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首長駕到nue舒可高潮必看

9 首長駕到(nue舒可、高潮、必看)

樑峻濤整整在A市待了一個星期,差點兒掘地三尺,最後在馮州龍和段逸楓齊心合力地幫助下,總算弄清了霍雲飛的蹤跡——又返回京都了!

這個小子果然神出鬼沒,在某個地點露露面一晃影的功夫,很快又消失不見,簡直比泥鰍還滑。得知霍雲飛出現在京都,他又趕緊帶着黃依黃乘直升機趕回了京都。

正準備滿城戒嚴花大力氣搜捕這條漏網的大魚,卻意外地得到消息說霍雲飛此時正在地下皇宮裡賭錢。

不知道消息是否可靠,不過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能放過!大張旗鼓地調集軍力,一路疾駛過來,瞬間將這座龐大的地下皇宮圍堵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但樑峻濤很清楚,這座地下賭城擁有四通八達的地下支脈,通往不同的高速公路口,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全部堵住。

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帶着人就這麼闖進去,把這座地下賭城掀開,查個徹底仔細。

因爲這座地下賭場是邵家的產業,衝着他跟邵傑的交情和麪子,沒有動粗,便打電話讓邵傑火速過來幫他搜捕霍雲飛。

“霍老三就在你的賭場裡!今晚我必須要逮到他!配合點兒,否則砸了你的場子別怪我!”樑峻濤給邵傑打電話的時候口氣一點兒也不客氣,沒辦法他都快急瘋了,誰的面子也不想給!

邵傑一聽事兒不小,不敢大意,連忙說:“別介,我馬上到,你讓你的兵斯文點兒啊!我這裡從開業都沒人敢來踩場子,濤子,你小子別給我沒臉!”

很快,邵傑的車就到了。這座龐大的地下賭場已經被樑峻濤帶來的部隊層層包圍,一架架衝鋒槍和迫擊炮都架在那裡,就等着首長大人的一聲令下。

“我操!”邵傑見面就給了樑峻濤一拳,罵道:“你小子準備武裝端了我的老窩?”

樑峻濤挑眉道:“你要配合怎麼都好說,如果開起火來,槍彈無眼吶!”言下之意,要邵傑幫他生擒霍雲飛,最好別動槍火,否則鬧起來肯定對邵傑的地下賭場不利。

邵傑氣得直翻白眼,捏起鐵拳在樑峻濤的鼻子前面晃了晃:“算你狠!”

(邵大帥哥是個不折不扣的黑裡俏,狂野又性感,如果大家對他感興趣,請移駕系列完結文《名門官夫人》,邵傑童鞋跟樑帥鍋是鐵哥們,兩人都是骨灰級男配!)

在邵傑的幫助下,工作就順利多了。調集了所有包廂和賭室的視頻,挨着排查卻沒有發現霍雲飛的蹤影。

“他是不是聽到風聲跑啦?”樑峻濤疑惑地思忖了一會兒,然後果斷地讓人再把那些視頻資料向後翻找。

很快,就在大約半個小時前的視頻資料上發現了霍雲飛!假如他再把這段視頻往前翻幾分鐘就能發現林雪了,可惜心急如火的他確定了霍雲飛的行蹤後就迫不及待地行動,而白白錯過了林雪的消息。

“這小子,溜得真快!”樑峻濤沉下俊容,對邵傑說:“哥們,搭把手!”

“什麼?你媳婦兒被霍雲飛捉走了?”邵傑跟樑峻濤是戰友,當年也是特種兵出身,兩人又都一直留在京都,所以交情很好。

“這個囚攮的,被我逮到活扒了他!”樑峻濤發了句狠,又悄聲對邵傑囑咐道:“抓人的時候得注意點兒,千萬不能擊斃霍雲飛,我得從他嘴裡套出我媳婦兒的下落!”

霍雲飛是國際頭號毒梟,也是A級通輯犯,見到他可以不加警告直接擊斃。兩年前,樑峻濤就曾經親手擊斃了霍家老二霍雲海,立下頭功。這次,他卻不能再對霍老三下殺手,因爲他得先確定林雪的下落和安全。

網,在悄然撒下。可是收網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預期的目標。包廂的每個角落都搜遍了,沒有看到霍雲飛的影子,他逃走了。

經過分析判斷,邵傑很肯定地說:“霍雲飛絕對提前得到消息了!他是在你的人包圍這裡之前就跑掉了!”

“媽的,這小子真夠滑!”樑峻濤氣得一拳搗在賭桌上,大力震動之下,只聽“砰!當,嘩啦!”上面的黃金籌碼彈跳起來,跟紅木桌面叩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敢用黃金鑄造籌碼的,全京都只有邵傑有這樣的大手筆了!這座龐大的地下賭城的籌碼共花費了上萬斤的黃金,無疑這是個令人咂舌的數字。

可是,在這些金燦燦的籌碼中間卻夾雜着一個不和諧的顏色,樑峻濤對那個顏色很敏感,因爲那是子彈殼的顏色!

