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別人可不會領情,答應過你不會傷害到他,我必然做到,我可是很需要你這個合作伙伴。”
“哈哈……”說着列斯拍了下他的肩,朝樓上走去。
蕭湛看着他的背影,眯起了視線,閃過一絲危險。
他可不信列斯是什麼善良安分的主。
保不準他不會對陶籽動手,所以關於計劃他必須問清楚。
想着他邁開步伐,走上樓梯,來到列斯所在的書房,直接推開房門。
坐在沙發椅上的列斯,瞬間眯眸擡起,“夥伴,你這是在做什麼?”
“既然是夥伴,我必須要知道你的計劃。”蕭湛冷靜從容的說着走進去,沒有半點怯弱的表現。
列斯的金髮在燈光下格外的詭異,慘白的皮膚更是沒有一點血色,卻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怯弱,只有強大。
“好,既然夥伴問了,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白了,我可以幫你得到她。”得到那個原本屬於顧爵風的女人,就像他們搶走佈雷頓森林的繼承權一樣。
呵呵……應該很有趣。
話出,蕭湛的瞳孔立刻收縮了下,有震驚有緊張也有期待……他還需要蕭湛做他的槍手,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開罪他。
至少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
“如何做?”此話一出,列斯立刻明白他答應了。
“這就需要我們裡外配合了……”
一場陰謀在無人知曉的空間滿滿的展開。
“少夫人,爵爺回來了。”陶籽趴在嬰兒房睡着了,被小優搖醒。
慘了,讓爺知道少夫人又在這睡。
她們又得捱罵,還得扣工資。
“唔……”陶籽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誰回來了?”
她感覺自己睡的有些蒙圈了,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朦朧的看着眼前的人。
“爵爺,你老公啊。”小優焦急的喊着。
“我老公?你說顧爵風?”陶籽嚇得瞌睡蟲立刻飛了,一下子從地毯上站了起來,瞬間腳麻了下,被小優扶着連連在房裡跺腳。
“怎麼辦?”
“……”
“有了,回房間裝睡”說着陶籽就快速的拉開門就準備離開。
“不……”行,小優話還沒完,門被拉開,顧爵風已經站在門口,英俊的臉色帶着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眼眸深不及底。
“夫人,這是要去哪?”
陶籽僵硬的笑着,一下子進退都不是,努力轉悠着大腦才擠出一句,“親愛的,你回來的好早啊。”
她記得他最近很忙來着,居然這麼早就回來了,害的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是嗎?不是你催我回來的?”顧爵風故意的說道,腳步往裡面走,帶着一股優越的氣勢,直接碾壓着陶籽僅剩無幾的氣場。
陶籽只得後退,臉上維持着尷尬小心討好的笑意,“呵呵……我剛來看孩子,沒有在這睡。”
小優見狀還是腳底抹油的
比較好,他們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和的,最後倒黴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傢伙。
“哦……原來是這樣。”顧爵風意味深長的應着,莫名的讓陶籽心裡緊張,看到小優跑了之後,心底暗暗罵了兩句。
沒出息的傢伙,也不提早告訴她。
害的她現在跟他對話都這麼沒有底氣。
“那夫人臉上的紅印定是思念爲夫纔出現的?”顧爵風一進門就看到女人因爲枕着手臂臉頰上而出現紅色的印記。
“紅印?”陶籽伸手摸了摸臉,跑到鏡子前照了一下。
糟糕,肯定是趴着睡,落下的。
顧爵風看着陶籽這模樣,嘴角不禁彎起了一絲弧度。
“顧爵風你戲弄我。”陶籽轉身用力在男人手臂上拍了下,撅起嘴角滿滿的不樂意。
“這麼說你好像有理了?”顧爵風眯起黑眸回着。
他一早就說過她的身體不好,不要長時間一個姿勢的在嬰兒房待着。
“我……就在這睡了一小會。”陶籽自覺理虧,支支吾吾的。
“嗯,一小會。”他看着她點頭。
“那個……在稍微多一會好了。”陶籽硬着頭皮說着。
其實從他出門後,她就一直守在這裡了。
總覺得在這裡她能更心安一點。
“嗯?稍微多一會?”男人的黑眸透露危險,啓脣的重複着她的話。
瞬間讓陶籽潰不成軍,跟顧爵風較量她必輸無疑。
“好了,好了,四五個鐘頭而已。”她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他不問她也能知道她究竟在嬰兒房待了多久,這男人就不能不這麼較真?
