,陪的就是我,她得馬上趕回去了。
這個勳哥,居然要帶女人來陪我吃飯,心思是好的,我也表示理解。楊三妹說把我送到汽車站吧,然後她再走。
我說不用了,你自己走你的,我一會兒坐車就回去了。她還吻了吻我,說這一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我在一起了,和羅勳睡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總想的是我。
唉,女人啊,沒法說了。
楊三妹馬上收拾,開車離去了。而我也是一陣收拾,然後吃了飯,慢條斯禮的去汽車站坐車回果城。臨退房的時候,我就給老哥了一條信息,說我昨天晚上到遂州辦點事,正在往果城趕回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給陳可以打電話,叫他給他爸說一聲,今天中午我在北湖賓館作東,請他吃個飯,務必到。
陳可以有些疑惑,說叫我家老頭子幹啥呢,他現在是ga局的邊緣人物了。
我說你只管叫就行了,相信他有時間的吧?
陳可以也沒多問,說行吧,肯定會帶老頭子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