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拆開紙箱子,難不成是左應城買的東西?
打開紙箱子的那一刻,滿目的血腥,她嚇得趕緊丟了箱子。
小子砰一聲掉落在地上,裡面滿目蒼夷的已經死了的老鼠也隨之滾落了出來。
老鼠身上的血還沒有乾涸,濺在地板上,很噁心。
濃郁的味道縈繞在空氣中,她忍不住的捏着鼻子,一股噁心涌上胃裡,難受的想吐。
剛進門的張姨看到從箱子裡面滾出來的死老鼠,嚇得尖叫一聲,“夫人!鰥”
衛子衿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多大的事情。
只是胃裡面仍舊惡心的厲害,“張姨,你把東西處理一下,不要告訴應城。”
說完,衛子衿再也忍不住的跑進浴.室裡面吐了。
死老鼠很噁心,誰會寄給自己這種恐怖的東西。
想來想去,就只有楚夏這一個人可以懷疑。
一隻死老鼠弄得人心慌慌,張姨比衛子衿還要激動。
“夫人,我還是告訴先生吧,讓先生好好查一下,究竟是誰送來的死老鼠,這麼缺德。”張姨扶着剛從廁所裡面吐完出來的衛子衿,擔憂的說道。
被污染過的地方,張姨已經清理過了,甚至還怕衛子衿會聞到噁心的味道,特意的在空氣中灑了香水,希望能掩蓋掉氣息。
“不用告訴她。”衛子衿強硬的聲音裡面透着虛弱,目光瞥向原來的地方,即便噁心的東西已經沒了,可是剛打開箱子的那一幕,在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起來,怎麼樣也揮之不去。
“張姨,不要告訴他,他的工作已經夠忙了,我不想讓一些小事再讓他操勞。”
“夫人,這……”
張姨有些猶豫,看着衛子衿肯定的眼神,最後向她妥協,“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先生的。”
若是先生自己發現了,那就與自己無關了。
快遞一些噁心的東西上門嚇唬人,這人簡直是有病。
衛子衿一天下來,幾乎沒能好好的吃東西。
心理陰影還在,一見紅色的液體,就想吐,張姨着急,“夫人,您多多少少也吃點吧。”
“真的不用了,你先端出去吧。”
她不是害怕這些死老鼠之類的,只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況且那老鼠被弄得十分的慘,噁心的她全身不舒服。
以至於睡覺的時候,都被噩夢嚇醒了。
醒來,手機鈴聲在叫囂,上面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接了起來,那頭響起楚夏的聲音,“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楚夏的聲音陰惻惻的,聽着很滲人,衛子衿拿着枕頭墊在自己的背後。
握着手機的指尖用力,“楚夏,你覺得拿一隻死老鼠來嚇我,有意思嗎?”
“你不覺得有意思嗎?要不我下次換一個其他的給你?你喜歡什麼動物?狗,貓,兔子?”
“瘋子!”她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想象不出來,楚夏她是怎麼會殘忍對這些可愛的動物下手的。
“呵呵,我是瘋子,那也不是被你跟左應城逼出來的!”楚夏陰笑着,“你以爲你離間了我跟沈瑤的關係,你就能跟左應城結婚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你絕對不會跟左應城結婚的!”
尖銳的笑聲從電話裡面傳過來,衛子衿被她刺得耳膜痛,還沒反應過來,楚夏便已經掛斷了電話。
衛子衿不知道楚夏的處境,她原本是住在酒店裡的,可是住了幾天,銀行卡里的錢沒了,她只好搬了出去。
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用身上僅存的幾百塊錢在貧困區租了一間房間。
住慣了大房子之後,楚夏就難以忍受又髒又亂又小的房間,當下就想離開這裡。
可是她沒有錢,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忍受着住在這裡。
期間給衛子衿打電話,要麼她不接,要麼接電話的人是左應城。
半夜,她給衛子衿打電話過去,結果接電話的人卻是左應城。
她甚至還在電話裡聽到了衛子衿向左應城撒嬌的聲音。
一定是衛子衿在向自己炫耀,她一無所有,而她卻是什麼都有了。
不甘心,也覺得不公平,憑什麼好事都是落在衛子衿的頭上。
衛子衿覺得楚夏真是變得瘋了,一方面生氣,一方面又有點擔心她。
……
左應城下班回來,看見寧寧正在客廳裡面看電視。
張姨聽到聲音,從廚房裡面出來,“先生,您回來了!”
