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慕容曉曉,一邊給自己穿上衣衫,一邊頗爲霸道地道:
“不過,你現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給你個機會,跟隨在我的身邊好好服侍我,或者和百里湛那個白癡以及那個石羽那個莽漢一起灰飛煙滅;你選一個吧!”
慕容曉曉躺在凌亂的牀塌之上一動也不動,聽了隍鶉的話,本來面無表情,癡呆無比的臉上頓現瘋狂之色並張口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隍鶉轉身,看着面前狀若瘋狂的女人,皺了皺眉頭,心道:
“這個女人心智一向堅定,莫非經歷此翻蹂躪便瘋了不成!”
這個時候,慕容曉曉卻停止了大笑,面色陰沉,眼神猶如刀劍一般刮在男人的臉上,惡狠狠地道:
“哈哈哈哈……隍鶉,你這個畜牲!你給我選擇是嗎?我也給你選擇,要麼現在殺掉我,要麼以後被我剁了喂狗!”
看着眼前女人臉上那濃郁的殺死,隍鶉有種不妙的感覺;如果他把這個女人放了的話日後一定會有很大的麻煩。
想到這裡,他噌噌來到慕容曉曉的面前,指着慕容曉曉滿臉怒氣地道:
“放肆!我的女人從來都沒有敢如此對我說話的!”
說着,伸出手掌就要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慕容曉曉直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等待着對方的大力襲來,狂風吹起她耳邊柔順的黑髮,她愣是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眼看又要屈辱地承受一巴掌,可是手掌在離俏臉很近的距離卻突然停住了。只見男人的臉上怒氣全消,反而是呵呵一笑,看着塌上狼狽的女人,有些得意地道:
“呵呵,你想激怒我,然後讓我殺了你以免除百里湛石羽他們的災難?呵呵,我纔不會上你的當呢;你還有用,只要把你掌握在手裡,我就等於擁有了全天下!哈哈,只可惜;當初我沒能夠理解到這方面,苦苦奮鬥想要一步一步來!沒想到得到我想要的一切還有這樣的捷徑,哈哈哈哈!”
慕容曉曉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看來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打算拿她來要挾石羽和百里湛他們了。
說實話,慕容曉曉是十分不情願自己這副樣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一向心高氣傲十分好強的她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況且,她已然現在這個樣子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自己這副窘迫的樣子被馨姨她們看到,那樣她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看到慕容曉曉之前破罐子破摔的瘋狂之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憂傷。隍鶉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對眼前女人的恨可謂是恨入骨髓。因此,慕容曉曉越是傷心、越是痛苦他就越是開心。
注意到慕容曉曉如此模樣的隍鶉眼裡閃過一絲殘忍的色彩,用無比陰險的神情抵近慕容曉曉俏臉之前,悠悠道:
“況且,我發現殿下你還有大用呢;你貌似知道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公主殿下,你說,你要不要悉數告訴我呢?”
說着,搓了搓手掌,狠狠地瞪了蹬慕容曉曉毫無遮擋的粉嫩玲瓏嬌軀,威脅的神色一覽無遺。當眼神再一次攀上眼前女人那有些蒼白的俏臉,看着眼前女人的眸子裡的慌亂只是一閃而過,隨即
又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他突然感覺這樣一個女人似乎挺對他味的。
然而,接下來,慕容曉曉的話讓他回過神來,陷入了憤怒之中。
“呵呵,我是不會和畜牲有任何廢話的,你就等着被剁成肉醬喂狗吧!哈哈哈!”
慕容曉曉躺在牀塌之上,脫力脫得不能動彈,想要用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可是最終又倒了下去;倔強地恨着隍鶉,嘲諷道。
隍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可惜的神色,隨即毫無情感冷若寒冰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哦,我知道了,公主殿下難道是嫌小生剛纔不賣力?沒關係,既然如此,小生再來好生伺候伺候公主殿下好了!”
慕容曉曉雖然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但是聽隍鶉如此一說,臉色一白,嬌軀不禁又顫抖了起來。
“你!你這個畜牲,你不得好死!”
