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鶴卿枝這才笑起來,也是,就將這裡當做一個爲之努力的目標好了。
等他們滅掉列陽和宿洵,這裡的寶藏也可以當做最後的獎品,這麼向來倒成了一種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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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禁地,鶴卿枝讓人將這裡嚴加看管起來,同時自己修書一封召池媚前來。
鶴卿枝沐浴完,身上只着了單薄的絲質寢衣,頭髮半乾着坐在桌前寫信。
浴房裡蕭君祈正在沐浴,不時響起的水聲讓她心情十分平和。
短短几句話寫完,她一邊拎起吹乾,一邊笑着跟浴房裡的蕭君祈道:“我們這算不算歪打正着?這麼一想我這皇帝做的也就不那麼苦了。”
很快浴房裡蕭君祈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不過一個打不開的寶藏,也值得你這麼高興?”
雖然嘴上這麼說着,可蕭君祈的聲音裡明顯也是帶了笑意的,不過他是爲了鶴卿枝的高興而高興,可並不是僞了什麼前朝寶藏。
“打不開的也是寶藏,況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換了這寶藏要是在列陽或者宿洵境內,那可真是慪死了。”
鶴卿枝絲毫不在意他的揶揄,反而是一副美滋滋的模樣。
“不管在哪裡都會是我們的。”
鶴卿枝被他這一句極爲自信地話又給逗笑。
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將書信妥帖地放進信封裡,放在了桌上,待會兒自有暗衛過來取走。
鶴卿枝伸了個懶腰,剛站起身來想去逗弄一下蕭君祈,結果一擡頭就見蕭君祈已經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從浴房裡走了出來。
他更是不講究,下身只穿了一條褻褲,上身的寢衣都未系衣帶,衣襟大敞着,露出裡面蜜色的肌膚與結實的肌肉。
鶴卿枝抿了抿脣,一襲小碎步就湊了過去。
“我幫你擦。”
“恩。”
蕭君祈沒堅持,直接將手中軟布遞給了她,自己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鶴卿枝溫柔地替他擦拭着頭髮,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就喵向了前面。
從她這個位置低頭看過去,正能看着他結實的胸肌。
其實她都看過千百遍,更是無數次試過它的手感了,然而這種衣衫半解的樣子似乎更有趣味。
她也不好直接光明正大地盯着看,倒顯得她太色色的了。
兩人都沒說話,鶴卿枝是心思不在說話上,蕭君祈一開始是想跟她說話的,結果見她不說話,自己的心思也就跟着走了。
尤其是鶴卿枝就跪在他身後的軟榻上,溫熱而柔軟的身體接觸着摩擦着他的後背,讓他不想歪都難。
這些日子他們都很忙,他不捨得累着鶴卿枝,於是某些事上就放鬆了許多。
這會兒這麼肌膚相貼氣氛正好,他就有些想了。
鶴卿枝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注意到蕭君祈的心思。
蕭君祈的頭髮都被她擦得半乾了,她還絲毫沒有發覺蕭君祈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接着一個天旋地轉,她就已經被按在了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