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大人,你如今當真是全然沒有半點戰神的樣子,也不怕被你的將士們瞧見了笑話。”
或許是將士們的目不斜視,讓鶴卿枝也沒有太過羞赧,反而坦然地摟住蕭君祈的肩膀,一臉笑意妍妍。
蕭君祈更是毫不顧忌,邊走邊說道:“這種東西豈是隻能看表面的?”
“哦?”鶴卿枝眼波流轉,單手抱着他,一手就挑開了蕭君祈的衣襟,食指抵在了他的胸口處,嬌聲道,“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奇起夫君大人的內涵了呢。”
蕭君祈挑眉,一腳踹開了房門,笑道:“你馬上便能看到了。”
鶴卿枝被放在了牀上,手卻不肯鬆開,佯裝羞赧地嗔道:“死相,你說的是哪種內涵呢?”
說着她便一個用力,蕭君祈順着她的力道,直接翻身落在牀上。
鶴卿枝正扯住了他的腰帶,動作間蕭君祈的衣衫便敞開來,露出了胸口結實的肌肉。
“看樣子卿卿很是明白我說的是哪種。”
說着他便壓了下來,卻被鶴卿枝擡手抵住。
“夫君大人請矜持,咱們可是要去打仗呢。”
“勞逸結合方能取得更好的效果。”說完,蕭君祈一把拉開她的手,傾身吻了上去。
鶴卿枝豈會不知現在不該是這般無憂無慮隨意玩鬧的時候,可到底還沒到彭蠡羣島不是,沒有必要將氣氛搞得太過緊張了。
方纔她站在船頭處,看着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便想着要將這段路途當做度假,所以故意鬧起了蕭君祈。
當然,她也十分了解蕭君祈,知道他一定經不起自己的撩撥。
外面尚且天光大亮,這兩人便有些不可自控了。
他們衣衫交纏,從牀頭滾到了牀尾,一場嬉鬧足到了傍晚方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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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航行了三天後,盧俊便跟他們分開了行程。
他們再往西南一天便到彭蠡羣島,盧俊慢行兩天繞後阻擊汐月水兵。
傍晚時分,他們停靠於彭蠡羣島最邊緣的一座小島,汪明屹早已經在那裡等候。
只不過這裡還不是他們的目的地,汪明屹又在前面帶着他們駛入千回百繞的水路,足足半個時辰纔再次停靠。
“娘娘!”
鶴卿枝剛走到船邊,不等下船就聽底下一聲喊。
不用想也知道,那洪亮的聲音定是如夢了。
不等她走下船,如夢一驚從底下跑了上來,像從前一般一旁扶着她。
“娘娘,聽說先前你在單榮遇到了危險,沒受傷吧?奴婢聽了可是擔心了好幾天呢,不過這裡太遠,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鶴卿枝搖搖頭,拉住她的手道:“有驚無險,你家娘娘我可是獨得上天恩寵,幸運之神附體,不管遇到何事都一定會化險爲夷的。”
兩人一邊說着話,一邊順着小路往島上走去。
先前蕭君祈本是在永州爲他們選了住處,只不過後來汪明屹訓練船隊,整天在海上飄着,要回永州多有不便,就在這彭蠡羣島之中選了一處作爲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