不就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
“我記得我說過你身體不好,需要多休息。”顧爵風英俊的臉上帶着十分嚴肅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是件小事情。
她的身體不好,尤其是產後女人的身體更需要注意保養,他不希望她會出現一些頸椎、腰椎疼痛的毛病。
“是。”陶籽低垂着頭,完全一副服從認錯的模樣。
“不要總留在嬰兒房。”
“是。”
“更不要在嬰兒房睡覺。”
“是。”
“看來你完全在敷衍我,我說的話你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顧爵風很不樂意的反問着。
“是……啊,不……不……不是。”陶籽極力搖擺着手否認着,開玩笑她承認了,這不是自己找死?自掘墳墓嗎?
雖然一孕傻三年,但是她自認爲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
“親愛的老公,你說的我都記着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我會爲你了和北鼻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的。”陶籽裝出一臉嚴肅的豎起三根手指頭做出發誓的模樣,跟顧爵風保證着。
其實她知道他都是爲她考慮着。
她只是很單純的想來嬰兒房,沒有他陪伴的時間她都需要自己打發着。
“哼……走,吃飯”看到她這
麼保證着,顧爵風的臉色纔好了一點,悶哼了一聲,直接牽着女人的手朝外面走去。
知道她肯定等自己吃飯了。
兩人一高一低走出嬰兒房,向着客廳走去,肩並着肩,步伐很慢,她覺得很幸福,哪怕就這樣,走在沒有盡頭的走廊,她也願意。
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她越發現自己在這段感情、婚姻中陷入的如此之深,不管發生了多少事情,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一顆愛他的心。
餐廳,顧爵風替她拉開座位後才入座。
“爵爺,少夫人,請用餐。”兩側排的女傭齊聲道,滿席的月子餐,幾乎都是少鹽、少油湯菜,入口無味。
顧爵風卻沒有任何挑剔的陪着陶籽吃着飯菜,寵溺的將面前對她傷口、身體恢復的菜全部夾到她碗裡,直到餐盤裡放不下。
“我都快吃成豬了。”陶籽捏着臉道,盯着剛剛吃完一盤菜,又被他塞滿了一盤子,有些欲哭無淚。
不帶這樣的……
沒有人生完孩子是這麼補法的,她又不母豬,就差變成母豬了。
“沒事。”說着顧爵風又切了一小塊牛肉放入她盤子裡,痞裡痞氣的聲音道:“有我養着你,怕什麼?”
不論她怎樣,他不嫌棄不就好了。
陶籽聽完臉上帶着甜蜜蜜的笑,樂呵呵的將牛肉塞進嘴裡,完全沒有任何不滿意。
低頭吃飯的顧爵風,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很享受着這一頓簡單、平凡像普通夫妻一樣的午餐。
楊媽看着這對人兒,心底涌起一股安慰、甜蜜,一直這樣倖幸福福該多好。
“嘀鈴……”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和諧、寧靜。
顧爵風的眉頭皺起帶着滿滿的不悅,陶籽倒是沒有很注意,本來顧爵風就忙,她也習慣了,何況她感覺這段時間,她感覺是自己跟老天爺偷來、借來的時光,她很幸福。
她沒有注意他的表情變化,只是埋頭跟着牛肉較勁着,臉上帶着一股認真的勁,好不可愛。
女傭將手機遞上,顧爵風接過劃屏接聽,肅冷的聲音響起,“說。”
“爵……爵爺,艾……米口腔裡出血,緊急搶救中。”話筒裡傳來呂川急切的聲音,有些緊張到他的音都在顫抖,帶着一股由心而發的害怕。
他不想失去艾米。
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此時此刻爵爺在,能給艾米很多人給不了的勇氣,至少目前能讓她活下去就是最重要的。
誰都不知道那段時間裡她經歷了什麼。
原本一場手術已經結束,她可以慢慢恢復的,但……她甦醒後沒有看到顧爵風,從而演變成口腔裡出血。
怎麼會這樣?撥完電話呂川同時疑問着。
“嗯,我馬上去醫院。”顧爵風應了聲,直接掛斷,看向正在埋頭啃牛排的陶籽,眉頭狠狠的打了個結。
“怎麼了?出事了嗎?”感覺到頭頂的目光,陶籽擡起頭看着顧爵風,嘴巴還沾着肉沫屑,跟着嘴邊的幅度左右上下。
(本章完)