犀利的鷹目鎖住那抹可疑的色彩,微微眯眸,沒錯,是子彈殼!他緩緩彎下高大的矯軀,撥開壓在上面的黃金籌碼,看清底下是一枚用子彈殼粘成的心形掛墜!

串着掛墜的是一根金鍊子,所以在金色的籌碼中並不顯眼,幸好這掛墜是子彈殼粘的,他對子彈很敏感,瞅過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心,突得一跳,因爲這枚掛墜的造型很眼熟,仔細想了想,臉色遽變。當初,林雪脖子上不就掛着這麼個東西嘛?好像是莫楚寒留給她的,當時他使壞給捏碎了的,然後順手丟進了垃圾筒。

仔細覷着這枚掛墜,越看越邪乎。他記得當時看到其中一枚彈殼尖頭有點兒棱形的磨痕,這個裡面居然也有個一模一樣的!不會是巧合吧!也不可能大量批發的,看這東西就是純手工製作。

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將那枚掛墜握進手心裡,他抿緊了好看的薄脣,突然靈光閃動,想到了一個已經被他排除忽略的假設。

他轉過身,對旁邊的邵傑說:“把這個賭室的視頻資料重新調出來!”

這座秋錦園的位置是偏僻而絕密的,除了莫楚寒和舒可,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座別墅的存在。而且,建造的時候,莫楚寒是用林雪的名字入戶,這就給樑峻濤的調查增加了困難。

也許樑峻濤永遠都不會料想到,莫楚寒竟然會用林雪的名字置建房產。所以,他幾乎搜遍了整座京城,也排查了李家和莫楚寒名下所有的房產,唯獨就是沒有搜到秋錦園。

憑着那段視頻,他找上了李彥成,怒吼着如果再不還他媳婦兒,他見到莫楚寒就直接一槍崩了他。

李彥成知道樑峻濤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兒,再說這小子急紅眼的樣子實在恐懼,他只能儘量好話安撫着他,然後也是滿世界尋找莫楚寒。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莫楚寒好像突然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電話失去信號,一切能聯繫到他的方式統統不管用,沒有人能找到他!

重新被帶回到秋錦園,林雪的頭皮幾乎都被扯掉了。她的俏臉紅腫,記不清捱了多少巴掌。

身邊的這個男人整個完全癲狂,他只樂衷於在她的身體上增添傷痕,那件漂亮的大紅色旗袍都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讓ALAN精心設計的髮型也早散亂開,好在她的頭髮只是及肩長,不然模樣更狼狽。

“我他媽的今晚抽死你!”莫楚寒解開了皮帶,就在院子裡追着抽打林雪。

這麼雞飛狗跳的,當然驚動了整座宅院的人。舒可也起牀了,她在何管家的陪同下走過來,見莫楚寒正用皮帶滿院子追着抽林雪,就誇張地叫起來:“楚寒,她是不是用我的手機給樑峻濤打電話了?天啊!我真該死,居然發現得晚了,讓她有了可乘之機,現在怎麼辦啊?我們要不要躲一躲,萬一樑峻濤找來了……”

莫楚寒停下手,立在那裡喘着粗氣,回答舒可的話時目光一直恨恨地盯着林雪。“他找來又怎麼樣?以爲我怕他?媽的,敢闖老子的地盤,我一槍廢了他!”

林雪被打得渾身火辣得疼,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她也只有伏身喘氣的份。

“賤人,過來跪下!”打夠了,氣也出得差不多了,莫楚寒讓她下跪認錯。

林雪哪裡肯跪,她對莫楚寒怒目而視,並沒有說話。人跟畜牲是無法交流溝通的,她在想別的法子。

聽說樑峻濤去了賭場,情急之下她扯下那枚掛墜留在賭室裡,也不知道樑峻濤能不能看到。

如果樑峻濤沒有發現她留下的掛墜,那麼這一切都是天意了!她情願死都不要再受莫楚寒這個變態的瘋狂折磨。

舒可湊上來的正是時候,喘息了一會兒,聽着舒可還在那裡大驚小怪地嚷嚷着,她稍稍恢復了點力氣後就飛步撲過去,逮住了正在煽風點火的舒可。

“給我一把刀,不然我掐死她!”林雪纖細的指扼在舒可的喉間,清眸閃着冷意。如果她殺了舒可,莫楚寒是不是就會一槍打死她?現在她只想死個痛快,免受這個禽獸的荼毒。

莫楚寒想不到都回到秋錦園了,她竟還有這個膽子捉舒可做人質,當下露齒森然一笑:“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壯!馬上放開她,傷她一根頭髮,我讓你後悔生下來!”

儘管早就放下了對他的感情,儘管對他的殘忍冷酷早就有了免疫力,可是林雪在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還是忍不住心口一滯。他說她傷舒可一根頭髮都不會放過她,可見在他心裡她連舒可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世間涼薄之人,當屬莫楚寒爲翹楚!

