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纔出狼口又進虎穴
再次醒來,是在搖晃着的馬車上。UC 小說網:香爐裡寥寥的升起輕煙,偌大的馬車,像一個蒙古包似的,裡面被四顆夜明珠照得通亮,傢俱物品也一應俱全,茶几、桌椅、牀榻、書櫃、甚至掛在牆壁上還有古畫。
好大的排場。
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向我行禮道:“見過鳳林郡王。”
我看着她,她繼續道:“奴婢香茗奉皇上之命來侍候郡王。”
香茗……好耳熟的名字,可不就是我在南瑬宮住時一直侍候我的那位宮女嗎?
巧合?還是蓄意?
“皇上?哪個皇上?”我怎麼不知道我又認識了哪位皇上,再說她這裝束明顯也不是遲魏禁宮的打扮了。
“回郡王,燁鵠國君。”夜壺鍋君,哈哈哈哈,這名字好!又是夜壺又是鍋子的,還加個君子,一小日本名字了吧。
笑歸笑,但是我實在不記得自己又是怎麼招惹了這位夜壺鍋君了啊。
“慕容鶴?”我記得鳳媛公主曾經跟我說過,西邊燁鵠國君是慕容鶴。燁鵠皇帝慕容鶴今年26歲,是個年輕有爲的江湖人士,雖貴爲皇帝,卻和各國江湖中人稱兄道弟,是個很有野心的陰謀家,也是武林盟主。
“回鳳林郡王,奴婢不敢直呼聖上名號,這是犯忌的!”香茗回答我道。我上下打量着這個香茗,也是13、4歲的光景,眉目間清秀淡雅,但是覺得她少了另一個香茗的靈動,感覺這個香茗身上有太多的條條框框。
“林兒可醒了。”鶴凌天走了進來。
“皇上吉祥!”香茗請了安。
皇上?我看着鶴凌天滿腹疑問。鶴凌天見我這副不解的樣子,斥退了香茗,坐到我旁邊道:“林兒可有什麼疑慮?”
我上下打量着他問:“嗯……你和一個叫鶴凌天的是雙胞胎嗎?”
他看着我笑了,道:“朕國姓慕容,單名一鶴字,字凌天。”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沒問題了!”
“林兒沒問題,朕倒是有問題要問林兒。”慕容鶴一臉親切的說。
我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麼,非常不喜歡他,覺得他一臉的親切假得嚇人,覺得自己被他欺騙了整整三個月,被人耍得跟傻B似的。
“林兒來自哪裡?”慕容鶴問。
“……中國……”又是這麼沒營養的問題。
“看來傳聞是真的了。”我本以爲慕容鶴又要問些什麼“中國在哪裡”之類的問題,但是他沒有。
“什麼傳聞?”我纔來半年,能鬧出什麼緋聞?
“聽說你來自未來,一個叫中國的地方。”他一出言,我就震驚住了,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鳳媛公主,一個是炫華。想必這兩個人都是不可能告訴他的,那麼他是如何知道的呢?而且更奇怪的是,炫音對外公佈的梯田是他和炫華徹夜商議出來的,但是第一次見面時,慕容鶴就說過他很佩服鳳林郡王,因爲鳳林郡王創造了梯田耕種方式。
難道他們這個年代就已經有特工了嗎?臥底?FBI?
看着慕容鶴對我笑得親切,我突然覺得他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更切切一點說,他是個壞人,而且是特別壞的那種。
“香茗,這個名字有何來由?”我突然問了句題外話。
“朕以爲林兒很喜歡這個名字。”慕容鶴如實回答,毫不掩飾。
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哈,看來一切蓄謀已久。
真是纔出狼口又進虎穴。
不一會兒便有人送飯進來,很是豐富,旁邊還有一個宮人當着我們的面試吃。確定所有的菜都沒問題了,便一一擺放在桌上,有魚、有蔬菜、有雞肉都是我愛的。
也不知道這是午飯還是晚飯,這年代沒個鐘啊手機的,真是不方便。
我們還是嚮往常一樣,一起吃飯,只是現在叫用膳了。
飯後,撤了席,我兩都不說話。平時天啊地啊,什麼都談的,現在面對一個這樣的人,我倒覺得沒什麼好說了。慕容鶴看着我,我有些尷尬的起身,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竟然是兵法。
我在夜明珠下坐着看書,其實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因爲一個人正盯着我看。好生尷尬。就這麼對峙的坐了約莫兩個小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合上書道:
“你難道就看着我,沒別的事可做了嗎?”