左應城嗯了一聲,脫下西裝,寧寧趕緊接了過來,揪着左應城的褲腿,“爸爸,明天我放假,我們可以出去玩嗎?”
“你.媽媽呢?”
“又在樓上睡覺。”寧寧抓着左應城的西褲,不肯鬆開,“爸爸,你還沒回答寧寧呢!”
一天的時間沒見到衛子衿,很想見到她。
奈何女兒一直抓着自己,不得到答案不肯離開。
索性回答了一個好,也不管要去哪裡玩。
寧寧歡呼一聲,鬆開了左應城。
左應城進來時,衛子衿正在做惡夢。
夢裡面夢見,楚夏發瘋了,她將寧寧綁起來,掉在懸崖邊上,如果她不跟左應城離婚,她就把寧寧給丟掉。
嚇得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從噩夢裡驚醒過來。
溫熱的大掌貼上她滿是汗水的額頭,睜開眼睛,是左應城焦急的面容。
“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衛子衿很害怕,在噩夢裡面被楚夏瘋狂的行徑嚇哭了,抓着左應城的手,像是抓.住了浮木一樣,令她安心。
左應城抱着她,從進來,就聽見她哭着喊着不要,不知道她做的是什麼噩夢。
衛子衿鮮少做噩夢,這是她做的最害怕的,就連以前夢見媽媽死去的畫面,都沒有這場夢來的真實。
“告訴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噩夢?”左應城將她摟在懷裡,一下一下的撫着她的背部,輕輕的安撫着她。
“夢到寧寧出事了!”衛子衿將臉悶在他的懷裡,顯然不願意多說些什麼。
她不願意多說的,左應城也不會強求知道。
寧寧不僅僅是她的寶貝,也是自己的寶貝。
握緊了衛子衿的小手,“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女兒,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的。”
衛子衿嗯了一聲,知道他是認真的。
晚餐,張姨特意做了一些清淡的東西,儘量的沒有紅色。
衛子衿也稍微有了點胃口,吃的沒往常那麼多,左應城一直皺着眉頭看她。
“今天真的吃不下了,寶寶今天老是折騰我,今天動了好幾下。”衛子衿捂着小腹,跟左應城撒嬌。
再多吃兩口,她怕自己會吐出來。
懷.孕四個多月了,胎動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有的時候半夜,衛子衿會被肚子裡的孩子踢得疼醒了,左應城便會板着臉教訓她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還在她的肚子裡,怎麼可能會聽見,誰知左應城教訓完之後,孩子果然就不鬧騰了。
聽到孩子鬧騰,左應城果然就沒有再逼.迫着她吃東西了。
最近晚上睡覺前,左應城喜歡放幾首胎教的音樂給她聽,自己也陪在一旁。
衛子衿經常聽的昏昏欲睡,不過今天一點睡意都沒有。
捧着這個月新買的雜誌在看。
看到上面的一個個漂亮的女模特時,不由得嘆氣,指給左應城說,“我以前也有這麼瘦的!”
而現在懷了孩子,肚子鼓的跟小皮球一樣。
“那不是瘦,那是營養不良!”左應城凝眉瞥了一眼。
到現在還記得初在意大利見到她是的模樣,瘦的簡直是皮包骨一樣。
“你不懂,我以前的身材,可是好多人都羨慕不來的!”衛子衿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覺得在體重這一方面跟左應城沒有共同語言。
生完孩子之後,她的狀態很差,體重一直掉到了七十多斤,走路都容易被風飄走。
“我覺得現在這樣子的你很完美,不需要想那些沒用的!”左應城合上她的雜誌,丟到一旁去。
“唉,你幹嘛扔了我的雜誌,我特意腳張姨訂的!”衛子衿伸長了手臂,要拿回來,被左應城勾住腰,怎麼也碰不到,“我可以拿回來勵志的,等我生完孩子,我立馬就去減肥!”
“減什麼肥,你現在身上哪裡有肉了!”左應城穩穩的勾着她的腰,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乖乖的不亂動。
衛子衿無語,捏着自己肚皮上的肥肉,“這還不算是肉嗎!”
左應城挑着眉頭,“你那是肉嗎?分明是皮,不用減肥!”
“不,我就要減肥,生完就減!”
“生完孩子,你還要餵奶,減肥了,你確定你可以給孩子餵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