什麼要跟她重新開始,什麼要讓她做他的皇后,這些都是鬼話!這個男人說話連放屁都不如!

“好啊!我就跟她同歸盡,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萬念俱灰,這一刻林雪只求一死!

她纖指收緊,打算先扼死舒可,然後再自盡。臨死拉着這個陰毒的女人做墊背,也不算太虧!

舒可魂飛魄散,想不到林雪已對她萌生殺意。好不容易打敗了她,成功取代了她在莫楚寒心裡的位置,她哪裡甘心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冤枉!

想喊救命,可她的喉嚨被林雪死死地扼住,而且越扼越緊,什麼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拼命向莫楚寒揮舞手臂,示意他一定要救她!

莫楚寒卻冷酷地立在那裡,俊臉毫無表情,一雙佈滿血絲的墨瞳冷冷地凝睇着林雪。

“啾!”一聲微弱的槍響,林雪嬌軀搖日光,她後背右肩胛中槍,她扼住舒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鬆開。

接着,莫楚寒就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衝上來,一腳踹開林雪,成功救下舒可。

“嗵!”林雪摔倒在地,肩胛中了槍,火辣辣的疼,有鮮血汩汩地流出來。

是崔烈開的槍,在她的背後瞄了好久。原本他想直接一槍斃命,可他沒有接到莫楚寒準備要林雪性命的訊息,所以他才選擇射她的肩胛,先救下舒可再說。

“楚寒!”舒可鬼門關裡摸了摸閻王鼻子,嚇得渾身酥軟,此時淚眼汪汪地抱着莫楚寒,哭哭泣泣地訴苦:“我好害怕!林雪怎麼這麼可怕呢?她變得好狠毒,我害怕!”

“別怕!”莫楚寒的心如同扔在油鍋裡煎熬着,又像千萬根針在刺扎他。林雪還倒在地上,不知道傷得怎麼樣,可他現在卻只能安慰舒可。“我會懲罰她的,絕不輕饒!”

“嗚嗚……”舒可伏首在他的懷裡大哭,抽哽道:“早晚她會殺了我們,楚寒,我感覺她已經瘋了!”

誰瘋了?林雪無聲慘笑,她擡起頭,沒看那對擁抱在一起男女,而是對崔烈說:“我是雲凡的朋友,看在他的薄面上,給我一槍!”

崔烈知道接下來莫楚寒肯定輕饒不了林雪,她面對的將是殘酷的刑罰和折磨。現在一槍結果了她,反而是對她的仁慈,但是……

“你要敢殺她,我就殺了你!”儘管在撫慰着舒可,但莫楚寒的心耳無時無刻不在留意着林雪,聽見她在跟崔烈求死,他不禁一振,連忙出聲阻止。

崔烈衝莫楚寒遠遠地一揖,說:“少爺,我退下了!”

既然是莫楚寒跟兩個女人之間的糾葛,他再跟着摻合顯然不明智。要怎麼處置林雪,還是讓他的少爺自己做決定吧!

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牢牢控制住了林雪,防止她再有什麼動作,等候着莫楚寒的發落。

好不容易哄住舒可不再哭,莫楚寒這才牽着她的玉手緩步走到林雪的面前。

俏臉紅腫不堪,及肩的秀髮散亂着,只有一雙眸子清冷依舊。她很鎮定,沒有哭罵也沒有掙扎,用冷到骨髓的目光凝睨着眼前的那對男女。

“楚寒,我怕!”舒可再次縮進了莫楚寒的懷裡,又哽咽起來:“看到她我就害怕!”

一定要讓莫楚寒殺掉林雪,否則留着她將後患無窮!

莫楚寒感覺自己的處境比林雪好不了多少,一顆心早就七零八落。他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晚上帶着林雪出門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新的希望,可是轉瞬間,一切變得更糟。

他的人生永遠都是悲涼而冷酷的,老天爺從來都吝嗇於賜給他半分溫情,給他希望是爲了更好地讓他感受到絕望。

可憐他親手修補好了那枚“鐵血丹心”,她可知道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重新戴上了她的脖頸?她可知道他是再次懷着多麼虔誠的心思捧出了他的那顆心給她……

目光觸及林雪的脖頸,他不由如遭雷殛,她的那枚掛墜呢?他送給她的“鐵血丹心”呢?

推開抽抽噎噎不停在他耳邊嘀咕害怕的舒可,他像頭暴怒的豹子般竄過去,雙手死死地掐住林雪纖細的脖頸,嘶聲咆哮道:“我送你的心呢?”

林雪幾乎被他掐斷氣,可她的俏臉上沒有半分懼怕。很好,就這麼死了吧!免受這個禽獸的繼續折磨。

莫楚寒當然不會讓她死,他始終都給她留了一絲遊息,嗓子都嘶啞了:“賤人,你又搞丟了!丟哪兒啦?快說!”

