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昨天在學校搞了一天的培訓,這個培訓是國防部的資金贊助的,而我是寫這個培訓項目資金申請的人,但我只是項目副的負責人。前天晚8點40,才知道負責人要我在培訓上做三次發言,而且看他給我列的發言提綱,要寫三個講稿,一個20分鐘,兩個40分鐘。負責人給我手機留言道他太累了,先睡了。搞得我都不好跟他商量是不是要他多發一次言,我少發言一次。我當機立斷,馬上先睡了。早上三點鐘起來寫發言稿。好在有些部分可以重複,因爲是針對不同人羣的。到了6點50左右,總算快寫完了。這時老婆起來了,要我給女兒做帶校中餐。我連忙先給自己下了碗麪,匆匆吃了早餐。然後給女兒做了胡蘿蔔煎豆腐炒雞。同時匆匆上網來給大家交代一下,卻連講理由的時間都沒有。到了七點五十,一家人準時出門,先送女兒上學,再和老婆到學校上班。好在我家離兩所學校都近,開車就幾分鐘的事。實際上,如果走路的話,從我家到我辦公室,只要9分鐘。這也是我爲什麼還能騰出點時間寫這書。要是如某些上班族寫手所說的那樣,每天上班來回要兩三個小時,我哪來的時間寫這書?)
孟昱正在偷聽的緊要關頭,被甘露這麼一打攪,心中不快,冷冷地道:“別瞎鬧,我可不想犯錯誤。”
甘露“吃吃”地一笑,道:“假正經。你這個時候不犯錯誤,那纔是最大的錯誤。”
孟昱苦笑一聲,道:“我是天哥的朋友,你是天哥的女人,我要犯了錯誤,那纔是最大的錯誤。”
甘露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從認識秦天以來,甘露先是以爲釣到了金龜婿,沒想到秦天也就玩玩而已。雖然秦天出手不小氣,但也是大方得有限。比如這套高級住宅區的房子,甘露和秦天談了好多次,也不知在牀上下了多少功夫,秦天才爲甘露付了百分之二十的首付。
雖然房子在甘露的名下,但一想到每個月近萬的房貸,甘露就倍感壓力。有時秦天高興,就爲甘露付幾個月的房貸。但這只是偶爾所爲。近來秦天打着開製藥公司太忙的理由,和甘露來往少了。可甘露的姐妹們告訴甘露,秦天正和一名新出道的女藝人打得火熱。甘露聽了,心情不快,便去酒吧喝了點酒。
甘露喝得微醉,回到家樓下時,見孟昱朝自己揮手,心頭一熱,想起秦天對孟昱的推崇,便認定了孟昱的價值不在秦天之下。甘露誤會了孟昱揮手之意,以爲孟昱對自己有意,便施展渾身解數,要納孟昱爲裙下之臣,希望能從孟昱這得點好處。甘露哪裡想得到,孟昱是爲了掩飾他自己非小區住戶的真相,故意大大方方地揮手,給人以鄰家熟人的感覺。孟昱揮手時,連出租車裡坐的是誰都沒有仔細看。
甘露失望之餘,又不甘放棄,心想:“哪有貓不偷腥的?我纔不信這孟昱能坐懷不亂,除非他那方面不行。”想到這,甘露媚笑道:“帥哥,我和天哥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亂點鴛鴦譜。”說話間,身子貼得更緊了,嘴中微微的酒氣,夾雜着沐浴後的清香體味,直往孟昱的鼻子裡鑽。
孟昱眉頭微皺,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便摟住了甘露。甘露心裡一喜,還沒有來得及放出媚態,便腦海一空,人昏了過去。原來,孟昱點了甘露的昏睡穴。
孟昱把甘露抱到了牀上放下,給她蓋上空調被後,回到客廳,專心地聽樓上的動靜。就聽蘭孟君冷冷地道:“軍子,
你來這找我,就是爲了分錢?”
王勇軍道:“君姐,我是個粗人,不懂什麼道理。我只知道這錢是我們弟兄用命換回來的。我們弟兄應該人人有份,君姐你可不能獨吞。”
蘭孟君冷笑一聲道:“我有說要獨吞嗎?給雄哥報了仇後,你自然可以拿到屬於你的那一份。”
“雄哥?”孟昱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了。想必姚募捐是化名,“雄哥”中的“雄”字纔是姚募捐的真名。
就聽王勇軍道:“報仇?君姐,你是在開玩笑吧?雄哥這次得罪的是什麼人?這些人都殺到監獄裡來了。我們弟兄,都勸雄哥不要動慈善募捐晚會的心思,那些人的背景太變態了,可雄哥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過半的兄弟慘死當場。而被捕的兄弟,被那些富豪和黑幫頭子派人到監獄裡,一個一個給折磨死了。他們就像貓玩老鼠一樣,一個一個地慢慢地整死我們。我是最後一個。獄警都被他們給收買了,跟本就不管我們的死活。”
王勇軍說到這,冷笑一聲道:“這也好,倒是給了我一個逃生的機會。我宰了三個來折磨我的人,趁勢逃了出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回屬於我的那一份。其他弟兄的,君姐你要重義氣,想法把錢分給他們的家人。君姐你要不重義氣,就一個人把錢獨吞了,我也不管這閒事。”
蘭孟君冷笑一聲道:“你一口一聲講義氣,那好啊,先給雄哥報了仇再說。那些富豪和黑幫頭子你得罪不起,可最後逼死雄哥的三個混蛋你總可以對付吧?”
