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巫婆把耳朵貼在我的左胸上,聆聽我的心跳聲,慢慢地擡起頭來認真的看着我說道:“你的心跳好快,一定是與別的女人偷腥的事情敗露,被我當場抓住,驚怕得心跳加速,對吧?”
我在她的紅脣上咬了一下,醉了我的整顆心:“當然不對,我對你的愛,蒼天可鑑。是因爲見到你後心情無比開心和激動才心跳加速的。”
等待中漫長時光裡的溫柔,相見時溫柔中的浪漫時光,我們仰望着一季又一季的分分合合。
她的身上帶着未知的美麗神秘的魔力,吸引着我的心絃,不知不覺的讓我沉迷,不知不覺的去靠近。清新的,跳躍的,迷人的,聆聽這樣每一寸都打動我的美妙音符。
小雨依舊在下,淅淅瀝瀝,如同一場美夢的開始,聲聲入心,絲絲悅耳,不多言語細細品味。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光,彷彿四周花草綻放,斑斕得讓人睜不開眼。我在她耳邊呢喃着:“巫婆……”
巫婆吃吃一笑,美妙的聲音流到我內心深處,奢華的迷醉:“老公,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相思之苦,來看你了。”
怕她真的因爲剛纔的事情生氣,我解釋道:“剛纔和沙莎,是我演戲的。”
巫婆用她最唯美安逸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我也相信你。太想你,就抽出時間坐飛機回來看看你,知道我怎麼找到你麼?”
“你問的李剛?”我問道。
“哈哈,我用了我們情侶的手機的衛星定位系統功能!找到了這裡,李剛見到我進來嚇了一跳,然後告訴我你在這裡調戲女下屬。”巫婆吱吱笑道。
我陰沉着臉:“該死的,那傢伙不會真的這麼說吧?”
“當然是假的!他都告訴我了,說你在試那女的是不是別的公司的間諜,我就坐下來看你如何玩。剛纔我嚇到你了吧?”巫婆說道。
我說道:“嚇不到我的,但卻高興死我了。”我抱住了巫婆。
“天天喝啊喝的,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喝酒呢?”巫婆撅着嘴說道。
我笑道:“我們森實的員工,公司經常出錢給他們聚會,工資又高,補助又多,獎金也多,既增加了我們員工的主動性猾性爲公司獻身的努力性,又給他們明目眼鏡造就了崩潰於無形的壓力。多好啊!聚餐也用不了多少錢嘛。”我分析着說道。
“我是說,你不要老是喝酒,我很擔心你的。”巫婆說道。
我說:“我剛纔沒喝多少的,我們快回家吧!”我那種急切的心情相信大家都明白的。
“討厭,急着回家幹嘛,我還沒吃飯呢……”巫婆皺着眉頭說道。
我笑了笑:“那好,先吃飯。”
我和巫婆回到包廂裡,李剛笑眯眯地倒酒:“佟總好,佟總一路辛苦了。”
我打飯給了巫婆:“先吃點飯。”
我把目光投向了美玲,沙莎是像內奸,可剛纔給我這麼一整,她都要尿褲子了,還沒抖出任何勾結明目眼鏡的事情出來,那麼目標就剩下一個了,美玲也有可能是內奸,我得想個法子試試美玲。
等巫婆吃完飯,我和巫婆出了飯店,巫婆帶着我走向車子,問我道:“爲什麼上班不開車?”
我笑了笑說:“我最近潛入到明目眼鏡眼鏡公司做臥底,做一個小小的人事部部長的助理,很過癮啊。怕身份暴露,不敢開車。走吧,先到明目眼鏡公司。”
“現在去明目眼鏡眼鏡公司做什麼?”巫婆問我道。
我說:“今天他們要大裁員,我是人事部的,讓我寫辭退員工通報,然後悄悄貼在各個辦公室的門上。這種事情,當然要晚上去幹,不然會被人家記仇的。”
巫婆撲哧笑出聲來:“記仇?”