胸腔快要憋悶到爆炸的時候,他總算鬆開了她。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等到呼吸平穩下來,才冷笑道:“被我丟掉了!”反正難逃一死,她犯不着再對他虛與委蛇。

“你故意丟掉了?”莫楚寒簡直恨不得撕了她,大手粗野地揪住她的秀髮,吼道:“丟哪兒啦?快給我找回來!不然我要你的狗命!”

“我丟到臭水溝裡啦,你自己去找吧!”林雪啐了他一口帶血的唾液,發出破裂的笑聲:“我真想也把你丟進臭水溝,你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他再也沒有希望找回來,傷心到極點,失望到極點,同時也憤怒到極點。各種負面情緒聚集擊潰了他的所有理智,接下來,他做了件更瘋狂的事情。

“我是喪心病狂的魔鬼?”莫楚寒狂笑起來,笑聲有若鬼嘯:“好,不負你的讚美,我就做件真正喪心病狂的事情給你看看!”

林雪被他一手揪髮一手拽住胳膊,拖拽着往前面走去。

前院養着幾十條德國犬,有拴着鐵鏈的,有關在鐵籠子裡的,此時見主人拖來個細皮嫩肉的美人,不由狗眼一亮,呲開尖牙,狂吠起來。

平時莫楚寒經常用活物餵養這羣犬,甚至包括行動失利的屬下!如果失敗了還敢活着回來,下場就是被他用來伺喂羣犬。

聞到人肉香,羣犬譟動起來,上竄下跳,“汪汪”狂吠,拉得鐵鏈嘩啦響,狗頭撞得鐵籠咚咚響。

林雪恐懼到渾身冰冷,她知道以莫楚寒的殘忍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他這是準備拿她伺喂羣犬!

“你不得好死!”她的嗓音嘶啞不堪,那是訂婚宴後留下的後遺症,每當心情鬱悶激忿就會損毀聲帶。這次她的噩運顯然將再次升級,迎接她的將是被羣犬活活分屍。

對她嘶啞的咒罵恍若未聞,他繼續扯拽着她往犬羣裡走去。

舒可興奮到雙眼冒光,她連做夢都巴望着林雪死,卻萬萬想不到莫楚寒會這麼殘忍地處死林雪,真讓她喜出望外。

假裝嚇暈過去,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再假惺惺地扮善良。她生怕錯過了莫楚寒盛怒的好時機,過後消了這股子火他就下不了殺心了!

莫楚寒徑直將林雪拖到一個空鐵籠前,他打開籠門,用力地將她推進去。“滾進去!”

林雪被他大力的推搡,身不由己地跌進去。“砰!”籠門關上,他再親手上鎖。

德國犬體型較大,所以這些籠子的體積也很大,每隻都足有五平的空間,人關在裡面並不覺得狹隘。可是,這已讓林雪憤怒不已,原來他是要把她關進狗籠子裡羞辱她!

“聽着,你這個賤貨只配待在狗籠子裡幫我看家護院!在裡面好好反思!聽好了,好好反思!”莫楚寒倚在鐵籠上,似乎已經虛脫。額角青筋暴起,滿頭都是汗。“好好反思!什麼時候反思明白,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再告訴我!”

林雪左手抓着鐵欄慢慢滑落在地,右肩胛的槍傷很嚴重,她連胳膊都擡不起來,極度疲憊的她需要休息喘口氣。

“楚寒!”舒可跑過來,穿過羣犬,徑直走到莫楚寒的身邊。因爲莫楚寒讓羣犬嗅過她的味道,所以羣犬記住了她的味道並沒有攻擊她。她摟抱住莫楚寒的健軀,感覺到他渾身都在神經質地顫抖着,不由擔心地問道:“你怎麼樣?”

“沒事。”莫楚寒只覺眼前陣陣眩暈,熱得滿頭是汗。也許即將有場暴風雨,天氣潮溼又燠熱。他揩一把額角的汗水,說:“我們走!”

“楚寒,”舒可想不到莫楚寒只是把林雪關進籠子裡,並不是把她喂狗,多少有些失望,便問道:“你準備一直把林雪關在這裡嗎?”

“別替她求情!”莫楚寒煩躁地擺擺手,說:“我們走!”

舒可有苦說不出,她哪裡是替她求情了,其實她更想煽把火的。但莫楚寒這樣一說,她只能順着他的意思接下去:“楚寒,你在氣頭上這樣對她是不是有些……畢竟她以前跟你好過!”

“你問問她還記得過去我跟她的情份嗎?”莫楚寒傷心到極點,他指着蜷縮在籠子一隅的女子說:“她早就忘了!”

“楚寒!”舒可越看越心驚,她分明看到莫楚寒俊目中閃過的淚光。“別再傷心了!我會對你好,我會疼你愛你!”說着,她就湊上去吻他的脣。

“別碰我!”本能地躲避開舒可的親吻,莫楚寒踉蹌後退兩步,說:“別碰我!”

