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動,但強忍着,說等我傷好了再說吧!
染姐擡頭一看我,撇了一下嘴,鄙夷似的,說看你那一臉冷酷的勁兒,還泥媽淡定得不行了,老子好容易幫人拉一次皮條哎,你還好了再說?
我正想說什麼,她倒還是正經道:“行行行,好了再說,好了好搞好事呢!嘿嘿……”
說完,她邪邪一笑,充滿了野性的銀浪,別具一格。
我心頭還是好期待啊,染姐你可一定要幫個大忙啊,我想周曉蓉,這是深刻得要命的事情。
隨後呢,染姐又跟鄭文娟、鄭文英、邱素波都聊了聊,大意還是說大家的事情她都知道了,非常刺激,可惜她沒刺激成,遺憾得大姨媽都提前三天了。
染姐自然也說到鄭文娟的傷勢,笑得不行,還說要看看溝子上還有印沒,搞得鄭文娟一臉的羞,拒絕了。而染姐真是奔放得要命,居然問我吸起來是什麼感受,有沒有特別香甜可口、口感嬌嫩、回味無窮、心猿意馬?
我沒辦法,只能不答,臉上居然熱。許穎穎呢,聽這樣的話時,還不屑的瞅了我一眼。她跟我死仇似的,其他人都這麼以爲,但豈不知我和她的黑暗溶洞裡的時光,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許穎穎看情況和鄭文娟關係還可以,也是多有問候。她除了對染姐、鄭文娟笑臉相對,對我和邱素波都是冷得不行。邱素波基本上不鳥許穎穎。
我也懶得說話,躺着靜養,心裡一會兒想着和許穎穎一起的時光,一會兒又是周曉蓉,一會兒又是許晴晴,更少不了可心姐。她們的音容笑貌以及曾經的一切,都在腦海裡混交,一點也不亂,不同的情感,不同的感受,但都已那麼深刻。
到頭來,我依舊心底有些傷痛。因爲其他的女子,總也有見面的機會。但可心姐呢,能不能見到都難說,似乎重逢爲數不多的時光裡,快樂很美好,但打擊、壓力、痛苦更多。我爸幹敗了常遠亭,但我還不能,需要努力。
可心姐有淚水,她醒了,只是還不能行動,我相信她會康復起來的。
至於夏家和許家之間的仇恨,我不會忘記,但那應該以後的事情了。許凌鋒之強大,你我都明瞭。但我心裡也很放鬆,帳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對頭多了不怕,女人多了……
命運和現實有些殘酷,可就在這樣的境遇之下,我感覺自己的心境豁達了許多,心性的沉靜和心智的成熟,都讓我有一種進化的快意。
沒多久,染姐說她和許穎穎打算到華鎣山大酒店住段時間,避避暑,因爲果城和成都都熱得不得了,還是廣安這邊涼快。她叫我們好好養傷,早點出院,然後就和許穎穎離開了。
一週後,我們都出院了。邱素波右臉上又多了兩道傷疤,一道深一道淺,淺的可以自然復原,深的恐怕就只能整容了,不過頭披垂下來,還真看不出來。
鄭文英刀口都癒合了,留下一身的疤,還需要靜養些日子才行,右臉有一道挺深的豎疤,但看起來彪悍了些。他說不打算整容,以後能長好也行,長不好也無所謂。他姐弟倆的事情,還真沒驚動他爹鄭家志,連他們媽母親也沒驚動。
有時候鄭文娟還給父母打電話,又乖又懂事,說在華鎣山景區消暑,過得很愉快。而鄭家志呢,那天晚吃飯時就知道鄭文娟和龍立奇分手的事情,也是很開心的。
鄭文娟恢復了,又成了極美的人兒,臉蛋漂亮不說,身材性感極了。
出院後,我們去了華鎣山大酒店,在那裡和染姐、許穎穎吃了箇中午飯。
吃飯的時候,我也說到了邱素波的安置問題,因爲我打算回果城去,辦一下羅勳的事情。這個倒是很好解決,鄭文娟說她和鄭文英打算在廣安一直呆到鄭文英完全恢復,邱素波可以和他們在一起。
染姐更表示就在華鎣山大酒店住下來算了,反正那裡條件好,出行也方便,她和許穎穎、鄭文娟、鄭文英、邱素波住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每天出去玩也人多一些,熱鬧。