“都晚上了,林兒要朕幹什麼去呢?”慕容鶴微笑着回答道。
“那你回你房間睡覺去啊!”我懶得理他了道。
“林兒說得是!”慕容鶴說着便寬衣跑我牀上去躺着。
“鶴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我惱了,怎麼跑我窩裡來了。
慕容鶴一臉無辜道:“林兒不是要朕睡覺去嗎?”
“我是要你回你房間睡覺去!”我把書扔在桌子上,憤憤道。
“這正是朕的房間啊!”慕容鶴笑得恬不知恥。
“你!”我怒!
“好,那我走!還真對不起,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麼久,影響你休息了!”我說着轉身就走,卻被慕容鶴攔腰抱了起來。
“林兒是在跟朕使性子嗎?啊?”慕容鶴把我直接扔在牀鋪上,摔得背一陣痛,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一邊咬着我的耳垂一邊呵着熱氣道。
“放手!”我惱了,拼命推着他。
慕容鶴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看着我道:“怎麼,遲魏國的明帝、暗帝碰得,朕就碰不得?”我一聽怒了,一把抽出手,一巴掌甩到了他臉上,他躲都沒躲,硬是捱了下來,臉上立刻起了紅色掌印的臺子。
慕容鶴生氣了,冷漠而憤怒的瞪着我,操起手就要打。今天他鞭打天音教教主的畫面和現在重疊在一起,我嚇壞了,縮着頭閉着眼睛,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轉,渾身顫抖着。
但是這一巴掌遲遲沒有下來,我偷偷睜開眼睛,發現慕容鶴正看着我。於是我也看着他,他嘆了口氣,溫柔的吻了吻我睫毛上的淚滴道:“林兒,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想要溫柔的對你。”
方詠林永遠也想不到,他剛纔害怕的那一幕在慕容鶴的眼裡看起來是多麼脆弱而無助,像一隻受傷了的小鹿,讓他下不了手。
“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怕他,特別在他鞭打了張玄陽之後,我對他的恐懼已經超過了炫華。
炫華強迫我,然後向我道歉,讓我咬他一口,留下了永遠無法消退的傷疤,但是他沒有對我動過粗,也沒有當我的面對任何人動過粗。但是慕容鶴不同,他表面上對我很溫柔,但是他在我的面前鞭打天音教住張玄陽,其實我當時就在懷疑,他與其說是在爲我出氣,不如說是在恐嚇我。而他現在的目的完全達到了,我真的很怕他。
我真的好想說:但是我不需要你的溫柔,因爲我不喜歡男人。
但是看着慕容鶴眼底燃燒一切的慾望、和我對他的恐懼,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着我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慕容鶴也放鬆了對我雙手的制約,寬厚的手掌放在我的臉上,細細撫摸,覺得他的一隻手掌似乎都比我半個臉還大。我閉着的眼睛因爲恐懼、委屈輕輕顫抖着,他纖長有力的手指撫過我的眉梢、眼角、鼻翼、脣瓣,然後伸進我的口腔,玩弄着我的舌頭。他的臉也離我越來越近,近得我可以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火熱的脣吻着我不安的眼睛,舔舐着我眼角的淚水,然後從我口腔中抽出手指,慢慢划向我的下頜、脖子,伸進我衣襟裡面,將我按倒在牀上,火熱的吻落了下來,逼着我的舌頭與他粗悍、霸道的舌頭共舞。
感覺糟透了!
我沒有反抗,因爲我知道反抗也是徒勞,因爲我很怕他,我怕他打我,然後牽一堆惡狠狠的藏獒出來嚇我。
他解開我的衣服,咬着我胸前的珠玉,然後停手,仔細看着我胸口第一次被炫華他們咬傷的印痕說:“這麼深的印子,朕要咬回來纔是!”
聽了他的話,我嚇得身子一縮:“不要好不好,鶴大哥,我不反抗,不要這樣好不好……”
慕容鶴擡起頭看着快要哭出來的我,吻着我的脣說:“那你以後一定要乖,要是哪一次不乖,我一定會讓你永遠記得的。”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任由慕容鶴不甘心的在那個印子上用力掐了又掐,我不服氣的忍住就要溢出口的呻吟。
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下步行動!
你孃的,當老子好欺負啊!想這麼着就這麼着,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上就怎麼上!開玩笑!老子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主!
開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