“楚寒,你怎麼啦?”舒可連忙跟過去,她想再抱住他。

“走開!”一陣晚風吹來,他只覺全身毛骨悚然,好像醉酒的人突然清醒過來。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胳膊,他向着關着林雪的那隻鐵籠子走去。

舒可最瞭解他,見他恍恍惚惚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做什麼。連忙喊道:“楚寒,別再讓她傷害你!千萬別靠近她,剛纔她差點兒要了我的命,難道你忘了?”

莫楚寒頓住腳步,只覺頭疼欲裂。他想幹什麼?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楚寒,你的臉色好可怕!”舒可再次靠近過來,見莫楚寒雙目赤紅,臉龐涌起不正常的潮紅,就問道:“你不舒服嗎?是不是受涼了?”

五月的天變化很快,剛剛還燠熱潮溼的天突然起風了,疾風颳起沙子肆虐着,烏壓壓的天空低得幾乎壓到頭頂,眼看就要有一場暴風雨。

只覺徹骨的冰寒,連骨縫都在冒着冷氣,莫楚寒知道自己的舊疾發作,他想拼着最後清醒的意識跟林雪說幾句話。

雙手抓撓着那把鎖,可是他怎麼都打不開鐵鎖。高燒襲擊了他,他眼前視力模糊,身體已經撐到了極限。

“你在幹什麼?”舒可連忙抓住他的大手,不由驚叫起來:“天啊,你在發燒!”

無力地鬆開了鐵鎖,莫楚寒再轉身瞳仁已經渙散,他喃喃地說:“叫醫生過來……”一語未畢,高大的健軀就轟然倒地。

“楚寒!”舒可尖叫起來,她哭着喊人:“快來人啊!少爺暈倒了,快送醫院!”

然而,就在崔烈等人趕來準備把莫楚寒送醫院的時候,他竟然拼着強大的意志又睜開眼睛,嘶喊道:“我不去醫院,把醫生叫過來!”

在這裡,他的話就是至高無上的聖旨,所以那些屬下都毫不猶豫地去執行,至於舒可想借機弄走莫楚寒的想法便落空了。

莫楚寒被人揹走了,舒可見他再次暈迷卻沒有追上去照顧他,而是重新走回到林雪被關押的那隻鐵籠子裡。

剛纔莫楚寒發病時拼命想打開那把鎖,可惜他根本看不清鎖眼,那把鑰匙被他遺落在地上。

舒可蹲下身撿起那把鑰匙,再擡起臉,嬌美的容貌頓時變得猙獰可怕,她對蜷縮在一隅的林雪說:“今晚——是你的死期!”

林雪始終靜靜的,她以不變應萬變,準備迎接舒可所做的一切。

“哈哈,別癡心妄想了,我不會傻到靠近你!”舒可狡猾地大笑着:“我要讓他的寶貝狗吃了你!看看明天他會不會殺了這些狗給你陪葬!”

明白舒可的險惡用心了,她是想讓羣犬攻擊她。

舒可去牽來了一隻巨型德國犬,準備打開籠門把狗放進去咬死林雪。“求我啊!求我饒你不死!跪下來磕頭求我!哈哈哈……”她得意地狂笑着,想充分享受下林雪臨死前的恐懼。

人沒有不怕死的,假如林雪跪地求她饒命,她會更有成就感。“你是鬥不過我的!楚寒始終愛的是我,你真可憐哦,只能被他關在狗籠子裡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你說男人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呢!當初他可是那麼愛你,對你溫情脈脈,看得我嫉妒不已!哈哈,現在他這麼作踐你,這麼寵愛我,林雪,難道你不覺得你很失敗嗎?”

心早就麻木,當然就更不知道疼痛爲何物。林雪靜靜地伏着身子,她等待着最佳時機的到來。

舒可越說越得意,覺得自己是勝利的女王,睥睨着鐵籠中的林雪,覺得她已經匍匐在她的腳下,任她踐踏。

用鑰匙打開了鎖,水眸裡閃着陰狠的毒光,她怪笑一聲:“你這具卑賤的軀體唯一的用處就用來喂狗吧!”

“嘩啦!”她拉開鐵籠門,準備把那隻小牛犢般大小的德國犬放進去。

可是林雪早就蓄勢待發,等籠門一開,原本蟄伏在那裡無聲無息的她突然如蛟龍般騰身躍起。避過德國犬的一撲,她仗着身形的靈活,不等舒可重新關上籠門就貓身鑽了出去。

舒可大驚,想不到林雪的反應這麼快,她拼命地想把林雪推回去,情急之下忘了她根本不是林雪的對手。

“啪!”林雪反手扣上籠門,同時眼疾手快地奪過舒可手裡的鐵鎖將籠門鎖上。那隻德國犬用爪子扒着籠門吠叫着,伸出的長長的紅舌頭流着涎液。

想到自己差點兒就變成了它嘴裡的美餐,林雪的胃裡有些作嘔。她退後一步,然後轉頭望向準備落荒而逃的舒可。

“別、別過來!”舒可怎麼都料不到害人終害己,她想趁着莫楚寒暈迷的時候結果掉林雪,卻變成了結果掉她自己。“楚、楚寒如果發現你殺了我,他、他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這句話無疑於火上澆油,對舒可積怨太深,再加上對莫楚寒的痛恨入骨,這讓林雪徹底憤怒。她沒有跟舒可廢話什麼,而是直接動作利索地撲過去。

雖然右肩胛受了槍傷,右臂幾乎擡不起來,但她用左手來對付這個女人也綽綽有餘。幾招漂亮的擒拿手,她很快就制住了對方。

“啊!別殺我!”舒可嚇得哇哇直叫喚,她一改剛纔咄咄逼人的樣子,變得楚楚可憐:“林雪你放過我吧!我們曾經是好朋友啊!”

