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這一個星期,這女人連一通電話都沒有,心裡就不舒服的厲害。
她難道不知道,適當的巴結、討好金主也是一個情婦該有的本分?還是說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想他?
這個蠢女人,難不成如何巴結、討好他,也需要他去教她?
陶籽坐在沙發發呆,心裡五味雜陳,有些難受的厲害,韓宇哲會因爲這樣瞧不起她嗎?
不再跟她做朋友?
也對她自己都有點瞧不起自己。
偏偏陶籽這幅模樣,落在顧爵風眼裡讓他的心更堵,一個不滿意,直接拉着女人進自己懷裡,將她壓在沙發上,欺身而上,對着這快一個星期沒有見面的女人上下其手。
思念的意味越來越重。
在韓國工作的幾天,不是沒有女人倒貼的送上來,草草吻過之後,他便拒絕了,怎麼都提不起興趣。
他清楚的知道,再這麼下去,不是個好兆頭。
“顧爵風,你……這麼當着我朋友的面奚落我,心裡很爽快?”陶籽淡淡的呢喃着,話語裡除了傷感還有無盡的委屈。
將她的自尊完全踩在腳底,這個男人應該很得意。
尤其想到韓宇哲那震驚的眼神,她在自己偶像心裡的地位是不是完全毀掉了?
想着陶籽的眼睛就有些酸澀的厲害,卻偏偏沒有一顆眼淚水落下,這幅憋屈的模樣,藏着無盡的委屈。
“敢哭出來,我在這要了你。”顧爵風放着狠話,不爽透了女人這幅軟綿綿透着倔強的模樣。
該死的,那男人那麼重要?
男人一聲狠話,倒是嚇得陶籽神經都快停住了,當即睜大了眼睛,愣是沒有讓眼淚流出一滴。
“你別亂來,這是在外面……今天劇組聚餐,我纔在這裡……”撇到男人一臉怒到快要撕人的模樣,陶籽還是斷斷續續的解釋着。
“嗯。”顧爵風淡淡應着,撇到女人這幅委屈的樣子,卻無論如何也欺負不下去。
……
氣氛一陣尷尬着,陶籽轉過頭不想看着他,眼睛放空在了某處。
這時,門被打開,顧爵風的下屬推着一個穿着還算有品位的女人進來,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身前的波濤洶涌。
顧爵風慵懶的從陶籽身上起身,將女人抱起坐在自己的懷裡,擡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撫着她的秀髮。
陶籽感覺自己像個寵物,只能任由着主人擺佈,不由的心裡惆悵的厲害。
進門的下去完全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也只能硬着頭皮出聲道:“爵爺,這女人說懷了您的孩子。”
“喔……”
顧爵風一挑眉,鬆開了陶籽,轉身朝那站着的女人看去,邁着修長的步伐,一臉平靜的問着,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多少天?”
那女人一喜看到他臉上沒有怒意,以爲這就是好消息,是不是證明他是允許了孩子的存在,頓時喜悅的掙開手下的鉗制,上前抱着顧爵風的手臂撒嬌,狠狠的瞪了那兩個手下一眼道:“爵爺,我們的孩子都快一個月了,你纔派人找我,是不是早把人家給忘記了。”
“人家可是想念你的緊呢。”
說着女人刻意摩擦着男人的胳膊,朝着坐在沙發上的陶籽投去一個輕蔑略顯得意的眼神。
似乎在說:“他是我的。”
女人和女人之間向來有危機感的直覺。
陶籽淡淡的撇了女人一眼,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她倒是挺想看接下來顧爵風怎麼處理?
直接解除那個一年契約好了,能給她省掉不少事情。
“是嗎?”顧爵風拉開懷裡的女人,捏着她的下額慢慢用力,女子的慌亂全都映射在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裡。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亂撒過種子。
何況還撒的種子還發了芽。
“是……是啊,一個月前的晚上。”女子有些猶猶豫豫的說道,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跟男人對視着。
該不該如實的告訴他實情,如果他知道,還會留下孩子嗎?
顧爵風冷笑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擡手鬆開自己鉗制女人下顎的手。
女人吶……想做豪門夢都想瘋了。
他顧爵風才26,不是七老八十,不缺生孩子的女人,更不缺孩子,何況……指不定這肚子裡是誰的種。
這個時候他倒是越發喜歡陶籽這個知進退的女人,不屬於她的,她似乎從來不多要一分,呵……
他優雅的接過下屬遞過來的毛巾,嫌棄的擦拭着剛剛碰過那女人的手,十指修長,一點一點的擦淨。
那女人的臉色在男人的動作下,猶如蒼白的紙,彈指即破。
顧爵風將毛巾丟在地上,緩慢的擡手,動作優雅,不失貴氣。
季子揚上前,俯身恭敬道:“爵爺,您吩咐。”
“去查清楚,人帶下去。”眼不見心不煩,敢往他頭上扣帽子的人,絕對是不想活了。
“是。”
季子揚揮了揮手,兩名下屬立刻架着那女人的臂膀拖了出去,女子瘋狂的亂踢,高跟鞋都甩飛了,哭泣的大叫着:“孩子真的是你的,爵爺你要相信我啊……孩子是你的……”
這一刻,陶籽呆滯的目光裡浮現出一絲不忍,突然想起薄脣的男人薄情這句話,還果真不假。
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這男人不能看在那個女人陪過他的份上,饒了她?
顧爵風長臂一勾,將她摟在懷中,坐在沙發上,執起桌上的紅酒輕抿着。
突然間陶籽挺想問他,如果那女子懷的是他的孩子,他會不會放過那女人和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