王勇軍道:“君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再管這事。你把錢給我,我馬上走人。不然的話,。。。”
蘭孟君道:“不然的話,你要怎樣?”
王勇軍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不然的話,你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蘭孟君怒道:“你馬上給我滾!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王勇軍道:“好啊,你報警啊。你還真不怕警察知道你就是雄哥的美女蛇?”
蘭孟君似乎是愣了一下,接着嘴硬道:“我是不是美女蛇,他們沒有證據。可你是在逃犯,卻是證據確鑿。你要再不走,我可真的報警了。”
王勇軍冷笑一聲:“果然是美女蛇。我今天到要看看這美女蛇是怎麼個美法。”
就聽蘭孟君一聲尖叫,道:“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王勇軍淫笑道:“一個男人在剝女人的衣服,你說他要幹什麼?”
就聽“嗤”的一聲,似乎是蘭孟君的衣服被撕破了。就聽蘭孟君怒叱一聲:“畜牲,虧得雄哥還待你如兄弟。”
王勇軍獰笑道:“兄弟?正因爲是兄弟,我纔要這樣。豈不聞‘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是兄弟的手足,當然要套上兄弟的衣服。”
蘭孟君掙扎道:“禽獸!”
王勇軍哈哈大笑,完全是貓戲老鼠的姿態,道:“我寧願是禽獸,也不要是禽獸不如!反正雄哥也去了,你我孤男寡女,正好湊對。”說罷,又是“嗤”地一聲,在孟昱想來,蘭孟君應該已經是春光大瀉了。
孟昱心裡便在猶豫,要不要上樓去救蘭孟君。一方面,孟昱希望蘭孟君拼死反抗,最好就此被王勇軍給宰了,自己再上去把王勇軍給抓獲了,這樣,一了百了,也不用再擔心宋靜和葉念蓉的安危;另一方面,做爲一個正直的男人,孟昱怎麼也不能容忍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眼皮下受辱,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仇人。
就在孟昱猶豫之際,就聽“哎喲”一聲,似乎王勇軍被蘭孟君重創了一下。而後就聽到蘭孟君急跑的聲音。接着,蘭孟君被撲倒在地,就聽王勇軍惡很很地道:“臭婊子,敢踢老子。老子今天要不幹死你,老子就不姓王。老子要幹到你主動交出所有的錢爲止。”
要說蘭孟君和王勇軍整出的動靜也很大,但這PENTHOUSE的隔音設備實在是太好了,左鄰右舍根本就聽不到動靜。也是孟昱有逆天功在身,要不然,孟昱也無法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事。
孟昱見情況危急,突然想起自己有蘭孟君的手機號碼,便撥通了蘭孟君的手機。樓上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正在打鬥的兩人都一愣,王勇軍剛要說話,就見蘭孟君臉上突然露出笑容,道:“我知道你遲早要來找我,便和我朋友約好了,定時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有接電話,他就要報警。你說,我這電話是接還是不接?”
王勇軍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了片刻,道:“你接。不過,你給我老實點,大不了魚死網破,就在警察趕來之前,我還是可以乾死你這騷娘們。”
蘭孟君不理王勇軍的威脅,接通了電話,道:“是我。”
原來,孟昱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告訴蘭孟君,假裝和朋友約好,必須接電話,不然朋友就會報警。蘭孟君聽出了孟昱的聲音,雖然迷惑聲音的來源,但在危急關頭,還是選擇信了孟昱的話。
孟昱見電話接通,便道:“把電話給王勇軍。 ”
蘭孟君把電話遞給王勇軍道:“找你的。”
王勇軍迷惑地看了看蘭孟君,接過電話,冷冷地道:“朋友,別多管閒事。我是亡命之徒,你惹火了我,我殺你全家。”
孟昱哈哈笑道:“王先生,我是來給你送七億美元的。你就這種態度,看來我們無法合作啊。” wWW ✿ttκΛ n ✿C〇
王勇軍一聽七億美元,眼睛一亮,厲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昱平靜的道:“我這話是我知道七億美元在哪裡的意思。那天的慈善募捐晚會,雄哥共逼十二名富豪轉了帳。可到蘭孟君帳上的只有五億美元。另有七億美元被人從中橫插一杆子給轉走了。如果你要這七億美元的話,你最好和我合作。”
王勇軍猶豫了一下,問道:“怎麼合作?”
孟昱道:“我也喜歡蘭孟君那妞。你把她毫髮無損地讓給我,我就告訴你那七億美元的下落。”
王勇軍道:“你既然知道那七億美元的下落,你怎麼自己不去拿?”
孟昱哈哈笑道:“因爲我沒有王哥你這麼英勇神武。”
王勇軍對孟昱這個“馬屁”並不領情,冷冷地道:“原來你和這騷娘們早就勾搭上了,看着騷娘們還假正經。我說朋友,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那七億美元在哪裡,要不然,我把你的相好給斃了。”
孟昱哈哈笑道:“王哥,你要搞明白,我是色鬼,不是情聖。如果你要斃了她,隨你的便。你想通了,給我打電話。”說罷,孟昱果斷地把電話掛了。
(下章預告:今古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