慕容曉曉憤怒無比,顫抖着指着再一次靠近的男人道。
隍鶉對此根本就毫不在意,現在武功被封柔弱無比,根本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這個女人到了這個地步都如此不識相,他就要再給她點顏色看看。
隍鶉一步走到牀塌邊,俯身看着一臉怨毒的女人;伸出手,輕挑地擡起慕容曉曉尖尖的下巴,笑着道。
“哈哈,我是否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待會兒殿下您會欲仙欲死的,哈哈哈哈……”
說完,結實的胸膛便壓在了慕容曉曉的嬌軀上;上下其手,開始褻玩起身下嬌柔的花朵來。
慕容曉曉沒有想到這個千刀萬剮的男人會一二再再兒三地玷污自己,掙扎還是無濟於事,她只得咒罵道:
“嗚嗚嗚嗚,你不得好死,嗚嗚……”
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的靈魂脫離這副軀殼,那樣她再也不用忍受陣陣襲來的無比恥辱的生理反應了。然而,希望永遠只是希望;永遠不會馬上變成現實。漸漸地,她開始流淚,晶瑩的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看着男人一次一次令人噁心的衝撞,她的腦海中竟然浮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這個人竟是百里湛。
“百里湛,嗚嗚……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在哪裡?嗚嗚……”
她不停地流着淚,不停地在心中吶喊着。
這個時候,慕容曉曉心如死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她會想起那個混蛋。原來,她一直竭力隱藏的卻是永遠也無法從心底抹去的是對那個男人的深沉的愛。
而這個時候百里湛又在哪裡呢?慕容曉曉這個她一生爲之珍重和守護的女人到底能不能被其從無底的黑暗深淵拯救出來?
然而,遠水解不了近火,縱使百里湛憑藉天下之力恐怕也拯救不了正承受着對於貞潔女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的那個她了。
黑暗是那麼地濃郁,似乎永遠也不會醒來。眨眼間,距離慕容曉曉被挾持已經是兩日過去了。這兩天裡,百里湛和石羽動了了幾乎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尋找和探聽慕容曉曉的消息。然而,擺在他們面前的是殘酷的現實,他們,一無所獲。
西疆,天下盟總部臨溪鎮的盟主府邸裡,所有人都面色凝重地呆在
客廳裡。夜明整日爲慕容曉曉擔心,由最初的淚人變成了痛苦的罪人,此刻正呆在角落裡的椅子上,癡呆地盯着眼前的虛空。
其他人同樣是一臉焦慮,如今的最大勢力潘惠國帝君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大廳中央走來走去。而他旁邊坐在椅子上的則是段氏父子、魏都、石羽、馨姨等人。
馨姨看不下去了,於是皺着眉頭勸說道:
“湛皇,你就不要這樣走來走去了,這樣無濟於事,你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想想辦法。”
百里湛停了下來,緊緊地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般地看着衆人道:
“我派所有的手下察探了聖地裡面聖地周圍的所有地方,數萬人尋找,可是怎麼連曉曉她的蹤跡一點也沒得到?”
馨姨點點頭又搖搖頭,語氣沉重地道:
“隍鶉這個人心機頗深,想來如果他要故意隱藏,我們是不容易把他們找出來的,看來我們只有等他自己出現了!”
“唉,媽的;那曉曉她可怎麼辦?誰知道那混蛋把曉曉她怎麼樣了?”
一旁的石羽一拍椅子扶手,椅子應聲而碎,殘渣滿地;站了起來,憤怒地吼到。
一旁的段氏父子輕輕地搖了搖頭,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禁在心中感嘆道:
“如今公主她一出事,這兩大權利的掌控者都不冷靜了啊。”
“羽兒,你不要着急,曉曉她不會有事的!”
馨姨皺着眉頭,給了石宇一個眼神,安慰道。
同時在心裡也是不住大汗,在心中感嘆到:
“這兩個人不冷靜起來還真是一個一個比一個厲害啊!”
同時對於慕容曉曉她也是十分關心的,比起百里湛和石宇他們來說也不遑多讓;這份愛和關心只有她自己知道。畢竟,不管是王菲還是後來的慕容曉曉,她都視爲親女兒一般。但是也許就是這樣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慈愛使得她在這愈是關鍵的時刻就愈發地冷靜。
“馨姨她說得對!我們現在應該冷靜下來,做好一切準備,等待隍鶉那個混蛋的到來。”
百里湛冷靜下來,想到之前自己的不冷靜,不禁在自己心裡埋怨自己;同時口中這般道。
聽百里湛如此說,石宇當然也要發話了。只見他站在碎裂成碎片的椅子旁,憤怒地攥緊拳頭,道:
“哼,他要是敢來,老子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這個時候,蒼老的段重天將軍顫抖着鬍鬚,面色嚴肅地道:
“不可,我覺得此子無論是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應該暫且答應下來。無論如何,軍師他的安全都應該放在第一位!”
其餘幾人紛紛點點頭,石宇則是緊皺着眉頭,咬着牙,握緊了拳頭。百里湛看了一眼衆人,又看了看把憤怒埋藏在心中的石宇;低下頭沉思了起來,眼中是無盡的憂思。
其實,慕容曉曉被隍鶉劫持,下落不明。最痛苦的是他,最傷心還是他。這些天親自奔襲到各地去探聽慕容曉曉的蹤跡使得他心情是越來越沉重,越來越低落。她曾經發誓要保護對方一輩子,他們曾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發下海誓山盟,儘管他當時還是年輕的少將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