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梓,很平靜的樣子。.『.他的確還是當初的風采,淡定從容,但卻被坐實了是內奸。
他說:“冬弟,哦,不,我應該叫你夏冬了。我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最終還是暴露了出來,你的能力是我沒能想到的,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監控了這一切的嗎?”
我搖搖頭,說:“姚梓,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道能伏魔,這是個定律。此時,我已不必要給你說這是爲什麼。在這份錄音裡面,你能清楚的辨認出這是你的聲音,在和劉麻凡通話。”
他點點頭,略有苦澀道:“是的,是我的聲音。現在,我只能推測是你暗中將我們的通信渠道進行了更改。夏冬,你果然是個智商不一般的人。其實,這一次你們依舊可以被剷除的,知道是爲什麼嗎?”
我說:“不知道,你要說,我也願意聽。”
他道:“果克地區在我們的手中,這是你知道的。本來是想用你的女人和孩子進行威脅的,但失敗了。”
說着,他兩手一攤,很紳士的無奈狀。他的聲音,依舊透着磁性。
我一聽就明白了,反問道:“爲什麼失敗?”
他搖頭很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說:“沒有想到,李幽城竟然使用的是苦肉計,打入了鐵血聖徒的內部,並且成爲左護法。他控制了果克地區,在你們起進攻之後,斬除了所有在果克的一部分鐵血聖徒精英,讓我們再也沒有勝利的憑仗。”
我很感嘆:“姚梓啊姚梓,曾經坦蕩胸懷的你,也學會了這種以無辜人衆相要挾的無恥伎倆,真讓人寒心。幸好城哥打入了你們內部,否則我冬鋒還是一亡的結局。”
他說:“夏冬,我很佩服你。竟然和李幽城來了這麼一出長達數年的計謀。事實證明,你真的贏了。但是,你贏得了今天,卻贏不了明天,因爲你鬥不過葉定山,鬥不過柴科爾夫斯基。而且,你也抓不到劉麻凡,找不到你的可心姐。你甚至要承受得不到所愛的痛苦,而且劉可心本身也活得極爲痛苦。”
我說:“我知道可心姐是劉麻凡的女兒,她肯定很痛苦。但一切總會有終結和解決的一天。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爲什麼要選擇背叛?”
他,很認真的模樣,說:“夏冬,因爲我和劉麻凡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血緣的關係,以及我對於人生的渴望,讓我變化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也有傲人一等的**,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但有了,我就要爲之而奮鬥。”
我聽得確實有些震駭,驚愕道:“你竟然原本姓劉?還是可心姐的叔叔?”
他說:“我沒有說半點假話。其實你所知道的關於我們的家世,全都是錯的。”
我道:“錯在哪裡?”
“劉家,在我的爺爺輩時,確實是出自於廣安。因爲我的曾奶奶是廣安人,但她曾經參加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戰爭,並且結識了一個叫做柳邵棋的大人物,而且有了他的骨肉。當時正是艱苦時期,她回到了老家廣安,生下了我的爺爺,他不應該姓劉,而是姓柳。”
我一聽到柳邵棋這三個字,整個人都驚得懵逼了。而他接着說:“夏冬,你一定是驚呆了。沒錯,曾經的天下都是柳家的,只是我的曾祖父被人害死了,你懂嗎?”
我點點頭,默認。
他說:“爲了安全起見,我的爺爺由柳改姓了劉。因爲曾奶奶是無夫生子,所以母子倆很不受待見。勝利之後,曾祖父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孩子。直到後來有一天,他都老了,突然纔回想起來,派人查訪,才現我的爺爺已經餓死於壯年之際,膝下留下了我的父親柳長歌。”
我說:“雖然如此,但你柳家的命運並沒有改變。”
他說:“是的,曾祖父見到了我的父親,他的親孫子。那時候,我的父親才九歲,但已成了孤兒。曾祖父剛把他帶回身邊,對旁人稱是故人之子,但因爲他功高震主,十年後便陷入了一場磨難之中,最終死去。當時,別人將他的故人之子打回原籍。”
我聽得懂這些故事,不知道你是否懂。我點點頭,道:“後來呢?”
他慘然一笑:“後來?當時我的父親已經是一名風華正茂的軍人,但卻回到原籍,還被鬥了很久。一怒之下,他殺了人,成了逃犯。可那時候,他的女朋友懷孕了,生下的就是你的劉叔,我的大哥,真名應該叫做柳建君。”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他又說:“父親逃走了,大哥和他的母親吃了很多的苦頭。後來沒辦法,他的母親嫁給了華鎣山下的一個生產隊長,纔沒吃那麼多的苦。這個生產隊長是個潑皮,但沒有生育。我的父親在逃亡的時候悄悄回去人好些次,生下了二哥柳麻凡,當時只是叫麻凡。他天生是個混子,但卻是越混越好,直到一手創建了鐵血聖徒。他的夢想和大哥柳建君一樣,就是要奪回原本屬於我們柳家的天下,一條路不通,我們走另一條路——聖徒之路。”
我不禁道:“劉叔竟然也是有那種夢想的人?”
他說:“是的,是男人就會有夢想,何況是我們這種出身血統高貴的男人?只是大哥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切只能靠我和二哥,而他最大的貢獻是到達長慶鎮,與你的父親成了兄弟,也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劉可心。在你母親死的前夜,給過劉可心一塊碎玉,這件事情,你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現在二哥的手中,已經有八塊碎玉了,剩下一塊在葉定山手中,還有一塊在你父親手中。”
我一聽這個,整個人都有些崩潰感。我的劉叔,老實忠厚剛直的劉叔,爲什麼會這樣啊?曾經他與可心姐帶給我的溫暖,似乎只是帶着他們的目的性啊!
我身體都搖顫了一下,道:“碎玉真的就那麼重要?爲什麼?”
他淡道:“十玉歸一,將向天下出法一份鐵證,將讓我們把失去的一切找回來。”
我追問:“什麼鐵證?”
他搖頭道:“我不想說,哪怕你殺了我。”
我道:“葉定山和我的父親是要毀滅鐵證,還是想將之公諸於天下?”
他居然有些冷然不屑的笑意,反問道:“你說呢?”
我沉默了,已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我不禁深深的吸了幾口煙,道:“你呢?你又是怎麼來的?”
他說:“父親逃亡二十年後,認識了我的母親,她是姚東徠的夢中情人——丁梓。很狗血,他們相愛了。丁家勢力不錯,給我父親一個身份,父親和我的母親結了婚,生了我。但我很小的時候,只有三歲,一場車禍,奪走了父親的生命。而姚東徠使用了大家族的能力,如願娶得了我的母親,從此,我跟着他姓了姚,成了姚梓,姚家的大公子。其實,我一直是姚家的局外人,無論我如何奮鬥,都是個外人,這是我的恨。後來,二哥找到了我,識出了我的真識身份。那時候,我還是姚家大公子。那時候我纔有了人生的依靠,可以兄弟並肩奮鬥了,他在明,我在暗。當然,他神龍見不見尾,也算是在暗。二哥讓我拿到你父親手中的碎玉,但我一直沒能成功。現在,你毀掉了我柳家的基業和夢想,你是永遠也得不到我的侄女可心的。哪怕我們曾經有過兄弟情,但那不過是爲了騙取你父親的信任,但他始終沒當我是心腹,他是個想象不到的狡猾狐狸。不過,那時候我確實還是欣賞你,對你有點朋友兄弟情,這是真的。好了,夏冬,現在一切你都明瞭,是殺是剮,我眉頭不皺一下,成王敗寇,死無懼。但是,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就好。”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