“是啊!當我光明正大走過去跟他們宣判他們的死刑,他們有多少人恨我啊?我還不想出名,還想在明目眼鏡繼續混下去,看着他們怎麼倒下的。”
我摩拳擦掌繼續說道,“你以爲像你一樣,威武霸氣,說讓人滾,直接當面罵滾!刻不容緩,毫不留情,無所謂人家難受不難受……”
“你挖苦我呀?”巫婆的手溫順的放在我手掌心。
我說:“那可不是,記得你那時候辭退我麼?直接叫我滾!多有氣勢的啊。”
“誰讓你和別的女人亂搞!”巫婆哼道。
我說:“我哪裡亂搞了?是那個莫良昕他們陷害我的。”
巫婆的手指在我的右手畫着圈圈:“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了。一聽到你那麼對阮蘭,一想到你和阮蘭曖昧成那樣,我就是恨不得把你們兩個都開除了纔好。就是見不得你們好,看着心裡難受。”
“啊呀?真的呀?那時候你就暗戀我吶?”我呵呵笑着。
“那是啊,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兩個是在一起後,才正式談戀愛,特別是結婚之後,纔算是完美的在一起談戀愛。”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就是聚少離多,要不血雨腥風,真讓人不安。”
“我早就不安,這種生活,是不是預兆着我們將來不能在一起?”巫婆突然擡起頭,媚眼悽迷的看着我。
我的心一震,說道:“什麼將來不能在一起的,別亂說,亂說我打你屁股哦。”
“我是真的害怕。”巫婆抱着我的脖子。
我說:“開車吶,你這樣子纏住我,會出車禍的啊。”
“那就一起這樣死吧,有你陪着我,死也願意。”她更用力抱住了我的脖子,很享受的樣子。
我笑了笑,隨便她了。
到了明目眼鏡的辦公樓下,我吻了巫婆一下,說道:“寶貝兒,老公要上去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好不好?”
“快去快回!”巫婆賭氣似的輕輕打我一下。
我笑呵呵的說:“遵命。”
巫婆給我臉蛋親了一下:“我等你。”
“我上去了。”
到了明目眼鏡公司辦公室那一層,發現辦公室走廊亮着燈,是誰這麼晚加班?我一眼看過去,盡頭拐角處的費德勒的辦公室窗外亮着燈,那個死老外在加班啊。
我輕輕地貓着身子過去,總經理辦公室緊閉着門窗,我還是能聽到費德勒的在裡面打電話,聲音很弱,但
是還好辦公室足夠靜。
“他們到底還能繼續這樣降價多久?”死老外問道,“你在森實那麼久了,難道這個都打聽不出來嗎?”
我隱約能聽見電話裡的聲音:“我查得不是太清楚,畢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問。”那邊是個女聲,但是聲音太小,我也判斷不出來是誰的聲音。
在我們森實裡面安插內奸,這招很妙,不過就算死老外如何做,也始終都是螳臂當車。
費德勒怒道:“我前前後後已經給了你十多萬,你卻什麼也查不出來,你什麼意思?”
“哪有那麼簡單呢?”那女子說道。
費德勒吼道:“如果再這麼下去了,讓我的明目眼鏡倒閉了,給你的錢都他孃的給我吐出來!你個賤人!垃圾東西!”
“你別對我人身攻擊!”那女子竟然敢反罵。
“呀呀呀呀?你什麼態度!你還想要錢嗎?”死老外火了。
那女子說:“對於錢我以前看得挺重,不過我現在不稀罕!”
“你別以爲你現在在森實混得好一點就很牛!我告訴你,我給你們森實寫一封匿名信,說你是個商業間諜!我看你還能混下去嘛!?”
那頭愣了半晌沒說話……
費德勒又說道:“給我繼續查!找一些有用的東西給我,要不然我就要葬送了你的事業前程!你好自爲之!我再給你十萬塊!只要你挖出對我們有用的東西!”
“可森實來頭那麼大,我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明目眼鏡是做不贏森實的。”那女子說道。
費德勒怔住半晌,咬牙說道:“就算我倒閉了,我也要把他們整得倒閉!把我搞得走投無路,我也讓他們夠好!孟道江!這個狡猾的臭小子!我不信我又輸給他。”
“孟道江不算什麼,可他的後臺是整個森實啊。”那女子說道。
“好了!你注意一點,別暴露身份,一定給我找一點有用的線索,要錢還是毀掉你的事業前程,你自己看着辦!”
死老外掛了電話,忒孃的,還沒有聽出對方是誰啊!
我彎着腰小心翼翼的退出辦公室走廊外,拿着那張通報在最外面一貼,其他的扔在桌上,讓他們明早自己取。
下了樓回到車上,巫婆問道:“弄好了?”
“弄好了。還確定了我們森實有內奸,不是沙莎就是跟着李剛的美玲。”我說道。
我掏出了電話,給李剛打了電話:“李剛,美玲在旁邊嗎?”
李剛說道:“一直都在旁邊啊。”
“剛纔她有沒有離開你?”我問。
“啊?離開,什麼離開?”聽李剛的口氣,好像喝醉了。
我惱火道:“你這個死胖子是不是喝醉了?”
“沒辦法,我留下來跟他們店長討論工作部署,一羣人輪番敬酒,我剛纔都吐了兩次了。”李剛說道。
我又問:“那你喝醉了,你到底確不確定剛纔美玲沒有打電話?”
“我確定……”李剛醉醺醺說道。
“就這樣了。”
攪來攪去,現在嫌疑最大的還是沙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