當然,染姐問我回果城幹啥?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方便透露。她說有沒有危險,如果有危險的話,記得報她的大名,或者直接給他哥打電話,他哥這陣子長駐果城。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飯也算是吃得開心。不過,許穎穎在飯桌子上向邱素波起挑戰,邱素波應了下來。只是我說邱素波傷纔剛剛好點點,不能比試,要比試也得等完全好了,恢復訓練一週之後。
許穎穎說我果然疼女人啊,但也答應了下來。
飯後,我們開了房間休息,自然我和邱素波在一個房間。大家也留我吃了晚飯,看看華鎣山風景區的民俗表演後,第二天再走,我也同意的。
和邱素波有些日子不在一起,火焰一點就着,折騰了那麼一水,才相擁而眠。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去上洗手間,正碰上鄭文娟也去。她悄悄告訴我,一定去她房間找她。我說這不行,你別那麼火燒了。她威脅我,說你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再見了,不來找我,我就來敲你和邱素波的門,憑什麼邱素波一個人把你霸佔了,姐我連藥都買好了。
媽的,她這麼威脅我,還真有點用,我只能屈從。
飯後,大家一起去看了民俗表演。半路上我問染姐周曉蓉的事,她說等開學了,事情就好辦了,我有些不解。
看完表演回來深夜了,我和邱素波回房,因爲要離別,自是一番纏綿,水都沒水,她累壞了,沉沉睡去。睡前居然說醒了還要活動活動,我也答應了。
她睡着了,我又悄悄起身,澡都沒洗,去了鄭文娟房間一趟。她簡直是瘋了一樣,像餓虎撲食似的,唉!
一水。她累得眼皮子都擡不起來,一團香泥似的,說話都是有氣無力,說夏老魔,你可以滾了,真受不了你這個混蛋了,呵呵……呵呵……
我回到房間裡,好好洗了個澡,精神頭還足呢,準備光着上牀睡去,門又被敲響了。我裹着浴巾去開了門,一見是許穎穎,心裡莫名鬱悶。不會吧,她這麼大膽子啊,火燒得不行了?
不過,她身後還跟着睡意朦朧的染姐。她冷着個臉,說炸毛冬,我爸着急叫我馬上回果城一趟,連夜就走,你要不要免費搭車回去?
染姐打着哈欠,說賣貨,別跟素波銃了,多了傷腎,你跟穎穎回去吧,老子困得很,不想開車了,路上你還能和她換着開車。
我想想覺得也行,便回身穿衣服,又把邱素波叫起來,給她說了一下情況。邱素波也通情達理,只是說坐那賤人的車回去,要受委屈麼冬叔?
我說哪裡會呢,我不鳥她就行了。隨後,邱素波還不捨的吹了一下天賦異稟兩回,才放我離開,但她也起牀送我。
我收拾好了之後,和邱素波出門到停車場去。呵呵,鄭文娟、鄭文英還是起了牀,和染姐一起,到停車場爲我們送了別。
染姐還說許穎穎呢,路上有個照應就好,別過分刺激賣貨,他是姐的哥們兒,你許大千金就多給點面子。
許穎穎倒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先開車,她在後面睡一覺。
到了半路上,地方偏僻,她讓我拐到一處鄉村破公路上停下來。當我把車停好後,她在後面都身上沒一絲了。
這賤人,真是越來越漂亮迷人,風情無比,讓我實在沒忍住……
一水,戰鬥有些漫長,她說她要死了,叫我繼續開車,開快一點,她爸還在家等着呢!
我他媽也有點累啊,但還是隻能開車回果城。那時都凌晨兩點了,我也困得不行。
可我正開着車,迎面轉彎過來一輛進口黑色大奔,比許穎穎的白色奔馳豪華多了。老子心裡猛的一驚,那不是許凌鋒的車嗎?
而他車子與我會車一過,馬上在前行的近二百米,纔到了路寬處掉頭。他車身長,路窄的地方真不好掉頭。
我汗水瞬間就嚇出來了,一時間淡定不下來,趕緊轉彎過去,瘋狂加,回頭看了一眼還赤果着睡得特香的許穎穎,伸手狠狠扯了她頭一下。她痛醒了就罵我要死啊,扯頭幹嗎,痛死了!
我沉聲喝道:“你個賤人,罵錘子啊?趕緊穿起來,你爸來接你了,剛錯了車,正掉頭回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