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夜遁遇鬼
慕容鶴的手指在我菊口四周划着圈,火辣辣的感覺,未痊癒的後面染得有些刺痛。U C小 說網:我很害怕,他禁慾這就多天,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又把我折騰得半死不活。
“不要好不好……我還沒有好……再等等行嗎?”我推拒着慕容鶴想要侵入我體內的右手臂,裝的一副可憐巴巴的乖模樣。
慕容鶴看着我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有些癡迷,眼裡很溫柔,道:“御醫說快痊癒了。”
“是啊,是快啊,又不是已經痊癒!”你自己也知道是快痊癒了啊,還動手動腳的。
慕容鶴英俊的臉離我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火熱的嘴脣慢慢靠向我,我本能要躲,他又不樂意了,惡意的伸了一隻手指進去。
“啊!”那種火熱的感覺和傷口的刺痛讓我慘叫出聲。
“真的很痛嗎?”慕容鶴關心的問。
“廢話!”我瞪了他一眼道。
慕容鶴聽了我的話一愣,然後想了想說:“林兒吻朕一下,朕今天就算了,如何?”
我就KISS過我家小學妹,然後都是被人KISS……
但是一個KISS換來今天不用菊花盛開,還是值得吧……
我看着慕容鶴那張英俊的臉,嘟着嘴想要親他一下,但是怎麼看怎麼噁心,怎麼看怎麼親不下去。
於是我又改閉上眼睛親,“啵!”一下子親到他臉上去了。
我睜開眼睛就準備溜,反正親完了。
慕容鶴一把按住我,道:“朕是說吻!”
吻……吻……吻……和親有什麼區別嗎?
(兔:卡!演錯了,是吻啦!小林子鬱悶,兔說:吻就是嘴巴對嘴巴親!笨蛋!)
我積極發揮了想象力,面前是一個大美女,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厚厚的性感的嘴脣……靠,大腦中怎麼出現的畫面是帶胸部的雲霄炫音啊!
吻不下去。
我再想想……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白白的皮膚,恩,對是夏美,偶的小學妹。
“夏美啊,我跟男人上過牀了,你還肯嫁給我嗎?”一想象到夏美的樣子,我就開始懺悔:“我不是同性戀啊,我是被逼的……夏美……”
吻不下去。
再想,恩……銀白的長髮瀑布般披散下來,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膚,銀色的柳葉眉柔和而秀麗,淡金色的睫毛長長的翹翹的,清澈的大眼睛憂鬱而溫和……
他是誰……
我輕輕的吻了上去,吻得很柔和而小心翼翼。
慕容鶴靜靜的承受我這個吻,直到我離開他的脣,他才說:“林兒真是不擅此道,以後朕還要多教林兒纔對!”
算了吧你,老兄,我真不想擅長此道。
慕容鶴也沒爲難我,倒真放開了我。
慕容鶴大約是見我這麼乖,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不跟他頂嘴,要我吻我就吻的,他似乎也心情不錯,對我說:“林兒,還有一天就到燁鵠了,想林兒在車上這麼許多天也悶壞了,朕陪林兒下車走走吧!”
我立刻點頭,早想下去了。
慕容鶴叫停了馬車牽着我的小爪子,順着臺階走了下。我才明白,原來他剛剛叫停的不是馬車,而是車隊。
一隊人大約三十來個,都是江湖打扮,除了我們兩個以外其他全部騎馬。男的騎馬,女的也騎馬,好不威風。
天色已漸黃昏,我和慕容鶴大手牽小手從車隊頭走到車隊尾、又從車隊尾走道車隊頭,這就是他的“走走”……確實是走走……
他握着我的手老緊,跟怕我飛了似的。你丫的乾脆直接在我脖子上套個項圈得了,遛狗了!
我見車隊尾有兩匹沒有人騎的馬,可不就是我的默默和慕容鶴的那口子嗎?我見到默默可高興了,默默見到我也蠻開心的,我連忙找隨從要來了燕麥餵它吃。他伸出條大舌頭在我臉上舔啊舔的,好不親熱。
慕容鶴在一邊看着笑了,拍了拍他家那口子的背。
笑笑笑,哼,你老慢慢笑去吧,我這是在跟我家默默建立感情,等待着逃跑的大好機會了。
晚上慕容鶴下令找個客棧休息,明天就到燁鵠境內了。車隊停了,馬兒在院子裡休息。慕容鶴的隨行人員把整個客棧都裝滿了,想來在這荒郊野嶺的小鎮上,客棧生意平時也不見到多好,這下好,大主顧來了。
這叫三年不開張,開張管三年不是。
人家是因爲收費高,他慕容鶴來光臨的客棧是因爲人夠多。
慕容鶴依舊揉着我側眠,我依舊被他揉着坐臥不安。
月上中天時分,窗外月圓,一片烏雲飄過。
“慕容鶴!”我輕聲說。
他不理我。
裝睡不?
“慕容豬!”我又道。
他仍然不理我。
真睡着啦?
“我□爸爸的媽媽的爺爺的奶奶的你婆娘的兒子的孫子的操!”我跟唸經似的,又道。聽了這話依他的個性,只要是醒了保證跳起來揍人了。
哪知道他仍然不理我。
看來是真睡了。
我拔開他捆在我腰上的胳膊,準備下牀,他迷迷糊糊的問了句:“林兒去哪裡……”
“尿了!”我嚇了一跳,立馬答道。
他聽了便不再做聲,側個身又睡去了。
我去了躺隔壁隔間的馬桶,故意把尿撒的很響。又跑了回來,見他面朝裡面睡着。
“小鶴鶴!”我在考慮是就這麼溜吧,還是不放心,決定再試試他是不是真睡了。
“小仙鶴!”
“長腿野雞!”
好樣的,都不理我,我立馬轉身向門外走去。
其實我還是覺得很不安的,覺得慕容鶴應該不是個這麼容易放鬆警惕的人,說不定他又是在耍我,而且可能性很大。但是不論如何,明天就到燁鵠了,我絕對不能放過這最後一個機會。
我下樓,一片漆黑,本來應該守夜的守衛也睡了。我不敢點燈摸索着牆壁走,鼾聲此起彼伏,月亮被烏雲遮住了,詭異而隱隱有些不安。
不知道爲什麼,俺想起了貞子……
走到後院,看馬的隨從也睡了,靠在馬廄旁。
默默在馬廄裡噴着氣息,甩着尾巴。我把他牽了出來,看到院子側門沒鎖,便小心翼翼的把它往側門引,順利過關。
一切都太過於順利了點……順利得跟鬧鬼似的……
想到這裡,我渾身只打寒戰。
我慢慢爬上馬背,正準備策馬揚鞭開跑。
突然感到一個冰冷的視線。
我直直的回頭,卻見黑暗中,一條巨大的蟒蛇盤踞在這個三層樓的客棧的屋頂上,昂起頭漆黑的身影血紅的眼睛注視着我,它的背後一輪明亮的圓月,銀盤般大小,跟鬧……
“鬼啊!”我慘叫一聲,一揚鞭、默默撒丫子扯開四蹄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偶寫恐怖小說看來是寫上癮了。。。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