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過晚飯,葉念蓉開車把孟昱宋靜二人送到了機場。三人依依惜別後,孟昱和宋靜手拉手地走進了安檢處。看到二人甜蜜的背影,葉念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既羨慕宋靜,又知道自己做不到像宋靜這樣。孟昱和宋靜通過了安檢後,孟昱心有靈犀地回頭望了一眼,卻見葉念蓉還在安檢處外翹首相望。孟昱揮了揮手,用傳音入密的功夫道:“蓉姐,你請回吧,過幾天大沙見。”
宋靜也回頭和葉念蓉揮手道別。葉念蓉又揮了揮手後,才扭頭離開了機場,卻自己都沒有察覺,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眼角都溼潤了。
飛機正點起飛,正點到達。孟昱和宋靜沒有什麼託運的行李,一下飛機,就拎着隨身的小行李箱,直奔機場出口。宋靜早已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嘰嘰喳喳地說了一通後,收了電話,對孟昱道:“我媽來接我了,我媽還不知道你的,你到時別亂說話啊。”
孟昱邊走邊開玩笑地道:“靜姐,你很怕你媽嗎?莫非你媽的官威比你爸的還大?”
宋靜解釋道:“那倒不是,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媽就是個家庭主婦。照理說是嚴父慈母,但我家裡剛好相反。不過你別誤會,我媽其實脾氣很好的。只不過小時候練武,我媽是我的師傅。就相當於老師嘛。你也知道,我們華國的學生,天生的怕老師。”
孟昱深有同感地道:“這確實是個不正常的現象。我以後要做一個學生不怕,但願意把我當朋友,和我交流,並認真考慮我的意見的老師。”
宋靜道:“如果你真能做個這樣的老師,我就把我的孩子送到你班上去。”
孟昱連忙道:“那不行。有研究表明,老師都教不好自己的小孩的。所以,要易子而教。”
宋靜道:“這是什麼理論,你在哪裡看。。。”才說道這,突然臉一紅,輕輕地捶了孟昱一下,道:“沒正經的。我的孩子怎麼就是你的孩子了?”
孟昱趁勢牽住宋靜的手道:“靜姐,我是真心的。我這輩子不要你跟別人。”
宋靜道:“那你的昭昭妹妹怎麼辦?”
孟昱一時頭大如鬥,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到那時婚姻法已經革命了,有情人都能成眷屬了。”
宋靜“呸”了一聲道:“你們男人都以多情爲自己的花心找藉口,那我問你,一個女的可不可以因多情而同時嫁幾個男人啊?”
孟昱正要說話,宋靜道:“別給我說什麼茶壺茶杯的比喻,我也不提湯碗湯勺的比喻,給我講點高級一點的道理。”
孟昱搔了搔頭,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說:一個人可以買很多東西,但一件東西只可以賣給一個人。”
宋靜嬌嘖道:“孟昱,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居然敢把女同胞比成貨物。”
孟昱連忙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男方下聘禮,就好比買貨物付錢,女方收聘禮,就好比賣貨物收錢。我可以付錢買不同的貨物,但一件貨物收了錢後,只能賣給付錢的人,不能再賣給其他的人了。”
宋靜道:“那好,如果女的有錢,是不是就可以找幾個男人了?”
孟昱苦笑道:“算了,靜姐,我們怎麼開始了這麼無聊的話題?我只是捨不得你,也捨不得昭昭。我。。。”
宋靜打斷孟昱的話道:“孟昱,我早說了,我是自願的,你不要揹包袱,以後也不要再提這個話題。兩情相悅,男歡女愛,就這回事。”宋靜表面上說得灑脫,
可心裡卻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但宋靜生性要強,做不出與人爭夫的事,但有捨不得孟昱,便採取了順其自然的策略。
孟昱也暗暗的鄙視自己的花心,可要他放棄宋靜,那是萬萬做不到的。陳昭昭是孟昱的第一個女人,可那是靈魂附體的經歷。宋靜纔是孟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也許是人的天性使然,不論什麼好事,對第一次的經歷,總是難以忘懷。可一想起胡昭昭的深情,孟昱更放不下。孟昱暗歎了一口氣,突然心裡對胡大成提出的“兩年內和胡昭昭要發乎情止乎禮”的要求,有一種莫名的感激,至少,這兩年內不用擔心和胡昭昭有過深的糾纏。其實,孟昱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靜兒,媽在這。”就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孟昱循聲望去,見一位中年婦女,正朝自己這邊揮手。就聽宋靜喊了聲“媽”,掙脫了孟昱的手,朝那中年婦女奔去。原來這中年婦女正是湘省省長宋青松的妻子,宋靜的母親張鳳儀。
張鳳儀早把孟昱和宋靜手牽手的樣子盡收眼底。此時見宋靜跑到了自己跟前,忙低聲問:“那小夥子是誰?”宋靜害羞地低了頭,輕聲地道:“一個好朋友。”
看到女兒的嬌羞狀,張鳳儀心裡便肯定了孟昱是女兒的男朋友。以前宋靜提起其他的男性朋友,從來是大咧咧的,從沒有過嬌羞的表情。再把宋靜仔細一看,張鳳儀大吃一驚,原來宋靜緊貼的眉毛,已經蓬鬆了。張鳳儀心裡“咯噔”一聲,知道女兒已經有過性關係了,十有八九是和正向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小夥子。
張鳳儀一時心裡很矛盾。原本一直擔心宋靜的個人問題,現在看到宋靜真的找了個男朋友,而且進展神速,一想到女兒可能馬上就要嫁作他人婦,離開自己,張鳳儀又有點捨不得。
就在這時,孟昱已經走到了兩人跟前,恭恭敬敬地朝張鳳儀叫了聲:“伯母,您好。”
宋靜連忙向張鳳儀介紹道:“媽,這是我的好朋友孟昱。”
張鳳儀點了點頭,道:“孟昱,你好。”張鳳儀這才注意到孟昱太年輕了,可能比宋靜小了五六歲。張鳳儀忙問:“孟昱,你在哪裡工作啊?”
