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面對桑央平嘉這樣的天賦異稟,我有點慚愧。不過,這麼一軟綿綿的存在,我在想常遠芳那個大女人她如何應付呢?
然而,常遠芳那時得意得不得了,就直看着我,似乎是吃定了我。
我他媽鬱悶得要死,沒想到線人申甲如此不靠譜,簡直就是變節的反革命分子,我殺了他的心也絕對有。這一下子,坑得老子要全軍覆沒的感覺。
桑央平嘉簡直是羞辱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冷聲說:“漢人小雜種,來吧,活佛爺的天賦異稟就在這裡,你來呀,吹呀,吹一《日喀則》呀!”
我想了想,看着常遠芳,淡道:“賤人,你這乾爹夠生猛的,我一個人也伺候不過來,要不,多派兩個人?”
話音落,秦剛和阮仲星就看着我,臉色如土,要崩潰了似的。兩個傢伙也太懂了,因爲知道我愛收拾他們。
常遠芳哈哈一笑,說:“這個可以有啊夏冬。不論你們男女多少,我家乾爹一概照收不誤。”
桑央平嘉還居然很好意思,伸手一撥自己的天賦異稟,微笑,傲意。
我當場就說:“秦剛,阮仲星,既然到了這一步了,我作爲組長,不可能先上吧?你們給老子上!”
兩個傢伙怒火滔天,直望着我,不甘心的樣子,真的都哭了。就這種世家公子少爺,哪曾受過這等侮辱啊?我馬上又補刀:“想活命,就得聽老子的。”
他們一聽這話,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跪下來,朝着桑央平嘉跪過去。秦剛確實性子火爆一點,流着淚大叫道:“常遠芳,你個賤人,你他媽別讓老子活出去,否則老子輪你十遍八遍。”
常遠芳哈哈一笑,右臂反摟一下桑央平嘉,說:“就你這小屁孩,你也想沾老孃的腥麼?你打錯主意了,我只是乾爹的,高貴無比。秦剛,你這小子要是再多一句話,老孃第一個宰的就是你。其他人呢,除了夏冬之外,還能活。”
秦剛脾氣,只能默默的跪着。而阮仲星這個小白臉,顯然是要聰明一些,默默的跪步,不多說一句話。
但我也能看出來,阮仲星低着頭,眼裡的怒火比任何時候都瘋狂。這種人,底線被賤踏,爆起來的威力很汰的。(汰,沒忘記吧,四川話的大,而且是大。)
沒多大一會兒,秦剛和阮仲星已到了桑央平嘉的面前,恥辱無比,真的在那裡吹着歌曲。旁邊常遠芳以及所有的分裂分子,全都冷兮兮的看着。
這兩個傢伙啊,流着淚啊,吹着一隻軟綿綿的啤酒瓶子,怎麼也不能讓啤酒瓶子成爲真正的瓶子,看得老子心裡直笑。看來,桑央平嘉還是老了,不中用了。
秦剛和阮仲星的恥辱,已經達到頂峰了一樣,無法逃脫,只能忍受。不得不說,他們雖然混帳,沒什麼本事,但還是軍人,服從命令爲天職,我這個組長的命令,還是聽的。
兩個人真是痛苦萬分,一邊吹着,一邊回頭罵我。秦剛說夏冬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就知道使喚我們,你他媽不得好死。
阮仲星說夏冬你個混蛋,你他媽下個雞毛的命令,這回我們受盡了恥辱,回頭一定要找你算帳的,只要本公子活出來,就會弄死你。
桑央平嘉和常遠芳以及一衆手下哈哈大笑,開心不已。常遠芳還踢了兩個傢伙一人一腳,罵道:“趕緊吹,把我乾爹伺候好了,保證讓你們活命。至於其他人,夏冬除外,都得活。”
秦剛對我狂笑道:“夏冬,聽到沒有,你他媽的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
我這邊,我和李幽城、孟婷、周曉蓉,都是默默的看着,神情嚴肅,無法笑得出來。沒有辦法,受制於人,只能如此。
很快,常遠芳就下令了,狂吼道:“夏冬,你別以爲你是秦剛和阮仲星的領導,斬行動的組長,你就能逃得脫。趕緊給姐滾過來,跪過來,繼續伺候我乾爹。今天,姐就是要收拾你,你不服,你可以反抗,姐看你拿什麼反抗。”
周曉蓉緊緊的拽着我的手,不讓我跪下,不讓我過去。李幽城捏緊了手裡的匕,冷道:“常遠芳,別他媽折磨我兄弟。冬子是老子這一生最佩服的人,要來,老子來就是。”
話音落,李幽城突然丟掉了匕,跪下來,在水泥地上,咚的一聲。孟婷想拉他,卻也是拉不住。
周曉蓉傲然而立,上前兩步,站在我身前,冷道:“侮辱我可以,侮辱夏冬,不行。”
孟婷也挺身而出,站在李幽城旁邊,清叱道:“常遠芳,衝我和曉蓉來,放過我們的男人!”
常遠芳哈哈大笑,道:“夏冬,修羅刀,你也就混到讓女人爲你出頭的地步了。李幽城,曾經的軍中第一狙擊手,你他媽也是這個德性。華夏的男人,就你們這樣了嗎?哈哈哈……真是丟人丟到老家了。”
當場,我冷道:“賤人,別說那麼多風涼話。周曉蓉、孟婷,你們給我退開,什麼事情也輪不到你們。記住,無論任何艱鉅的時刻,你們還有男人,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侮辱的男人。”
話音落,我跪下了,朝着桑央平嘉直接跪過去。周曉蓉和孟婷呼喚着我的名字,流着淚,叫我不要過去,不要讓這種人得逞,死也要站起來。
但我卻一邊跪行,一邊回頭狂吼道:“這裡老子還是組長,你們這些女人,給老子好好呆着就行了。城哥,不就是個錘子嗎,不就是吹個歌曲嗎,老子們認了,行不行?”