舒可情急之下討饒,沒想到林雪真的放開了她,而且還後退了兩步。意外之下微微有些僥倖,原來林雪還是這麼好欺騙啊!可不等她籲口氣,就見林雪又重新衝上來,掄開左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着她的臉蛋就“啪!啪!啪!啪!”連着狠扇了四巴掌。

原來林雪放開她後退兩步是爲了反擊的時候更有力度!

這四巴掌直打得舒可五官移位魂飛魄散,一時間連東南西北都辨別不清楚。

“朋友?咯咯!”林雪譏諷地笑起來,“你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心比黃蜂針還毒的毒婦!還真把我當傻子玩了!”

舒可根本敵不過林雪的身手,又不想束手待斃,想到身上還帶着槍,那是莫楚寒送給她防身用的。此時就想掏出來打死林雪,可是她驚惶失措的,動作很不流暢。等她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過去,卻掏了空,因爲林雪遠比她動作迅速利落地拔出了那把槍。

正愁沒有順手的武器,有槍在手,林雪信心大增。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舒可這個毒婦一心想要她的性命,卻不想反倒給了她一條生路。

“轟轟轟!”陰沉了整晚的天空終於開始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兒咂落下來,濺得地面都是水花。

林雪沒對舒可開槍,因爲一槍結果了這個毒婦太便宜她。學着莫楚寒作踐她的樣子,她揪住舒可的長髮,拽着她狠狠地往鐵籠子上撞去。

“砰!砰!砰!”連撞了三下,舒可頓時頭破血流,只有尖叫哀號的份兒。

嗅到了血腥氣,那隻關在籠子裡的德國犬興奮得眼珠都綠了,竄上跳下地狂吠不止。因爲主人爲它們弄來活食時也都是些渾身是血半死不活的東西,接下來就會打籠門投進來餵它了吧。

“舒可,我哪裡對不起你?你爲什麼一再地陷害我?不把我置於死地誓不罷休!什麼陰謀詭計陰損缺德的招數你都能施出來,現在再施啊!再壞啊!你再壞啊!”林雪恨極了這個歹毒的女人,她打開鐵籠的門,將舒可塞了進去!“你也嚐嚐待在裡面的滋味吧!”

假如舒可沒有做得那麼絕,她也不會如此偏激,她的冷硬心腸是被莫楚寒和舒可這對極品給刺激出來的!既然對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她又何必再跟他們講什麼仁慈善良!再說這隻德國犬是舒可親手牽來的,它應該認得她,至於畜牲會不會噬主,那就看舒可的造化大不大了!

狗是舒可親手打開籠門塞進去的,假如她沒有做得這麼絕,林雪也只是把她關進籠子裡讓她親身嘗試下莫楚寒殘忍冷酷的手段而已。至於那隻狗——是舒可自食惡果!

在林雪看來,莫楚寒和舒可這對狗男女根本非人類,讓他們跟犬類在一起生存倒是物以類聚。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舒可在籠子裡尖叫呼救,可惜,無人理睬。因爲她事先吩咐過所有的保鏢,就算聽到再大的動靜都不要理睬。所有人都以爲呼救的人是林雪,誰也想不到半夜三更,舒可會把自己弄到籠子裡去了,更想不到鐵籠裡會平白無故地多了一隻狗!

一陣豆大的雨點停竭住,接着又是一陣狂風,天空陰沉得嚇人,醞釀的暴雨始終沒有降下來,大地蒸騰着熱氣,迫切需要大雨的澆灌!

舒可在鐵籠裡尖叫不止,不停地用惡毒的話來詛咒林雪。那隻德國犬倒是認得她,只是圍着她嗅個不停,好像在確認她到底是不是主人賞給它的食物。

“別咬我,我是你的女主人!”舒可嚇得差點兒小便失禁,顧不得再罵林雪,她轉而喝斥那隻巨型犬:“我是你的女主人,不要咬我!”