宋靜嬌嘖道:“媽,你怎麼一見面就查背景啊?”
張鳳儀道:“媽還不是想多瞭解一下你的朋友嘛。”
孟昱恭敬地道:“伯母,我還在讀大學。這學期讀大三了。”
張鳳儀暗道:“果不其然,太年輕了。”但一想自己的年齡也比宋靜爸爸的年齡大,張鳳儀心裡便釋然,暗想:“年紀輕沒關係,人成熟就好。”一看孟昱那寫滿故事的臉,張鳳儀就知道孟昱一定有過人的經歷,心智也一定是成熟的。
孟昱對宋靜道:“今天太晚了,你和伯母早點回去休息。”
宋靜問:“那你呢?”
孟昱道:“我打個的回學校就好了。”
張鳳儀道:“孟昱啊,你別和伯母客氣。你哪個學校?我送你去。你也可以和宋靜多聊聊。”
宋靜臉一紅,卻也沒有說什麼。孟昱猶豫了片刻,道:“那就謝謝伯母了。我在湘省師範大學。”說心裡話,孟昱也不想和宋靜分開,此時只覺得多在一起幾分鐘也是好的。
孟昱、宋靜和張鳳儀邊走邊聊,來到了停車場。孟昱發現張鳳儀的車只是一輛普通的夏利。見孟昱在打量張鳳儀的車,宋靜低聲道:“怎麼了,大老闆,看不起這車?我爸可是清官。”
孟昱搖了搖頭,正色道:“不是看不起這車,是在佩服你爸的爲人。”
張鳳儀耳尖,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張鳳儀雖然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人是絕頂聰明,立刻從這對話中得出了幾條信息。第一,孟昱是知道宋靜父親的官職的。 這使得張鳳儀有一絲的擔心,怕孟昱是衝着宋青松的權力來的。第二,孟昱是個有錢的人。張鳳儀早就看到了宋靜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可張鳳儀對珠寶也沒有什麼研究。雖然覺得那項鍊好看,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因爲現在的假貨都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宋靜的一聲“大老闆”,使得張鳳儀相信了那鑽石項鍊一定是孟昱送給宋靜的真貨。如果是真貨,怕是不便宜。第三,孟昱是個正直的人。剛纔孟昱說“佩服”一詞時,臉上是真心流露出了佩服的意思。
張鳳儀也不插話,任小兩口坐在後排粘着。車子開上了回城的高速,張鳳儀問:“孟昱,我要把你送到湘省師範大學的哪座宿舍?”
孟昱正要答話,車身一震,一輛跑車從張鳳儀的夏利車旁邊呼嘯而過。宋靜一看,怒道:“什麼人怎麼大膽,如此超速?”
話音未落,又有數輛跑車從他們的車旁呼嘯而過。宋靜掏出手機道:“我要報警。這些人自己不要命了,他人也許管不着。可他們把別人的命也不當命,卻是人人都要管上一管的。”
孟昱輕嘆了一聲道:“也不知爲什麼有人喜歡這樣的超速,我聽有人諷刺這樣的人道:莫非他們要急着趕去參加他們自己的葬禮?”
張鳳儀道:“這些人都是富二代或官二代。化錢買了名車,便不要命地顯擺。”
宋靜對着電話講了一通後,掛了電話道:“已經有人報了警,交警會在前方把他們給逮住。”
(比賽成績出來了。女兒的等級分升了30分。我則上升了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