李幽城也在跪行,靠着我的肩膀,狂吼道:“對頭!女人能頂個屁用!老子們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又如何,吹又如何?常遠芳,別給哥機會,否則哥輪死你!”
常遠芳哈哈一笑,狂道:“李幽城,姐比你大,別在姐面前稱哥。就你這貨色,輪姐,下輩子吧!你想下輩子,姐還得讓三百喇嘛幫你做唵嘛呢嗎咪的法事呢!哈哈哈……”
我和李幽城相視一眼,無語,繼續朝着桑央平嘉跪去。在周圍面對我們的,都是冷意的目光。所有的分裂分子,將那種狂妄、自傲揮到了極點。
我默默的跪行,不多時來到常遠芳和桑央平嘉的身邊。我一把將秦剛和阮仲星撥開,冷道:“滾開吧,現在輪不到你了。”
李幽城伸手一撥我,將我撥到了一邊,冷道:“冬子,你滾開,這裡輪不到你。你是我兄弟,我是大哥,這應該我來。”
桑央平嘉鼻孔朝天,得意得不可一世。常遠芳哈哈大笑,說:“怎麼了,兩個賤人,這吹也得爭着來嗎?真是讓姐開心了,夏冬,你沒想到也有今天嗎?李幽城,當年在部隊你侮辱我爸,今天,你終於要付出代價了,是吧?”
秦剛居然在旁邊狂吼道:“遠芳姐,我和星子願意跟隨你,不再爲共和國賣命了,可不可以收了我們?我們恨夏冬已經入骨了,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他。”
我左右扭頭,看着趴在地上的兩個傢伙,冷道:“你們兩個混蛋,竟然臨陣就要叛變了是嗎?對不對得起你們的家族長輩?對不對得起你們披着教官的皮子?”
秦剛叫道:“老子哪裡管對不對得起?你這個混蛋組長,你把我們帶入了火坑之中,還不讓我們自救嗎?”
阮仲星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夏冬,老子們不會像你們那樣傻。你和李幽城已是強弩之末,跟着你們有什麼前途,有什麼活命的機會?現在起,我們堅決效忠於吐蕃王國的復興大業,求遠芳姐收留。”
話音落,這個賤貨居然跪到常遠芳的面前,哀求了起來,差點就抱大腿了。
周曉蓉在我們身後怒斥道:“阮仲星,秦剛,你們真是沒骨氣,丟了中**仁的臉。從此以後,我不再視你們爲朋友了。”
秦剛狂叫道:“周曉蓉,你從來沒把我們當朋友好不好?就爲了你,我和星子付出了多少?你連正眼都不瞧一下我們,你傲什麼傲?夏冬一個土雜種,連貴族圈子都進不了的傢伙,你他媽還念念不忘!遠芳姐,收了我們吧,我們兩個一起輪了周曉蓉這個賤人。”
周曉蓉還想罵什麼,我卻回頭冷吼道:“曉蓉,你給我閉嘴,這裡有我,輪不到你!”
周曉蓉收了聲,但眼裡的淚水滾滾。
常遠芳給了我一腳,踢在我胸膛上,將我踢翻過去,罵道:“夏冬,你這混蛋,這裡有你,有什麼用?秦剛和阮仲星還算識時務,姐可以饒了他們……”
話到此處,秦剛的阮仲星聽得簡直是竊喜的樣子,高興得不得了,扭頭看我的笑話。
而常遠芳接着道:“夏冬,你以爲你還是能創造奇蹟的英雄嗎?崇明島,你能活着逃出去,高塘電站你能算計我,但現在,姐把你已經算計得死死的,你能怎麼辦?你他媽還跟姐狂躁了是嗎?來來來,你維護兩個女人是吧,都他媽給姐過來,跪下,伺候我乾爹。”
桑央平嘉好享受的樣子,看着我們所有人,還指了指自己的軟啤酒瓶子,冷笑笑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淡道:“常遠芳,我和城哥的女人,請不要這樣侮辱他們,給我們任何的侮辱都可以。”
“你們的女人?混蛋,姐就喜歡折磨你們的女人。要是現在不過來,這三百多號人,一人一分鐘,保管讓你們的女人成爲死人,信不信?”常遠芳的眼裡透着怨毒,直盯着周曉蓉和孟婷。
李幽城擡頭道:“常遠芳,那你就錯了。”
常遠芳擡腿就是一腳,將李幽城踹飛很遠,罵道:“姐怎麼可能錯?”
我笑了笑,說:“常遠芳,你這賤人確實是錯了,你別不信。”
這賤人上來就給我一耳光,我沒躲,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她罵道:“雜種,這時候還他媽淡定嘴硬,你會死得很慘。”
我說:“那可不一定。”
語落一瞬間,我爆了!
左手一下子捏住了桑央平嘉那雞蛋大的蛋,捏死,痛得他嗷的一聲,老臉都紅炸了,青筋冒了起來。
與那同時,右手將腰後的西風拔出,修長的槍管上揚,狠狠的插入常遠芳的妹妹之間。我太瞭解她的結構了,一擊就中。
我左手、右手不放空,站了起來,冷吼道:“別動,一動,老傢伙蛋兒不保,賤人你就等着一下子被爆掉內臟吧!老子不是創造奇蹟的英雄,只是活命者!”
瞬間,常遠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