德國犬嗅來嗅去,也沒有得到主人下達的用餐命令,只能饞涎欲滴地圍着舒可不停打轉。

舒可渾身篩糠般地抖着,連站都站不起來。此時此刻,假如她跟林雪的處境調換一下,她在籠子外面,林雪在籠子裡面的話,她當然能得意猖狂到不可一世。可惜,現在的她淪爲魚肉,跟一隻食肉動物待在同個籠子裡,可想而知心裡有多麼驚慌害怕。

跟了莫楚寒這麼久,她見過這些狗撕吞活人的恐怖場面,那叫一個血腥噁心。狗性跟狼性差不多,嗜血殘忍翻臉無情。此時也許還記着莫楚寒對它下達的命令,知道她是自己人不能吃,但時間久了,難保不犯狗性。她知道自己的處境極度危險,就扯開嗓子大聲地呼喊:“快來人救我!我是舒可,我是舒可!”

可惜,不論她是誰,都無人敢過來亂管閒事。因爲莫楚寒暈倒前撂下一句死命令:“誰都不許碰那個關在籠子裡的女人!”

關在籠子裡的女人需要這座別墅的主人親自處置,作爲莫楚寒的屬下,深深明白準確無誤地執行他的命令比什麼事情都重要。

鬆懈下來,林雪只覺半邊身子都快麻木了。她右肩胛處的槍傷很嚴重,剛纔的激忿和劇烈動作又掙開了傷口,血汩汩地流着。

左手緊緊握着那把槍,她強撐着重傷的身體,打起精神準備尋找出路。

必須要搞到一輛車,否則以她的身體狀況就算能逃出這座別墅也勢必因失血過度暈倒在路邊。

“轟隆隆!”又是一陣電閃雷鳴,醞釀了整晚的暴風雨來勢洶洶,大雨頓時如同瓢潑盆澆一般,席捲了整個世界。

眼前視線模糊,林雪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想先找個避雨的地方。突然身後傳來陣陣悽慘的尖叫聲,她回過頭就看到驚悚的一幕。

大雨沖刷掉了一切氣味,那隻德國犬嗅不到記憶中“自己人”的味道開始狂性發作,它對着舒可露出森森白牙。不過它依稀還記得這個女人似乎是主人的寵物,不能吃,但嗜血的本性讓它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慾,就對着舒可不致命的地方啃了幾口。

就吃幾口,只要不咬死,主人應該不會怪罪。德國犬用狗爪按着淒厲尖叫的舒可,打量一番,瞄準下嘴的地方。

“啊!”舒可幾乎疼暈過去,因爲她的左耳連着左邊腮幫上的肉都被狗撕咬下來。“救命啊!救我……啊!救我!”

林雪想不到事情會發生如此轉變,那隻認舒可爲女主人的狗竟然開始噬主了,果然,畜牲就是畜牲,再怎麼親近也是白搭。假如她沒有想方設法逃出來,現在舒可的下場就是她的榜樣!

她不想去救她,也沒有力氣去救她,現在她自身難保。傷口仍在不停地流血,她筋疲力竭,再也無力邁動一步。

不能倒下去,她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倒下,否則明天早晨她會變成雨地裡的一具殭屍。

眼前視線陣陣模糊,她搖搖晃晃的嬌軀實在撐不了太久,就在她體力達到極限時,磅礴的大雨中,她的救星及時出現了。

“林雪!”一聲熟悉的輕呼,透過風嘯雨唳傳過來,此時在林雪耳中聽來不亞於天籟之音。

她不由精神一振,擡眼抹去臉上的雨水,終於看到一抹熟悉的頎長身影穿過雨幕飛快地跑過來。

是雲書華!

雲書華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幾個身手矯健的幫手,顯然他是準備來救她的!

林雪如同見到了親人,渾身一鬆,眼前陣陣發黑,手裡的槍便掉落到了地上。

“雪!”雲書華驚呼着衝上前,趕在林雪的嬌軀倒地之前抱住了她。右手正好觸及她的右肩胛,溼漉漉的粘稠,一看竟是滿手的鮮血。“你受傷了!”

該死的,難道莫楚寒想殺了她嗎?雲書華心疼到無以復加,拼命拍打着林雪的臉頰,呼喊道:“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林雪勉強睜開清眸,看到雲書華熟悉的溫潤俊顏,不禁一陣酸澀。“我沒事!”

雲書華知道她傷勢不輕,不敢多耽誤,連忙抱起她,對幾個屬下吩咐道:“我們趕緊撤!”

“雲書華!”關在鐵籠子里正遭受世間最殘酷刑罰被狗活活撕咬的舒可也盼到了救星,她拼盡力氣地爬起身,淒厲的慘呼:“救我啊!雲書華,救救我!啊啊……”

雲書華回過頭,瞥見正被德國犬撕扯的舒可,她披頭散髮,臉上血肉糊模。一道閃電劃過,正好照亮了她已經被咬去了鼻子和左臉的猙獰樣子,簡直如同索命的厲鬼。

饒是男子膽大,也嚇得倒退三步。

“雲書華,救我!救我!啊啊……”舒可慘叫連連,不顧一切地呼喚雲書華:“你救我!救我!”

好半天才辨認出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是舒可,雲書華吃驚之餘,幾乎毫不猶豫地衝着同樣驚詫的屬下打個眼色——立刻處理掉!

