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偷聽被發現了,鶴卿枝索性推門而入。
“娘娘。”裡面的人不少,見了紛紛行了禮。
“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那麼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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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祈上前扶了她,讓她在桌邊坐了,才問道:“你身體還沒好,怎麼過來了?”
鶴卿枝笑笑,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多虧我來了,要不然豈不是要因爲我誤了大事?”
“什麼話,任何事也不急於一時。”
旁邊的海成浩聽了鶴卿枝這麼一說倒是汗顏起來,連忙說道:“娘娘,我方纔的話並不是針對你,我只是……”
鶴卿枝擡手打斷了他,毫不在意地說道:“行了,我知道你是爲了汐月,爲了你給父皇和母后報仇。”
“是,娘娘英明。”海成浩應了一聲,不敢再擋了蕭君祈和鶴卿枝說話,默默往後退了退。
旁邊夜辰榆給鶴卿枝端了碗熱茶過來,鶴卿枝喝了一口捧在手上,這纔看着蕭君祈道:“何時是最好的機會?”
“……明天。”
“那便明天出發。這裡離着汐月還有大半天的路程,我還有時間休息。再說我現在已經大好了,你別把我當孩子似的。”
“你就知道逞強。”蕭君祈當真是又生氣又無奈,卻又不得不心疼她的身子,連重話都捨不得說一句。
鶴卿枝放了茶盞,拉起他的手,柔聲哄道:“我知道你爲我好,但是讓這麼多人爲我一個人耽誤大事,我如何能好過?你瞭解我的,恩?”
蕭君祈自是瞭解她,涉及到正事她從來都是執拗的,並且敢於冒險不顧自己的,這些年來她從未因爲自己的事情耽誤大事一分一毫。
可是瞭解歸瞭解,爲了一統八國她已經犧牲了很多,他現在如何還能捨得?
然而的然而,再不捨得,他每次也會因爲她的軟磨硬泡軟硬兼施而不得不妥協,這次大約也是一樣。
其他看客卻在四周看着這夫妻二人的對話略顯尷尬,這倆人明明是有些拌嘴的意味,可他們愣是從中看出了濃濃的狗糧味。
明明兩個人都是爲了對方着想,都是爲了對方情願犧牲自己的,這會兒這糾結是在鬧哪樣?
其實蕭君祈與鶴卿枝兩人,不過是都在想着爲對方犧牲多一些罷了。
看着蕭君祈定定地看着自己不說話,鶴卿枝便站了起來,抱住他的胳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長長的睫毛忽閃着,讓蕭君祈一看便知道她想做什麼。
“都先出去。”蕭君祈這時候卻突然冷冷地開了口。
其他人都是一愣,只有夜非君和蕭逸二話不說直接開門就退了出去,其他人這才如夢方醒,紛紛退了出去,悄悄將門給關上了。
得,敢情這是帝后要談戀愛不讓他們看了哇!
不看就不看,帝后這也是心疼他們,畢竟時不時的狗糧和閃瞎眼的恩愛讓他們一羣單身狗和獨守空閨的男子漢的身體都有些受不住了呢。
看着人都退了出去,鶴卿枝俏皮一笑,鬆了蕭君祈的胳膊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