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聲柔軟入骨的聲音,令在場不少男人都心疼到了骨子裡,看着女人的眼神一再的收斂,卻有股怎麼都收斂不住的感覺。
顧爵風擡眸睨着站在自己面前規規矩矩的女人,那一顰一笑可一點都不規矩,不由的眼底閃過一絲笑容。
這女人可真有趣。
男人擡手在自己身側女人上拍了兩下,後者立刻扭捏了兩下略微不甘心的讓座。
男人長臂一伸,直接拉住陶籽的小手,用力一拉,她直接坐在了男人的懷裡,動作之間,烏黑的髮絲揚起,那露出的一大片背後讓不少男人看傻了眼睛。
第一次來這樣的場所,陶籽被勁爆的音樂吵得耳朵有些生疼。
儘管有些不適,陶籽一直強忍着,努力忽視自己身後那不安分遊走的手指。
“怎麼?想求我了?”
男人這句問候,真像一個大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臉上。
也幸好陶籽意識的比較深刻,在這個社會你臉皮不厚一點,根本沒法生存,僅僅在這場所裡待了幾分鐘,她漂亮的眼瞳裡已經收下很多女人勾引男人的姿勢。
現學現用。
陶籽坐在男人的腿上,擡起自己纖細的碧藕環着男人的脖頸,一字一句道:“我應該不晚吧?”
自認爲比起這些女人來,她面容不差、身材不差,所以沒有道理不選擇她。
“呵……”男人只是輕笑着,並沒有明着說出些什麼。
男人的脣不經意的在女人脣瓣上掃着,惹得陶籽渾身一個顫抖,環着男人脖頸的手不斷的收緊,上一次是靠着藥物作用,她才能這麼快的接納男人。
現在沒有藥物,她的身體不是那麼受自己的意識支配,若不是臉上的表情一直維持的很好,怕是要被男人識破了。
“這麼敏感?”男人磁性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着。
一時間讓陶籽的耳根有些發燙,咬着自己的脣瓣,努力忽視掉自己身體那股抗拒感,總不能讓她想要討好這一個男人,還這麼不喜他的觸碰。
偌大的包廂裡五光十色,處處都是高檔的傢俱,從真皮的沙發到獨立的吧檯、酒櫃,無處不彰顯了能來這人的身份。
只是……在門口處站了好幾排的黑衣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是保鏢那麼簡單。
尤其是站在的男人中間提着幾個巨大的箱子,表面上很像是放道具的箱子,但是看到他們搬運的時候,肌肉的胳膊被繃的很緊,所以裡面的物品一定很重。
莫名的陶籽感覺到一陣危機感,這男人到這不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吧?
有了這個意識,陶籽忽然很想逃離這,坐在男人腿上她的腳尖只是微微點了一下地面,身側的男人似乎就感知到她的意圖,扣在女人腰肢上的手突然收緊了一下,讓陶籽吃痛着,擡眸不滿的瞪着他,才發現此時此刻男人臉上的溫度冷的有些可怕,同剛剛熱情似火的男人完全是天壤之別。
坐在他右側的女人突然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男人的臉色就更加變幻莫測了,反正坐在他懷裡,距離着顧爵風心臟最近的位置,聽完完全全看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
“走。”
男人只說了一個字,陶籽直接被男人拉起扣着她的腰肢,朝着包廂門外走去。
似乎是轉移陣地的模樣。
又繞了幾個長長的走廊,這才走到和之前相同號碼的包廂裡,在陶籽還在疑惑的同時,門被打開。
等她反應過來時,迎面已經走來了一位十分妖嬈的女子
同款的金色短裙,燈光下閃閃發光,酒紅色的捲髮,精緻的面容,雪白的脖頸、皮膚,全身上下都透着緊緻致命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移過去視線。
她第一次看見有女人可以
美的這樣特殊,這樣別具匠心,連身爲女人的她都情不自禁的朝她流連着目光……真像妖精。
顧爵風看着迎面走來的女子,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單手將她拉入懷中落吻,完全不顧包廂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兩人脣齒相依,舌尖纏繞。
陶籽錯愕的同時,將自己的情緒一一收斂着,即便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也不該將情緒泄露的徹底。
陶籽有些不適應,想從男人身邊悄悄的退出去,即便吻着其他女人,男人依舊能察覺到她的意圖,扣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掌收緊,這讓她惡寒感更深,身子不舒服的動了幾下。
當着包廂裡所有人的面,陶籽的臉色一僵,頓時覺得臉面上有些難堪,只得剋制着自己的怒意,雙手努力的在身後想搬開那隻鹹豬手,臉上還維持着虛情假意的笑容。
男人的手掌還沒有掰開,陶籽的注意力被包廂裡一陣驚呼給吸引的轉過頭。
結果看到的是……兩人緊密的貼切在一起熱吻着。
包廂裡的,觀衆被這一幕刺激的發出更強烈的歡呼聲,有的甚至直接拉着自己身側的女伴吻了下去。
場面一下比一下激烈。
這些人都是出來玩的,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是玩不起的。
陶籽用力的深呼吸讓自己依舊保持平易近人的笑意,努力忽視自己身側即將上演的限制大片。
她是演員,片場牀戲都見過,這點也沒什麼。
她在催眠着自己告訴她,這跟她拍戲沒有什麼區別,前者需要入戲,後者只要虛情假意。
就在陶籽出神的瞬間。
她腰身上的手猛地一收,她整個人瞬間貼在了顧爵風堅硬的胸前,她甚至聞道了他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是屬於別的女人。
之前的女子則被他摟在右側腰身,眼神顯得哀怨的看着她,帶着明顯嫉妒的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