那種屬下立刻會意,掏出槍就對着那個不停慘叫的女人射去。

說來也巧,閃電過後視力被強光刺激有些受影響,再加上舒可爲了躲避德國犬的撕咬,不時地挪動方位,那一槍射出後,竟然射中了德國犬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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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受了重傷的德國犬顧不得再咬舒可,而是抽搐着蜷成一團嚎叫起來。

雲書華暗叫糟糕,知道馬上就會引來保鏢,連忙抱着林雪快步離開。他的車停在西側門,而西側門的保安已經被他的人擺平。

可是腳步剛剛移動,就發現他們被大部隊團團包圍住了。眼前無數手電晃動,只見黑洞洞的衝鋒槍從四面八方瞄着他們,穿着軍用雨衣的野戰軍戰士動作迅捷利索地擴展包圍圈。

“不許動,你們統統被包圍了,繳槍投降,否則就地擊斃!”一位年輕軍官走出來,俊面冷沉地對雲書華命令道。

探照燈高高亮起,將整座前院照得如同白晝,真槍荷彈的士兵站了黑鴉鴉的一片,幾乎將整幢別墅都圍得水泄不通。別說人,就連蒼蠅都休想飛出去一隻。

雨,下得更大了!雲書華心念數轉,突然咳了聲,主動走向那位年輕軍官,說:“是趙隊嗎?我是雲書華,林雪被莫楚寒囚禁了,我剛剛冒死救出她!”

好不容易撈到這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竟然被樑峻濤搶了,他真有想殺人的衝動。不過救出林雪的功勞可不能完全讓樑峻濤白白拾到,他要着重強調一遍,以防林雪忘記。

那名年輕軍官是趙北城,他冷冷地警告雲書華:“你趕緊放下你懷裡的女人,我們首長馬上過來!”

陷入半暈迷狀態的林雪竟然又睜開了眼睛,好像是心靈感應般,她喃喃地低語:“樑峻濤來了!”

“什麼?”雲書華俯首問她:“你說什麼?”

突然,雲書華被一記鐵拳重重地推開,接着懷裡的林雪就被人搶走了。待到站穩了身體,他纔看清楚樑峻濤真來了!

沒有穿軍用雨衣,一身戎裝的樑峻濤搶過林雪的時候,簡直比一隻餓了一千年的野獸還要貪婪!緊緊地緊緊地抱住她,鎖住懷裡纖細的嬌軀,只覺她渾身冰冷僵硬,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林雪!”抱着她的手挪開,在雨夜的探照燈下看到滿手鮮血淋漓觸目驚心,她受傷了!他的心瞬間扯疼,嘶聲吼道:“你堅持住!聽到沒有?堅持住!”

她傷得很嚴重,而且失血更嚴重,他把大手堵在她肩胛的傷口處,可是卻堵不住汩汩的熱血流出。

簡直要瘋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幸好爲防林雪受傷他帶了隨軍醫生,可是他根本想不到她竟然傷得這麼重!

整幢別墅已經完全被數萬的野戰軍控制,爲了保證安全;爲了穩贏不輸;爲了不出任何意外,樑峻濤調集了706師所有的精銳部隊,還從飛鷹團借來一批他親手帶出來的精銳兵王。

這幢戒備森嚴的別墅,有保安十幾人,保鏢二三十人,還有傭人和管家甚至還有那幾十條德國犬,所有武裝力量瞬間瓦解。

事實證明,樑峻濤帶出來的兵是最優秀的,面對任何武裝份子,總能用最短的時間最有效的方式解決掉。

大雨繼續瓢潑着,所有戰士都靜悄悄地端槍站立,除了風雨風聽不到任何其他的嘈雜聲音。因爲沒有首長的命令,他們絕不隨便發出任何聲音。

樑峻濤抱着林雪飛快地奔跑在雨中,像只迅捷的豹子!軍用救護車就停在那裡,後廂門打開着,醫生和護士站在雨中列隊恭迎。

直接越過擔架,樑峻濤抱着林雪飛躍上救護車,急吼道:“快給她輸血!快緊急診救!快去醫院!”

那些醫生和護士都被他吼怔了,他們誰也沒見過這位神袛般尊貴的首長有過如此驚惶失態的樣子,好像比世界末日來臨更加嚴重。

------題外話------

推薦完結系列文:《名門官夫人》:

望着眼前這個深愛了三年卻擁着別的女人大秀恩愛的無情男人,她一字一句地說:“段逸楓,我不愛你了!從此以後我永遠都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我,因爲你不配!”

落難的她並沒有成爲灰溜溜的麻雀,一場盛世婚禮讓她蛻變成美麗奪目的涅槃鳳凰。

看女主如何從愛情的絕境華麗轉身,退一步才發現原來天藍海更美,跟隨她一路領略更精彩的風景,慢慢收穫愛情和幸福!

PS:

樑帥鍋是《名門官夫人》裡面的骨灰級男配,從開篇到完結着實光榮地過了把跑龍套的癮,大家感興趣可以去看看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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