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看到韓舞各種19禁的MV,下邊的評論都是“誰娶了她要少活十年”,以及“少活十年我也願意”。
我信了。
沒別的,就應了那句廣告詞,“好像身體被掏空”。
當陳安琪真正願意將舞蹈上面的東西,拿到夫妻之事上面來,簡直能要我半條命。
所謂的痛並快樂着,可能就是這種感覺了。
一番酣戰過後,我竟然感覺腰都軟了。
尼瑪啊,這還是三體式樁功練出來的結果,不然我真懷疑會不會直接躺下了。
當然,陳安琪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她的青絲和白襯衫都被汗水溼透了,粉臉微潤,像是經歷過一場馬拉松一般。
她就那樣軟軟地膩在我身上,壓得我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不過感受到那綿軟舒適的觸感,我還是覺得非常舒服,甚至都不想讓她起來。
最終還是妻子主動起身,以一個鴨子坐,兩腿蜷縮分開壓在我身上,抹了把臉上的汗珠笑道:“老公,服不服?”
“是在下輸了。”我由衷感嘆,覺得還是嚴重低估了她的戰鬥力。
嘖,光是回想起來都不得了,簡直有一瞬的大腦空白,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一個夫妻日常打情罵俏的小插曲過後,我們洗了個澡,便帶着疲倦睡下了。
次日是個週六,江藝閒着沒事又約我們玩。
說實話,有時候他這種生活真讓人羨慕。
不需要忙碌的工作,不用爲生計發愁,一門心思撲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上。當朋友有空的時候,又可以約一下玩。
我們約好在西嶺雪山見面,便早早奔赴過去。
其實何琳也約了我一下,不過是我們兩人私下的見面,就像姐弟間的聚會。
只是她稍微晚了點,我直接婉拒了,說是約了朋友。
“那我也可以一起啊,正好再談談李剛的事情。”何琳這麼一回復,我覺得還有道理。
我問了下陳安琪的意見,她想了想說道:“讓她來吧。”
“整天與虎謀皮,換作我估計都快瘋了,放鬆一下也好。再說了,江藝也在,正好我們還可以詳談李剛的事情。”
於是我就告訴了何琳,說在西嶺雪山,並且叮囑她千萬別讓李剛的人知道。
“放心,你姐我是老江湖。”何琳如此回答,說她馬上動身。
於是我和陳安琪直接打了車,趕往西嶺雪山的方向。
西嶺雪山在蓉城市大邑縣,離市區95公里。不過因爲比較偏僻的緣故,至少沒有堵車,在中午的時候,我和妻子便趕到了目標地點。
要找到江藝實在太容易了,看人羣中誰最扎眼就行。
那一襲如雪的漢服,配上去哪也不嫌重帶着的古箏,實在不讓人發現都不行。
我們和江藝會和後,他就要帶着我們去吃毛血旺。
“大邑地主毛血旺,聽過沒?”江藝笑着問道。
“吃過。”我如實回答,畢竟中醫大附近真不缺各種吃食。
我跟他說了,何琳等下也要來。
江藝微微點頭,讓我告訴她,我們在雪山最近的那家毛血旺店裡等她。
我們三人進店沒多久,一輛寶馬就停在了門口的停車位。
我看了一眼也沒放在心上,畢竟蓉城開豪車的人太多了,一輛寶馬真心算不得稀奇。
可當車上下來個女人的時候,我特麼呆了。
何琳!
臥槽,剛出看守所那會,不是混得連房租都要我幫忙交嗎?
這纔多久的時間啊,寶馬都開上了!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感嘆,以及自慚形穢。
連我認爲能力最強的江藝,都和我們一樣是打車前來的,何琳這個派頭就顯得不一樣。
“弟,弟妹,我來晚了!”何琳戴着個墨鏡,穿着一字領短袖上衣、緊身皮褲。
短袖上衣露出了她精緻秀氣的鎖骨,但也顯露出了大片的荷花紋身,顯得很社會。
高腰的緊身皮褲也顯得兩條腿越發修長忄生感,勾勒出姣好的曲線幅度。
當然,也更加社會了,比“小豬佩奇身上紋”還要社會。
我一度懷疑,這可能不是何琳。
畢竟和第一印象有關,我始終覺得她好像還是穿看守所的衣服更習慣······
當她落座之後,我們這桌吸引來了無數的視線。
好嘛,一個像穿越的佳公子,還揹着古箏。
一個像混社會的大姐頭,還有大片荷花紋身,看樣子應該是紋到比較隱秘的部位了,紋身盡頭應該在衣領之下。
兩個人本來都屬於很吸引目光的,截然不同的感覺還坐到了一起,可以說是很具有視覺衝突感了。
“弟弟,不介紹一下?”何琳摘下了墨鏡,笑着看向了江藝。
“江藝,你接近李剛的計劃,就是他出的。”我簡單開口,又向江藝介紹了一下何琳。
“幸會幸會。”
何琳伸出手,看樣子是想握手。
但江藝卻做了個揖。
兩個人看到彼此的動作,都懵逼了。
原諒我,很不給面子的在一旁笑了。
“對了姐,你怎麼都開上寶馬了?”我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